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我不认识。”
贾梗如实回答。
“你是，另外两个人你认识？”
许大茂立刻反应过来。
“嗯。”
贾梗点头。
何雨柱着急地插话：“还卖什么关子，直接是谁！”
“对啊，棒梗，你倒是啊。”
秦淮茹也急了，催他快完。
贾梗笑了笑，还是没直接指认，反而问：“要是抓到偷鸡贼，怎么处置？”
“院子里的事，赔钱道歉就行了。”
一大爷不想闹大。
“那怎么行，这么严重，必须报警。”
二大爷一副唯恐下不乱的样子。
“别闹这么大，赔钱就行了，多赔一点。”
三大爷心里盘算着，许大茂家要是多赔钱，自己不定也能沾点光。
许大茂不满意：“不行！必须报警，还要赔钱。
我那可是会下蛋的老母鸡，少两斤重，至少得赔十块。”
“傻柱，你什么意思？这是人身攻击！”
许大茂见何雨柱又提“下蛋”
，脸都黑了。
“是你先的下蛋！”
何雨柱梗着脖子回嘴。
噗嗤——
在场好几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下蛋”
这种事能让人笑上好几年。
砰！
一大爷猛拍桌子站起来。
“停！别扯别的，谁偷的鸡才是重点！”
众人安静下来。
一大爷转向贾梗：“棒梗，你，那俩人是谁？”
贾梗一下子像神探附体，环顾四周。
“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两个偷鸡的人，就在我们当郑”
哗——！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他竟然贼就在身边。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打量。
“棒梗，清楚，到底是谁？”
一大爷追问。
何雨柱也惊讶地扫视众人，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不满地瞪向棒梗，“你这子还卖什么关子，赶紧！”
“对啊儿子，清楚些，咱们也好早点回去吃兔子肉。”
秦淮茹也觉得儿子讲话慢吞吞的，一点都不爽快。
“吃肉！吃肉！”
当和槐花一听到肉，眼睛都亮了起来。
棒梗轻咳一声，看向众人。
“我当时看到的就是刘光福和阎解放，但还有一个人不是咱们院子的，这得问他们俩了。”
三大爷和二大爷都愣了，同时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爸，不是我！”
两个被指偷鸡的人异口同声喊出来。
“还不是你？人家都看见你偷了！”
二大爷刘海中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刘光福。
知子莫若父，这子一回家就觉得不对劲！
这丢人玩意儿，先打一顿再。
他一巴掌就往儿子脸上扇去。
啪！
但刘光福已经不是孩了，一闪身，巴掌只打在了他身上。
见他居然敢躲，二大爷更气：“你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三大爷阎埠贵也一把抓住自己儿子阎解放，“，鸡是不是你偷的？”
“爸，真不是我！”
阎解放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三大爷身为老师，一看儿子躲闪的眼神和慌乱的语气，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凭他多年的教学经验，这孩子肯定在谎。
可是，他还是不愿承认——要是儿子偷的，可得赔十块钱啊。
不，三个人一起的话，每人三块三……
但他仍抱着一丝希望。
三大爷转头问棒梗：“棒梗，你看到他们是怎么偷鸡的没有？”
二大爷也反应过来，跟着问：“对，你到底看见了没有？”
“我只看到他们提着个袋子，鬼鬼祟祟的，而且我听见袋子里有鸡的叫声。”
棒梗想了想，如实道。
“这么，你也没亲眼看到他们杀鸡吃肉？”
三大爷还在挣扎，盼着这不是自己儿子干的。
“你看到了吗？”
二大爷也追问。
“没樱”
棒梗依旧实话实。
看他们还是半信半疑，棒梗干脆：
“要不这样，既然二大爷也同意报警，我们干脆报警吧。
警察肯定能抓到偷鸡贼，你们呢？”
“别别别，不用麻烦警察，都黑了，太打扰人家了。”
三大爷立刻怂了。
报警的话，事情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后果不堪设想。
要真是自己儿子偷的，留下案底，还会连累自己教师评级，那得少赚多少钱啊！
“是是是，自家人关起门就能解决的事，何必惊动警察。”
二大爷心头有些发怵，暗自懊恼自己多嘴，报警的话竟是从自己口中出去的。
万一查出来偷鸡的是自家儿子，别升职，往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
一大爷扫视了一圈，提高声音问道：
“除了棒梗，今下午还有谁看见他俩的行踪？”
“或者，有没有人见到他们偷鸡、吃鸡？”
正着，
“我看见了。”
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响起。
众人扭头望去，果然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走了过来。
“老太太，您真瞧见啦？”
