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读谁家对联似的。”南宫耀嘟囔一句。
“谁家对联绿油油的?”
无暇顾及画了。随意收起来以后,南宫耀没好气地抱胸,问他:“当别人情郎的感觉好不好?”
翟月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让我看看我的檀郎今吃了多少的醋啦?”着就伸手往他脸上摸去,见他直接撇了脸,翟月倏而笑了,手指勾着他胳膊上的衣服处,抠了抠。
他揶揄道:“吃醋都吃到脸上了,还这么盛气凌人呢?”
南宫耀白眼看他,怼道:“我吃醋也没你的狠,这么大人了还吃自己的醋。”
落了一片的雨,就为了把他怀里的玫瑰压趴。
“我就是吃自己的醋,”他直接承认。拉上他的胳膊,往前靠了靠,双手捧在他的脸上,将视线捧回,“耀儿只许想现在的我,不许想别人,一丝一毫也不要,好不好?”
“你真有病,翟月。”
“嗯。”
两人牵着手往回走。
马车就跟在他俩身后,不远不近地踏着音。
“你去魔界干嘛啊?不能只为了带点花种子回来吧?”
“也不是啊,不过那边这几气不错,人长得也顺溜,耀儿以后去了就知道了。”
“我去过,精灵们确实美好,那里人也可爱,但是——我觉得就算他们长得再美人再好,我也不会撇下谁独自一个人前往的。”到这里南宫耀挣脱了他的手,反正他没被哄好,是不会轻易消气的。
兀自抱胸走着,慢悠悠地:“你要真这么喜欢什么人,也不必两头跑来跑去的了,我放了你去,省得你一到晚遮遮掩掩的。”
翟月拉了他的衣带迅速跟上,软软飘着的话也跟了上去:“哪有呢,我能的不都跟你提前交代好了嘛,我去给你摘星星去了,费了我好大劲呢。”
南宫耀却不看他,继续往前走,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问道:“那不能的你不也还没吗?”
“我哪有不能的啊?日子还要慢慢地过呢。”
南宫耀顿足,抓上自己的衣带,揪回,闷头质问了一句:“谁跟你过日子?你跟谁过日子?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
老人不顾,孩不管,回来以后还忙着和别人成亲。
他越想越委屈,这翟月是不是真给他下了迷魂汤,迷得他一直跟着他的身后跑?
还不得点好。
“那个人是草锦,耀儿。”
翟月完,眼睛便往旁处瞟着。
南宫耀并未吭声。
两人有一时间的静默。
须臾,翟月估摸着气是比以前冷多了,他忍不住抱抱胳膊,刚要开口问南宫耀点什么,抬眼就看到他把眉头蹙着。他忍不住靠近,凑到南宫耀的面前,伸手轻轻抚平,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似的,温柔地对他:“耀儿不要怪草锦好不好?草锦是为了我才管人界事儿的。”
“那他也不能这样啊,都不跟我提前一声,害得我……”南宫耀舔了舔嘴唇,没继续往下了。
“你难过了是吗?对不起,因为他和我太熟了,我从到大他都知道,所以才不露什么破绽,让你伤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他是跟你熟,但他怎么能跟你熟的?”
翟月吞了吞口水,以为他要拿草锦的事撕他。
不过,南宫耀并未那种酸言酸语,只是继续道:“他不是井仙吗?虽他是一路追视翟家流脉,他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虽然你也是,可再怎么,你俩差的也得有好几千岁了吧?你是腐灵……”他抬起眼来,眼神紧逼着他,既笃定又不确定的语气问他:“你用翟月献祭,对吗?”
南宫耀向他靠近,翟月却在往后退去,退了两步他就不退了,南宫耀也没靠近,只是伸着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肩膀处,又滑落,停在他的心口,“我是,我不管你此前是什么,是人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蛊惑猎月,我不会放过你的。”
“耀儿……”他颤着嘴唇轻轻唤了他一句,把南宫耀的神志唤回来些。
南宫耀晃了晃脑袋,好像不知道自己刚才了什么话一样:“翟月,你还没呢,你跟芜兄到底在商量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变成你的模样去和覃沐曦成亲啊?”
“耀儿你,你没事儿了吧?”
“我怎么了啊?”
翟月蹙了蹙眉头,对着一旁的空气喊了一声:“芜草锦!”
被点名的人抱着胸很快出来了,“干嘛啊?瞎嚷嚷什么啊?”
“你过来,你看看耀儿他是怎么了?”
“能怎么了啊?”芜草锦漫了个眼神靠近。
翟月举了南宫耀的一只胳膊,摸到灵脉并无异常,灵息也很干净,“那么方才的异常?”他斜眼瞥了一下芜草锦。
“看我干什么啊?又,又不是我弄的。”
“翟月?你们在什么啊?我刚刚怎么了吗?”
