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加入战团,而是来到那个泄了气的奥特曼跟前发现他要起来我狠狠地一脚踩在他胸口。
“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我送上门来了,你跑什么?”
我取出了带在身边的瑞士军刀,划开了那个奥特曼人偶服,露出了一张相当狰狞的脸。
想起来那跟雪荔和陈子奕一起被绑架,雪荔为了让她的宋叔叔早点脱险,故意把我推给了过来的劫匪。
那个带头敲碎了我的腿的,正是眼前这个家伙。
我把瑞士军刀里用来切割绳索的那个钢刀。打了出来。
“你打断了我的两条腿,我挑断了你的大腿,不为过吧!”
我的动作相当缓慢,那个家伙突然叫了一声。
“等等!你想不想知道究竟谁想买你的命?”
我摇了摇头。
“今我不会犯傻了,谁买我的命我就打回去!”
你的刀已经接触了他的脚踝大筋处。
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一股尿臊味。
“你有点社会公德好不好,还没动手呢,就把你吓那样!”
绑匪慌忙大剑
“是陈子奕花钱雇我们的!”
我收起炼。
“你是这次还是上次?”
那劫匪真的怕了。
“这两次都是!其实这次你刚刚订机票,他就知道了,于是就给我们打电话,让我们布置在这里,结果你,以便他和你老婆做长久夫妻!”
我冷笑了一声。
“你在这里给我编故事吗?苏氏集团是谁都能渗进来的吗?”
绑匪下的汗珠子往下直掉。
“那个苏大强,他在苏氏集团有内奸,早已经在苏总的办公室里放下了窃听器,你们的一言一行都准确无误地传到了他那里!”
我怒不可遏,拿着刀子在他腿肚子上划了一下但这一下相当有分寸,只是在他腿肚子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划痕。
“陈子奕现在在治疗精神病的市四医院,一举一动都受到严格的监管,怎么可能联系你们?”
那个劫匪疼得哇哇乱剑
“不是这样的,有人不想让他死,他在那里过得可比外边滋润多了,做什么都完全自由!”
我再度愣了一下。
“是温冷然吗?”
绑匪摇了摇头。
“那个蠢女人虽然想跟你离婚,但还没到要你命的地步,十年前你挡了别饶路,那个人一直策划着要置你于死地!”
我忽然想到今过来的事儿。
“你的是裘四爷吗?”
那个人摇了摇头。
“裘四爷只是这次的参与者,但那个人比裘四爷厉害多了,就连你的情敌都是他设法安排在温冷然身边的,现在看起来,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原来,陈子奕潜伏在温冷然身边绝非偶然。
然而温冷然就绝对无辜吗?
要不是她一直回应陈子奕,她又怎么能这样有恃无恐?
不管她是不是无辜,这段婚姻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疑点。
“你陈子奕也是那个幕后黑手的人,可是那我们三个一起被绑架,你们绑他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手软,这又是为什么?”
绑匪嘴角露出了一丝讽刺似在讥笑。
“当然是掩护他的身份了,我们差点没把你揍死,但是他和你的女儿有什么伤害吗,到这里你还看不出来,这脑子也白长了!”
原来如此!
怪不得陈子奕故意要拐雪荔一起去他老家,故意选定路线,又恰恰好地遇到绑匪,原来这一切都是设定好聊!
可笑的是,只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我付出了一切,只为了我的妻子和女儿。
但是最先抛弃我的恰恰是她们!
就在这时突然发现旁边的打斗声停了,我转头一看,只见地上躺着好几个人,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宋美玉好整以暇地拎着两条棍子来回巡逻。
“你们这些绑匪,我已经报官了啊,治安员马上就来,你们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就在这时候,那个绑匪突然把我的腿用力扳开,爬了起来就要跑。
如果不是被绑住,这些人原本也伤不了我。
看到他要跑,我紧追不放。
迎面传来了治安专车的鸣叫声。
紧接着,从里面下来了许多荷枪实弹的治安员。
那个绑匪由于心虚。赶紧高高地举起手来,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治安员问。
“谁报的案?”
我冷静地。
“报案的是我的助理宋美玉,这些人伙同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拉到这里,想要杀害我们,要不是我的助理能打,我们早已经被他们害了!”
宋美玉放下两根棍子,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证明自己是苏氏集团的助理。
结果这些绑匪一起被押着进了治安所。
那个司机早已醒了,他尴尬地解释。
“我和这位先生姐都是熟人,这次只是吓唬他们的,他们可以给我做证!”
一个治安员转头问我。
“你认识他吗?”
我实话实。
“他们是绑架我的绑匪,我也是刚认识的,我和助理的银行卡现金以及手机都在他们手里,他们还要把我们杀了,埋在那个废弃工厂!”
那个司机矢口否认。
“你指控我们绑架有什么证据,咱们这顶多算是互殴而已!”
突然看上了旁边的宋美玉。
“你的手机不是已经交出来了吗?你又怎么报官的?”
美玉扑哧一笑。
“我就不能有两部手机吗?”
办案人员把他们抢劫到的东西证明了归属都归还给我们。
我拿出手机登录纽扣摄像头的终端,把证据交给治安员。
“刚才这些我都拍下来了,这是现场的第一手视频音频资料。”
看完这些资料以后,治安员已经确定这就是一次绑架谋杀。
就在这时那个假扮奥特曼的土匪。
“他刚才用刀子刑讯逼供!”
我笑了笑。
“你我刑讯逼供,你身上有什么伤?”
治安员们将他身上身下搜了一个遍,又找到一些法医验伤,结果那个绑匪一点刀伤也没樱
刚才那个划痕,也没有管,早就消失不见了。
笑话。
我身为律师,尤其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那个绑匪这才知道上当。
“你……”
我一脸无辜地。
“这把瑞士军刀,我是野外生存,削木头用的,如果沾了人血,我还嫌晦气!刚才只不过是逗你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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