一大爷赶紧上前想扶她。
聋老太太却摆摆手，不让他搀。
“你们开全院大会，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老太太，您是……看见他俩偷鸡了？”
一大爷也不计较，知道她脾性像老孩。
“没错，我看见了，就是他们两个！”
老太太举起拐杖，直指刘光福和阎解放。
“这下可水落石出了。”
何雨柱顿时笑出声。
“竟然是你们？”
许大茂也没想到，偷鸡的居然是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儿子。
“真是看不出来啊！”
秦淮茹轻声叹道。
众人都觉得难以置信。
二大爷一向家教严厉，竟养出个偷鸡的儿子。
三大爷身为人民教师，为人师表，竟也教出这样的孩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
刘海中怒气冲冲，一巴掌甩在刘光福脸上。
“没错，十块钱，一分不能少，总不能区别对待吧。”
何雨柱笑眯眯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们……”
一大爷还想打圆场。
棒梗却开口了：“不想赔钱也行，那就送派出所，让警察处理，怎么样？”
“对，送派出所！”
秦淮茹也附和。
她显然是对两位大爷之前偏颇的态度表示不满，同时也为儿子撑腰。
“没错，送派出所！”
何雨柱也接话。
“偷鸡不教育可不行，派出所正好治治这毛病。”
贾张氏自然是站在孙子这边。
见大家似乎都同意，两位大爷顿时慌了。
“赔钱吧。”
二大爷无奈叹气，谁让“送派出所”
这话是他先提的呢。
“赔！”
三大爷心疼不已，怎么也没料到开个会竟要花掉三块三毛三。
“对了！”
一大爷盯着两个偷鸡贼问道：“还有一个偷鸡的是谁？”
“快！”
三大爷气冲冲地拍了几子胳膊一下，却没使太大劲，生怕再打坏了还得掏钱。
“我、我同学！”
阎解放低着头，声音得像蚊子哼哼。
“明把你同学喊来，赔钱也得有他家一份！”
三大妈气呼呼地。
“听见没？”
三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嗯。”
阎解放哪敢半个不字。
贾梗见状，满意地点零头。
事情大半已了结，剩下的就是许大茂的事了。
“既然偷鸡贼已经招认，又有聋老太太作证，那他俩是偷鸡贼这事就确定无疑了。”
他边边转向许大茂：“那你诬赖我偷鸡，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找，找……”
许大茂张着嘴“我”
了半，却什么也不出来。
“棒梗，”
这时娄晓娥站了出来，“娄姨替大茂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原谅他吧！”
“行，看在娄姨的面上，这道歉我收下了。”
贾梗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他知道娄晓娥暗地里没少接济他家，经常送些棒子面给他妈，心里对她存着几分感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却不领情，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有意思吗？”
贾梗冷笑，没料到许大茂这么要面子。
娄晓娥都出面了，你许大茂反倒不乐意？
“你……哦！”
许大茂突然明白过来，冷哼一声：“你看不起我！”
“哈！”
贾梗一下子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许大茂狐疑地盯着这子。
贾梗边笑边：“想到下蛋那事儿了。”
“棒梗，还提这个，娄姨可要生气了！”
娄晓娥一听“下蛋”
，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娄姨，下蛋不是你的问题。”
着，贾梗带笑的目光转向许大茂。
“你！”
许大茂不傻，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混账，是我不能下蛋？”
这种绝户的话，还是他不行，让他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要打人。
哈哈哈哈！
众人被许大茂这句“不能下蛋”
逗得哄堂大笑。
“嘿，许大茂，欺负孩子啊！”
何雨柱笑着伸手拦住他。
“许大茂，你敢欺负我儿子，我跟你拼命！”
许大茂愣住了：“你……你的是真的？”
他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自然知道张神医的名号。
张神医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否则贾梗一个孩子哪里会懂得生育的事。
“张神医虽然不在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医院查！”
贾梗并不担心他去查，按照剧情，许大茂确实不能生育，一生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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