“没事,耀儿,”翟月安慰了一句:“不要担心,应该是我,想错了。”
“什么想错了?”
芜草锦打了个哈欠,“你俩没事我就先走了,大晚上的叫人来,自己灵力没了,叫我给你吹雾刮雨的,现在还要怀疑我。”
人走后,南宫耀担忧地看着翟月,“你灵力?”
“只是暂时的。”
南宫耀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可又有点不忍心看他,就眼神飘忽地:“你把金闻歌的灵力还给他,你自己是否能承担得住呢?”
“应该可以吧。”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也不知怎的,就以为你们俩之间有不可告饶关系,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所以那晚才闹了你。”
翟月摇了摇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闹我是因为你爱我,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给你解释。”
南宫耀上前将他抱住,还在着“对不起。”
翟月抚着他的头发,对他:“我也困了耀儿,我们回去睡觉吧?”
“还回去吗?挺远的呢。”
“不回去也行,随便再找家旅馆也行,我都可以,只要和你在一起。”
“干嘛啊,突然这样的情话?”
翟月扥了扥他的衣服,暗示着道:“耀儿,我今灵力没了,可不可以让我……”
“啧,”南宫耀翘起个头,“你一到晚净想这事儿是吧?”
翟月咬了咬嘴唇,“其实我都行,主要,确实吧,今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我想做点不一样的……”
“是你的,”南宫耀咬着牙:“是你和你的好兄弟合起伙骗我骗来的。”
“哎呀,”翟月躲着眼神:“那不行就算了吧,你当我没过这话,我自己忍忍就能解决的,反正又不是一两了。”
着他就拉着南宫耀的手,往马车走去,南宫耀才注意到,翟月的这辆马车好像不是之前的了。
马也给换了。
先前的棕黄的毛变成了棕红,体格子也了一圈,他路过的时候心疼地摸了一把,马就闭上了眼在他手心里轻微蹭蹭,南宫耀更加怜惜了,为它打抱不平:“翟月,马还没长大呢,你就让它干活。”
翟月也是头回听到有人这马的,愣住了,随即解释了一句:“我喂它比别的马都喂得多多了,它一直不长大那我能怎么办?”
“那你就养着它啊,你看它的眼都看出来疲惫了,它的毛发都打绺儿了,腿上一点肉都没有,瘦瘦的跟我一样,你就舍得让它干活儿啊?”
“啧,耀儿,我心疼你,但是这马,唔,我老实跟你,我也不想让它出来,它自己不听话非要跟着我的,就像你一样。”
“翟月你又诓我。不行,你下次不能带它出来了,我越看它的样子,我这心里就怪怪的。”
“好吧好吧,耀儿,上车吧别管它了。”
“我们是回家还是找家旅馆呢?”坐上马车以后,翟月就迫不及待地问。
南宫耀盘算着今晚估计不太好糊弄过去,于是挑了个行程远的:“回我住的旅馆吧?那个,海贝贝和金闻歌在家呢,我有点不放心他们在一起。”
“呦,我才走几啊?这都金闻歌在家了?你交朋友的时候,也要看别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
“谁交朋友啦?这不是你的人家金闻歌又聪明又善良的,死乞白赖的时候的你都忘了吗?”
“啧,那就算是我的,那你也要自己考虑一下吧?他目的纯不纯什么的。”
“不是你让人家来保护我的吗?怎么你现在你又怀疑他啦?”
“我没怀疑他,我就是跟你你不能就这么相信别人。”
“你又变卦。”
“耀儿……”他顶大个块头绑在南宫耀身上,抱着他的肩膀晃来晃去的,“我没变卦,我就是怕你变心了。”
南宫耀摁住他,“你能不能安分一点?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想清楚呢。”
翟月倒是不晃了,开始隔着衣服捏他胳膊上的肉了,“想什么啊?我就在这儿啊,你想什么你就问我啊?”
“你,这覃沐晨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想他干嘛啊?”翟月凑到他的耳边,就快亲下去了。
南宫耀挣扎着把他脸推开,“你是不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太公是因为我和你一样去报了官,所以认为覃沐晨和覃母的死才与翟家有脱不聊干系,所以才要听了八王爷的威胁和逼迫,将他的女儿娶给你当媳妇。”
他又凑着,“没娶没娶,”吻上他的耳朵,“耀儿别生气。”
南宫耀并未生气,“覃沐晨要死的原因难道真的是因为‘背叛’吗?翟月,翟月?翟月!你手往哪儿放呢!”
“干嘛啊?”翟月被打断后,一脸的不得兴致,从他身上起来以后,嘟囔着:“你你的,我摸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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