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才对着她招招手：“虞汐沅，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其余人上自习，等着发书。”
虞汐沅看了眼还在地上坐着的王超，她耸耸肩，轻松插着兜往外走着。
去办公室的那条路，会路过一班的班级，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对她曾经告白几次，被她拒绝的男生。
他如今还是青涩的模样，听他初中毕业就没有继续读书，而是回家跟他爸做生意。
这辈子还没有任何的交集，就这样挺好的。
虞汐沅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其他老师的眼光不对，似乎对她有敌意，她也没有做什么错事。
她刚站定，刘茂才眼神带着注视：“听你对数学老师很不尊敬，还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名学生，对老师尊敬，那是最起码的素养。”
虞汐沅心里暗骂，这个疯女人要做什么，她不过是实话还不行了。
“老师，我没有当场发火已经够好了，我成绩不好，长得丑，身材不好，作为老师就可以公开讽刺，这是老师该有的素养吗？”
“世界上女生就一个标准吗？谁规定的，老师的不对，我还要听，还要遵守，这是什么道理，老师就一定对吗？”
刘茂才愣了下，以前这个学生都是闷不吭声，也自卑，但成绩一直中游保持着，不上不下。
过一个暑假怎么还变得刺人，跟之前完全不同：“我不是你错，只是对待老师你要委婉点。”
“我委婉不了，我一向对事不对人，成绩不好我可以提高，我胖我减肥，长得丑我治好了，怎么还成我错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成绩见真章，不是喜欢学习好的学生吗？那我就把成绩搞上去，是不是就不会用话刺我。”
刘茂才不知道怎么，他不是不知道那个老师的德行，只是年龄放在那里，他不好什么。
旁边一班的班主任，人称老白，是一个挺色的人，她也是听隔壁女同学在厕所起来的，也不知道真假。
“既然你认为成绩重要，这次考试能考到多少名次，你上次可是要被分流，还是你们班主任给你求情，才勉强留下来的。”
虞汐沅记得这份恩情：“我知道班主任为我好，我也可以用成绩证明，我只是不想考，而不是我真的笨。”
她看着几位班主任的眼神，有着不怀好意，有着看好戏，甚至是还有人打量着她的脸，真是挺有意思的，这都是什么地方，真是群英荟萃，萝卜开会。
“各位老师咱们这次成绩见，希望不要让我听到，什么成绩好就是作弊，抄袭类似这样的讽刺话。不然，我可是要用法律维护我的权益，这里容不下我，其他学校巴不得我去读书。”
她微微鞠躬，离开办公室。
几位班主任吃惊的看着刘茂才：“你这个学生吃枪药了，怎么感觉她对老师有点抵触情绪。”
刘茂才总不能，她那次领奖被老师讽刺了。
他那次也听到了，可是没有站出来，毕竟他也怀疑过成绩的真实性，毕竟她成绩一直很平淡，突然间成绩提高，谁会信。
虞汐沅回到教室，看到很多人盯着她，有人惊讶她的脸，有人吃惊她的身材，总之这一上午收到的注视足够多。
她整理好书，认真的写上名字，就算已经学完初中的知识，她也要进行总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听着铃声响起，她背着书包，拿着饭盒走进食堂，还是熟悉的大锅饭味道，东北大娘包下来的餐厅，一股子东北大炖材味道。
她太怀念馒头加辣条的吃法，还有油饼加烤肠，简直围绕着她整个初高中生活。
看着简易的四方桌，她赶紧盛了两份菜，坐到角落里等着洋洋买馒头。
县城的学校吃米饭的次数很少，几乎都是馒头、油饼和烧饼，尽管她瘦下来，但她没想过节食，不多吃点，哪来的脑子学习。
陈洋洋看着她的食量，还有点诧异：“我以为你会少吃点，毕竟瘦下来不容易。”
她摆摆手：“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胃，减肥那都是次要的。”
中午的午休一个半时，她选择了深入睡眠，把旁边来回动的缺做不存在。
系统里面的老师果然厉害，金融在他的讲解中果然清晰了很多，神清气爽的奔赴考场。
她被分到了五班考试，没想到会那么背，竟然是裴美珍监考。
虞汐沅坐下后就低着头沉思，一句话也没。
旁边的男生一直低声吹口哨：“喂，美女，你是哪个班的，我在学校怎么没有见过你。”
看着她迟迟没回应，后面还有一个男生踢她的凳子：“我大哥跟你话的，你没听见吗？”
虞汐沅烦不胜烦，妈的，这又是什么帮派，还大哥，我还是你大姨呢！
“我记得你是有女朋友的，而且还不只一个女朋友，少来撩骚我，不然打爆你的狗头。”
王元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对她更好奇，凳子往外挪了下，快要坐到走道上。
“美女，你认识我啊，我没有女朋友，单身一枚，有没有兴趣交个朋友，都是一个学校的，别那么冷漠。”
她有点咬牙切齿：“赶紧滚，我没有兴趣跟你交朋友，你看看台上的老师盯着你，心告你家长，扣你零花钱。”
这人是李姝班里的班草，家在县城有点关系，人长得挺帅，脸白白的。
不过渣男也是真渣男，玩弄的女生不少，听还让人怀孕了，年纪轻轻就打了，真是造孽。
裴美珍看着她和旁边的男生交流，有有笑的，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安静点，我警告某些同学，要安分守己，会多少就写多少，别作弊丢人，免得以后在班里抬不起头。”
虞汐沅不用看，就知道这个老女人的是她，她才不会忍气吞声：“老师，您要是这样，那您不如打开监控器，谁作弊不都是一目了然。”
另一个老师仿佛新来的，随后冒出一句话：“监控器坏了，再了，这就是一个考试，不用监控器，眼睛一瞄就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裴美珍气的鼻子都快冒烟，可是又不能拿她如何。
铃声响起，学生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待老师发试卷。
第一场考语文，从九点半到十一点半，时间两个时。
她看了下试卷的内容，对她来，就相当于喝凉水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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