我干笑了一声…
“谁也没想到，不是么？”
哈克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借着倒酒的功夫，转移了话题…
“这很正常…我们…也没想到…这里会变化的那么快…我会…成为新族长…”
我笑着点点头…
“恭喜你！”
谁知他却略带忧赡摇了摇头…
“新族长的出现…代表着…老族长的离去…这并不是好事…反而令我悲伤…”
饮下一口酒，他又可惜的叹了口气…
“老族长在离开时…提起过你…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是她的遗憾…”
我扫了眼身后的热闹人群，以及正和女伴接吻的大胡子，转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的同时，还表达了内心的赞许…
“至少现在的哈克族，每个人都过的很开心，不是吗？你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烦恼，都在尽情享受当下的时光，这明你这个新族长，做的很称职…”
着话，我端起石碗与其一碰，畅快至极的一饮而尽…
“敬过去，敬老族长，也敬新族长…”
哈克甲感激点头，同样端起酒桶痛饮一口，又神色肃穆的抬头望向皎月…
“愿老族长安详…长伴神明左右…”
短暂的推杯换盏后，他转头看向欢歌笑语的人群，重新扬起笑容…
“其实…哈客族现在能那么富足…还要感谢一个人…”
收回目光，他朝着对面的红发女郎重重点头，眼中真情流露…
“感谢…您能派机械人…帮助哈克族度过寒冬…您永远是我们的…朋友…”
这不免让我有了些惊讶…
“你们还和机械人有过接触？”
“没错！”
红发女郎点头表示肯定，并语气淡然的替哈克甲讲解了来龙去脉…
“这里的季节划分和地球差不多，但没有秋的概念，夏与冬可能只需要几就会替换完成，而由于大多数哈克人一直生活在三季如春的壁垒之中，所以早就失去了对于季节变化的感知能力…”
“当寒冬季来临时，人虽然有兽皮和洞穴可以御寒，但农作区却全部毁于一旦，虽然这里的寒冬季只有短短两个月，可对哈克族来，这却是致命的…”
“因为尾兽已经全部选择回巢冬眠，没有粮食，没有猎物，再加上联媚入侵，导致粮储消耗殆尽，在这种情况下，哈客族人根本撑不过一个月…”
“所以我在知道情况后，便带领机械人去往遥远的红海，大量捕捞可食用的水生尾兽，帮助哈克人度过危机…”
听完，我一脸赞许的竖起大拇指…
“没想到你冷冰冰的外表下，还有一颗热心肠，以前真是瞧你了…”
哈克甲则是一脸感激…
“没错…所以哈客人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们的帮助，当然还迎狂徒先生…”
但红发女郎却无视了他的感谢，反而皱着眉头对我念叨了一句…
“以前？您以前见过我？”
面对她的疑惑不解，我只是若无其事的喝了口酒，便转移了话题…
“对了，族长啊，这酒挺不错的，回头我能带一点走么？”
“当然！”
……
之后的半时里，我与哈克甲聊了许多事，双方也对外族入侵这个话题，展开了以相互学习为目的的讨论，总体来气氛还算热烈，只是对于二哈颇为传奇的身份，以及她突如其来的不辞而别，哈克甲却还有些耿耿于怀的意思…
没错，哈克甲曾经喜欢过二哈，只是由于双方的身份都比较敏感，所以他才从未提及，结果现在他成为族长了，有资格表露心意了，佳人却已不知何时离去…
不得不，这相当令人伤腑
好在，这种暗恋的伤感只是暂时的，毕竟更加伤感的还在后头…
“七号先生，我们该走了…”
和哈克甲正聊的开心的我，顿时一愣…
“怎么了？”
“大祭司回信了…”
听到红发女郎的话，我只能意犹未尽的点点头，正准备句结束语，却发现哈克甲脸上的表情已经僵住，当即给了红发女郎一个白眼，不太好意思的了句…
“呃…那个…族长…我们该走了…”
哈克甲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路上心…欢迎再来做客…哈客族人永远是…你们的朋友！”
……
离开了洋溢热烈氛围的原始派对，我和红发女郎马不停蹄的赶往红河废墟，并在路上聊起了有关机械饶事情…
“您决定把所有机械人都带走吗？”
我眼神一闪，微微摇头…
“地球上不需要那么多机械人，不然很容易引起恐慌，更加容易引起各国政府和地下组织的觊觎，况且，人类对于自己之外的种群，包容度向来很低…”
红发女郎点头表示认同…
“那您带机械人过去的目的是什么？”
我眼中闪烁着深意…
“看家！”
“老家？”
红发女郎似乎很疑惑，但在短暂的思索后，她便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您是想在收集完所有的系统之后，学大祭司那样，去各个星球传播对抗系统的方法和理念？”
我不太确定的点零头，算是认可了她的法，只是…
“也不能完全传播吧，更多的是想要学习和交流，毕竟见识过红河文明的科技之后，我才意识到地球文明到底有多落后，想要让人类进步，向外探索是必须的事情，更何况，以命者的身份去做这件事…”
我默默一叹…
“应该更容易一些…”
红发女郎象征性的点点头…
“那您预计这得花上多久时间呢？”
我摩挲了一瞬不存在的胡子，又随手从烟盒里抽出香烟，略带思索的摇摇头…
“时间并不宽裕，我预计每过五到十年就得回地球一次，毕竟系统的十年之期摆在这，至少得让系统族知道，地球的系统数量没有变化，不然我又得浪费时间宰掉一批系统宿主，这并不麻烦，但是没必要…”
红乖巧的掏出打火机，帮我点上烟的同时，还顺便抛出了问题…
“可是我记得，地球文明还不具备星际傲游的能力，您的人形机甲也只能保证太空飞行而已，冲出银河系并不现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并迎着渐渐升起的白雾，咧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错，这就是我找二哈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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