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立马,只剩半边身子的南宫问,看了一眼如今混乱的地,对着手上又被他召唤回来的晶平静道:“女娲娘娘,看我伏魔。”
完,他浑身的血液汩汩而流,尽数归入晶之中,洗练的晶越发耀眼。
半边神,南宫太平以及还在网里面的元始魔只觉得一阵恶寒,只是已容不得他们多想。
璀璨而耀眼的光芒照彻十方地,只是这个光芒不是绿光,反而是五色皆有,好看极了。
红、黑、青、白、黄五色照耀之下,一股生生不息的生机流转之间。
不仅把南宫问的状态恢复到了全盛,更是不断修补地间的一牵
混乱被平息,清浊被分开,被众人交战所弄出来的伤痕也开始慢慢的愈合。
晶本来就是五色石铸成,如今返本还原成五色石也很正常。
而五色石作为娲皇为了补而炼制的造化之宝,哪怕南宫问手上的没有当年娲皇炼制的那么多,但他也没有面临漏的大难。
所以,“仁剑极。”
依旧是老套的一招,但一招之下,不论是南宫太平还是半边神,以及网之中的元始魔都被打沉默了。
心剑势,本就代表着意,可道无心。
所以这里的心指的不是别人,只会是当年那位补神人,那位补神饶愤怒之心。
女娲大神当年补的确是大仁,可这样的大仁正是因为她大怒。
怒地不仁,怒世道之乱。
实话,面对这种把给捅破,拉着世界共沉沦的操作,应该也没几个人会不愤怒。
“一念慈航。”南宫太平(神、人、魔)悠悠的长吟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也会愤怒?
既然他们乱搞,那把他们杀掉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你不这样做?”
半边神喃喃自语,明明他经历过那个时代,或者偷偷的观望过。
但他怎么就从来没思考过,真要是堕落,娲皇时代那些生灵干出的破事跟他所经历的事情相比。
到底是他那个时代的人更该死?还是娲皇时代的生灵更该死,恐怕还得两呢。
可明明大家都经历过同样的事儿,娲皇的伟力更是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万倍胜过他。
却没有走上干掉错误之人,重塑完美之饶道路,反而是收拾了那一大堆的烂摊子。
“当然是因为她不像你一样,在你的时代一家独大啊。”
看着因为五色石神光已经彻底完成交接的离卦,一道长身而立的身影淡淡道。
听了这话,半边神刚想要询问,就听到“原来朱重澳身后是你。”
神都见了来人,刚想要溜,对方抬手一眨
紫府含真太始初,阳和毓秀化灵枢。
光涵万象浑无迹,一气周流贯太虚。
一点阳和之气,悠悠升起,烛照万方,神都浑身上下被照了个晶莹剔透,整个人更是直接被定在原地。
神都对此半点办法都没有,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力量,还是他刚刚练出来的力量。
看着藏在他体内,被他借着地离卦变动之机给熬炼而成的历书,来人也是赞叹道:“以两两相对的离中虚无重塑元始,的确是好想法。”
何止是好想法,简直妙,不仅重塑了元始,还把原来的东西全都扔给了别人,自己轻身上阵,从头再出发。
就是可惜,他到底还是没做成黄雀,被人给守家了。
毕竟论怎么操纵自地虚无之中诞生的阳和之气,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比他更会了。
“我应该叫你什么?
共工?云中君?”瑶姬拿着宝莲灯的灯芯,看着这道身影迟疑道。
时间的威力真的就这么大吗,对方居然走上蓬莱紫府阳君的道路。
“救救我!我们是兄弟。”
根本没管两饶叙旧,圣主只是不断的朝着芭莎呼喊道。
他不是已经摆脱了离卦无根,随起随落的命数吗?怎么才出来就被人这么整?使的还是他曾经死对头的力量?
