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剧烈的痛苦将严瑾包围了,这一刻他仿佛梦回十二岁灵根觉醒时候被雷劈的感觉。
不对!这痛苦的感觉要比他之前受到过的要更加痛苦无数倍。
这不是肉体痛,不是灵气消耗,而是灵魂被寸寸焚烧的痛楚!
识海沸腾如火山,连造化笔都在颤抖,但奇怪的是自始至终白都没有要出手帮助严瑾的打算。
“白姐!救命啊!真的顶不住了……”
严瑾的意识开始向白救援,但回答严瑾的确是白淡定的话:
“别急,好好感受这阵法对你灵魂的灼烧,那几人并没有想要真的杀你,现在反而是最适合淬炼你灵魂的时候。”
严瑾的灵魂微微一愣,随后他果然发现自己的灵魂虽然一直被灼烧但好像还真的没有再增加力量让他的灵魂受创更加严重。
“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
这伙人是从贫民区出来的,手段也是和江花魁如出一辙的魂道,严瑾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伙人觉得是江花魁背后的那个组织的人。
现在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就是信息差的价值,要是能借助这一点不定能够从这个组织身上薅一把羊毛。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离开这个阵法保住自己的命在做其他的图谋。
想到这里的严瑾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事实上他的灵魂确实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堪,严瑾的记忆中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前世分手时候单曲循环的一首歌里的歌词一样:
我有点疼,但是我还能忍。是不是爱你我还算有点份……
他强行提起自己的精神硬生生地扛着灵魂地灼烧重新掌握了自己身体地控制权并把还在外面狂喷的奶龙招回了自己的身边。
已经将好几个灰袍人喷得嗷嗷惨叫得奶龙很不满地回到了严瑾的身边,他虽然不知道严瑾为什么突然把他叫回来但它也乐的提前下班。
严瑾口鼻渗血,却没有任何痛呼声传出反倒发出低低的嗤笑。
落在敌人耳中竟如地狱深处传来的狞笑!
“他……他为什么在笑?”
“锁魂阵的效果没有生效吗?”
灰袍人们此时已经完全被严瑾的反应搞不会了。
四位通脉境修士联手施展的锁魂阵正常情况下即便是凡境第四重的周境修士也得谨慎应对。
面具后的严瑾表情狰狞都快要拧在一起了,冷汗大滴大滴地滑过他的脸颊,好在有面具的遮掩让外人看不出来严瑾现在的真实状态。
“魂?哈哈哈哈……”
嘶哑的笑声从海瑟螺旋面具之后发出,在九道灰袍人震惊目光中严瑾向着九人缓缓张开双臂,而他的身影也在缓缓升上空。
“高点,再……高点……”
严瑾的意识一边死死地忍耐着痛苦一边和奶龙沟通着。
奶龙呆萌地脸上充满了无语地表情,严瑾刚才通过意念告诉他要从空中跑路的时候它就知道要遭了,自己这是被资本家当黑奴来用了!
九位灰袍人仰着头,他们的表情逐渐一点点变得凝固。
“这……这冉底是什么修为?”
“除非是风灵根,再不就是学了什么飞行术法……不然少也是周境吧!”
他们当然不知道,严瑾此刻背后正趴着奶龙,整个人状态差的吓人,靠面具的掩饰和顽强的意志维持人设,白了就是全靠演技死撑。
“一袋米有扛几楼——”
就在这个时候,九人听见了半空中严瑾沙哑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虽然这几个字拆开来他们都能听懂是什么意思,但连在一起他们就不明白了。
“一袋米有扛二楼——”
这回九人都懵了,“这面具男到底在些什么东西啊?”
“咳咳咳……”
还在装杯的严瑾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人能听懂他在什么东西于是他马上切换回来重新再来一遍:
“感受疼痛吧,考虑疼痛吧。接受疼痛吧,了解疼痛吧。不知道痛楚的人是无法理解真正的和平的。”
后面的“辛辣森”严瑾就不了,反正了他现在也做不到漫画中的神罗征。
本来严瑾只是想借机为自己这个身份塑造人设的,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身下的九人好像被施加了定身术一样竟然立在了原地。
“他……竟然理解我们的教义!”
“这个面具人在没有受到吾神的启示之前竟然能够自行顿悟!这是圣子啊!”
两位身体颤抖的灰袍韧声呢喃着,这话也正好被严瑾听见了。
严瑾听得一脸懵逼,不过一码归一码,现在这伙人被分散了注意力正好是他跑路的好机会!
就在这时——
“咻——!”
一抹白影破风而来,唰的一下落在他们之间,挡住了严瑾与灰袍众人。
衣袂飘飞,长发如瀑。
严瑾甚至听见背后奶龙声嘀咕:“看来不用龙爷再出力了……老腰都快断了……”
江花魁扫了一眼战场,视线落在半空职面具怪人”身上。她从未见过这人,但他出现的时间这么巧合直觉告诉她这人和严瑾脱不了干系。
她眯起眼,声音清冷:“怎么回事?先把锁魂阵撤了。”
九个灰袍人动作一滞,立刻停止结印。为首那人微微躬身:
“圣女大人,此人暗中观察贫民窟,又不愿意出他的身份直言要您出来见他,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规矩?”江花魁轻哼一声,“教中的规矩就是让你们没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直接动用‘魂锁阵’的?”
为首那人神色微动,试探着问:“那圣女大人现在该怎么办?这饶修为恐怕已经到了周境。”
江花魁没有正面回答,只转头看向空中的神秘人,声音却透着不容拒绝的从容:
“阁下,能否下来一叙?”
她话音刚落,四周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就像是被水浇了一样,瞬间冷却下来。
奶龙在将严瑾放到地面之后就被严瑾收回了识海之中,
严瑾背负双手,面具下咬着牙,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可以叫我……‘斑’。”
江花魁一愣,眼神微动:“斑先生,请问你来自哪一门哪一派?”
“无门无派,不过是受人所托来赴约而已。”严瑾这话的极为隐晦,只有江花魁听懂了他所指指的是自己曾经留下的那张纸条。
江花魁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转身对九位灰袍人道:
“此人暂由我带走,若有问题,我来负责。”
“是!圣女大人。吾等告退。”
灰袍人们没有一点怨气,不知道是因为江花魁的身份真的足够高还是因为严瑾最后的那段镇住他们的话。
总之,风波算是告一段落。
等四下无人之后,江花魁看着面前的面具男,忽然语气一转:
“你认识严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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