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侧妃坐在院子内,等到黑。
依旧没有看到太子的踪影。
影影绰绰的灯笼照耀下,外面雪花飘落。
萧侧妃坐在窗前。
此时去打听太子殿下消息的宫女回来了。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已然就寝。”
她睫毛轻颤,手中还拿着当年太子赠给她的手帕。
冷风簌簌刮入,良久,一道轻声溢出,夹杂着失落。
“你们下去吧。”
“是。”
宫人们纷纷退下。
她坐在窗前好一会,望着雪愈发地大,她敛起视线,关上了窗。
窗好似撞上什么一般。
“哎哟。”
一道男子的吃痛声传来。
萧侧妃吓了一跳。
尔后就看到窗外一道男子的身影爬了进来。
当他抬起脸,萧侧妃神情诧异。
“怎么是你?我不是了,我已怀有身孕,你不需要再出现了吗?”
逾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不过,今日是你生辰,我还是想过来赠你一件生辰礼物。”
萧侧妃一怔,而后手上被塞了一个长海
“我知道,我什么都比不过太子殿下,我送的自然比不上太子殿下送的,我只能亲手做一件礼物赠你,不知你喜不喜欢。”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忐忑。
萧侧妃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一根木簪。
木簪手工精致,一看便知花了不少心思。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
上面包扎了不少白布,俨然是做手工受了伤。
顷刻间,一滴热泪砸在木簪上。
“你、你别哭啊!你若不喜欢,那我再去重新——”
逾话未完,他的腰身被一把抱住。
良久,一道哽咽的柔声从他怀中传来。
“日后,我允许你来见我。”
逾紧紧地抱住她,唇角一勾,泛起胜券在握的笑意。
几日后,金銮殿上——
“皇上,这位东方先生所验尸之法,我们一一验证过,确实如此啊!”刑部尚书站了出来道。
“噢?这东方先生,有如此大才,却去写话本?”延平帝感到惊奇。
云凌上前一步:“父皇,这个人喜好,我们也不能什么。”
延平帝微微颔首,“既如此,便让所有仵作学习此法。”
“是,皇上。”
刑部尚书退下后,萧丞相站了出来,“皇上,微臣已经找到了那位南宫先生是何人物?”
南宫先生本人猛地抬起头,错愕地看着萧丞相。
同时,靳司离的视线落在了云凌身上。
延平帝脸上大喜,“在何处?”
“人已经在殿外等候。”
闻言,延平帝立即让侍卫将人带入殿内。
云凌死死盯着殿门口。
片刻后,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已经六旬的老者缓缓上前。
他跪下行礼:“草民南宫问地参见皇上。”
“抬起头来。”
老者抬头,延平帝打量了他几眼。
面容儒雅,看起来有几分书卷气息。
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你如何证明你就是南宫问地?”
老者拱手,不慌不忙道:“回皇上,可以对笔迹,只要草民挥毫几笔,便能知道草民是不是真的。”
延平帝微微点头:“不错,来人,给他拿笔墨纸砚。”
太监将笔墨纸砚督他面前,他将纸张铺平,毛笔蘸染墨水。
大笔一挥,不过片刻,就写上了“重活一世,他发誓,这一世要取回自己的一潜这句话。
云凌远远地望着这句话,一时间有些脚趾抠地,尴尬非常。
可很快,她就有些愣住了。
这字迹······
一旁的官员纷纷上前,皆点零头。
“这字迹,形如狗爬,与书中确实一模一样。”
纸张被呈到延平帝面前。
延平帝对比了下字迹。
“不错,这确实是南宫先生的字迹。”
他看向“南宫问地”,“先生如此大才,可愿意为朕效力?”
“蒙皇上恩典,草民不胜感激,一切随皇上做主。”
延平帝大笑出声:“好,如此,你便入工部,允你侍郎一职。”
“谢皇上。”
这道旨意一下,要脸色最为难看的,就是工部侍郎。
原本侍郎只有一个。
可如今皇上破例,竟立多了一位侍郎。
“恭喜新任的南宫侍郎——”
官员们纷纷上前祝贺。
云凌撇了撇嘴。
有一种被盗号的感觉。
延平帝的视线淡淡地从云凌身上扫过,很快便收回。
下朝后,云凌一如既往地想要赶回东宫用膳。
靳司离猝然走到她身旁。
“殿下如何看待这位新任的南宫侍郎?”
“站着看啊还能怎么看?”不要耽误干饭人干饭!
靳司离的双眸盯着她的神情:“殿下难道没有感到一丝不虞?”
“我为什么会不虞?”
云凌反问,看着他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心里升起一抹不祥的预福
“那形如狗爬的字迹,只有一人能写得出来,对吧?南宫先生。”
他语气轻描淡写,眼神带了几分揶揄。
“南宫先生?在哪?刚刚他好像走了。”云凌装傻。
“殿下何时才能对我坦白?”他的眸色讳莫如深。
“玖晔王,我真的听不懂你在什么,我还有要事回宫,就不与你聊了。”
云凌抬步就要走。
身后又传来一句:“正好,我也有要事与殿下相商。”
等等,这句话,好耳熟。
这不是上次他骗自己去书房,然后亲她的话吗?
刹那间,她下意识地捂上了唇,惊慌地对着他摇了摇头。
见她这般模样,靳司离先是一愣,很快地就反应过来。
他眼角流露出笑意。
“殿下这是怎么了?我有要事与殿下相商,殿下捂嘴作甚?”
云凌捂着嘴没有放下。
声音瓮声瓮气的:“你别想对我图谋不轨!心本宫把你打入大牢。”
“殿下的图谋不轨——”他步步靠近她,唇瓣贴近她的耳畔,“是吻殿下吗?”
云凌吓得退后了一步,“你、你、我都了八百遍了,我是直的!我知道我帅,但我不是你可以觊觎的男人,宫外那倌馆大把帅哥,建议你去那儿瞧瞧。”
靳司离纵使不知“帅哥”是何意,可听她得多了,大致也能猜出意思。
闻言,靳司离眸色一深,语气都变得危险起来。
“殿下的意思是,你去过倌馆?”
极少有人知晓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
他若不是曾经办案去过,也不知那里是如此乌烟瘴气的地方。
喜欢穿成太子后每天都想退位请大家收藏:(m.rcxsw.com)穿成太子后每天都想退位日晨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