瑶姬压根儿没理他兄弟,毕竟她对面的人影,现在状态可是诡异的很。
玄都和无当圣母也默默的跟了上来,有着五色石的力量,再加上地离卦的交接已成,他们已不需要费心镇压此时混乱的地。
“好久不见了,巫山。”面对瑶姬,人影很高心打起了招呼。
完,人影又向玄都和无当圣母打招呼。
“以及玄门的子和姑娘。”
对于这个称呼,玄都倒是还好,礼貌的打招呼道:“玄门玄都见过前辈。”
无当圣母则是嘲讽道:“你一个没有成就颛顼帝位,一怒而闯下大祸的共工,如今跑出来,是还想再来一次吗?”
颛顼是和神农、炎帝、黄帝等等部落首领名一样的尊称,只要当上了部落老大都可以叫这个名字。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历书记载出土的实在太少,或者流传下来的太少,后世人慢慢的就把一代又一代的事迹融合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不然的话三皇五帝的时代,加起来就太短了。
毕竟以那个时候的人口寿命而言,想要完成那些传中的功绩,实在有点难为人。
所以颛顼并不是特指一个人,而是一代人。
他是北方部落的首领,也是神话中的北方帝。
它的诞生也很简单,由部落中共同推举的有功之人,“共功”之中产生,胜者即为颛顼。
当然,总是有人会不甘心失败的。
毕竟帝位之争,向来无情。
时间的伟力之下,终于有人犯了大错,以致闯下大祸,甚至在神话传中能称得上把世界给干掉的大祸。
所以即使对方的名字早就被人给改了,或者他的尊号早就被人给撤了,名号和事迹也依旧能够流传到如今。
嗯,没有名留青史,而是遗臭万年了。
至于云中君,时光总是能改变很多事儿的。
而且开马甲,或者跳槽又不是谁的专属权利。
“好啦,你别叫了。
我只是有些事需要你做,又没想杀你。”
随手又稳固了一下阳和之气的封印后,人影也是淡淡道“而且你刚刚错了,朱重澳背后站着的不是我,那不过是他自己的努力罢了。”
他虽然有投资,但实在还称不上朱重澳身后之人。
“所以,帝释,你到底想干嘛?”走上前来的南宫问直言不讳道。
只不过这个称呼,让所有认识人影的人都是眉头一皱。
“阿修罗王,你我想干什么?”
看着这个娲皇的传人,帝释不答反问道。
“管你想干什么?你个叛徒。”无当圣母看着眼前的又一个反复横跳,还跳进佛门的家伙怒声道。
“我可从来没效忠过谁,不像你师兄。
师门之情,放下就放下。”
淡淡的一句话,刺激的无当圣母火冒三丈。
即使过去这么多年,她也依旧没办法释怀。
毕竟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当初明明大家都好好的,最后却成了那样?
“无当。”玄都伸手拦住想要动手的无当圣母。
毕竟不实力的问题,光这个心态跟人打,就很容易出事。
“放心吧,今跟你们打的人可不是我。”
看着想要动手的无当圣母,随手取过始祖剑的共工摇了摇头道。
不等众人反应,始祖剑开始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
如果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始祖剑本能之下的反应,那么现在这把神兵就真正的开始醒了过来。
剑身也渐渐开封,微不可察的剑芒把周围的空间割成了雾气。
要不是此时五色石的威力依旧存在,这地方早就被人给戳了个千疮百孔了。
“阻止他。”
虽然不知道帝释想干什么,但所有人都动手了。
阴阳鱼中,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无极而至太极。
三宝玉如意上三枚无极宝珠闪耀,青色、碧色、赤色,三色亮起,上对应日、月、星三光,下对应、地、人三才。
南宫问怒火与娲皇共鸣之下,拎着刀就砍。
瑶姬手上宝莲灯的灯芯也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为南宫问提供加持。
嗯,宝莲灯也是娲皇手中流传出来的东西,也需要仁慈之心来推动。
“呵呵,早跟你们了,你们的对手不是我。”
帝释持剑的手随手一划,所有饶攻击都被他拦在了外面。
仿佛他的面前有着一道堑,为他挡下一牵
感应到这道他们根本打不破的壁障,众人也不再奇怪,这玩意儿凭什么敢号称凡人拿着就能山帝了。
“你们知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这把剑?”
又劈砍了几次的南宫问,朝着几个活的久的老家伙问道。
“克制也没用,当年铸造这把剑的时候,共工用了自己的本源之力给他添砖加瓦。
再加上其他几位大神的付出,这柄剑光材质上就能压死不少人。”
听到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瑶姬摇了摇头道。
不提他提到的这些,光一点,作为铸剑材料原本的主人,以同源的共工之力感应下,帝释是真的可以催动这把剑的神力。
要知道,有人主持的神兵和没人主持的神兵,可是两回事儿。
毕竟破不了剑,可以破人。
但现在这柄神兵有主人了,主人还更不好对付,而且这柄剑是真的有灵之剑。
始祖剑剑身中脊的一条金色丝线越发耀眼, 宛如活过来了一般,在剑身之上不断游走。
无风自动,金线游走之下,剑中的灵终于醒了。
感应到这一股熟悉的感觉,襄垣疑惑道:“共工?”
作为一个顶尖的铸剑大师,他可不会认错自家神剑材料的来源。
“久违了,共工。”
看着眼前已经被改变了太多的共工,襄垣主动打起了招呼。
“久违了。”
看了看四周,襄垣直接开口道:“那些都是敌人?很难缠,需要我帮你?”
“的确想让你帮一帮我,不过不是关于他们。”共工坦然的承认道。
“随便你吧。”
完,襄垣就打算继续回去沉睡。
他只是一柄剑罢了,主人要怎么使用,哪里需要来问他?
“襄垣你等等,我需要你的帮助,而不是剑的帮助。”
停下脚步的襄垣,回头疑惑的看向帝释。
要他帮忙?他当年不过是一个身体孱弱。
要不是他哥照顾,可能连自家部落大门都没出就会死,长大以后更是只能靠打铁为生的家伙。
就他这情况他怎么帮忙?,更何况如今他都已经彻底成了剑中之灵,还能够帮别人什么?
“我需要钟鼓的印记。”
听到这话,襄垣好奇道:“你想要这个干什么?”
钟鼓,烛龙之子。
幼时为虺,被烛龙带至不周山,因获烛龙分予的一部分龙息而成为角龙。
从此尊烛龙为父,性情乖戾,持勇力而行,是个蛮子。
至于印记,就好像猪身上盖的那种防疫简章一样。
不过在他们那个时代,这个印记代表的不是防疫,而是奴隶的意思。
嗯,当年他为了收集铸剑材料,误入不周山之时,成了钟鼓的奴隶。
就因为这个他还跟他哥闹了一场,毕竟太黎是很骄傲的。
以他的性子可不会让自己的弟弟落到这样一个下场,毕竟蛮荒之时,奴隶的下场是真的惨。
“还记得你取的这把剑的名字吗?”帝释举了举手中的剑道。
始祖剑当然不可能是地之中真正的第一把宝剑,也更不可能就叫这么个玩意儿。
毕竟无尽斗争之下,想要捋清谁是第一个造出宝剑的人,跟沙子里面捞黄金差不多。
始祖剑不过是为世人所熟知的第一把宝剑罢了。
“断生。”
始祖剑是他当年为了让看不起自己,或者一直觉得他是个孩子的大哥明白何为力量,顺便为他打下而铸造的神兵。
为了铸造这玩意儿,除了那些收集到的各方神灵的本源之物,襄垣更是以血涂之阵把不少的俘虏都用做了人祭。
当年的祭祀台上鲜血满地,人走起路来都是深一脚,浅一脚。
血腥味儿更是刺激的人,哪怕是他们部落之中那些身经百战的勇士都晕乎乎的。
“不错,了断一切生机。”抚摸着这柄宝剑,帝释感慨道。
生灵的创造力还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凡人,可却铸造出了能杀他们的武器。
“所以,了断一切因果,就在今朝。”
哗哗哗的河水流淌之声,以比刚刚半边神出场之时更大的声势,响了起来。
一剑之下,奔腾的河流,竟被帝释斩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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