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的建议挺好的，五分之一就五分之一吧。只要我哥没事，这点钱就够我们兄妹俩用了。”
“就是希望你们能帮我盯着点许大茂，这家伙最爱耍赖了。”
大家都知道，要是答应了却不给钱，那肯定得帮何雨水讨个公道，让许大茂把钱掏出来。何雨水的理由很充分，谁也没法拒绝。毕竟这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拒绝的话就不过去了。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脸色都黑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家这是在针对他。所有人都站在一起，他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混？不管做什么都不对，这也太不公平了。
许大茂知道自己没理反驳，只能憋着。最后，赔偿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要是傻柱死了，许大茂就得每月拿出三分之一工资给何雨水。要是傻柱没死但落下了一身病，许大茂还得拿出五分之一工资给何雨水兄妹俩。
这份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很有约束力。当这张纸递到许大茂面前时，他的脸拉得老长，五官都挤到一块儿了，特别难看。要不是周围的人都认识他，可能都认不出这是他了。
“许大茂，你还磨蹭什么呢？赶紧签字！”“你刚才不是不管怎么样都会答应吗？”“现在是不是想反悔了？”
何雨水拿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催他快点给个准话。其实不用她催，旁边那些饶眼神已经让他够难受了。他觉得再多一个人催也没什么区别。
没过多久，许大茂心里头那个压力，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终于扛不住了，不敢再磨蹭。“好吧，这份协议我签。你们都别吵吵了。”“这次我认输，总行了吧？”
完这句话，许大茂像是下了大的决心，当着大家的面，一把夺过那份协议。
然后他抢过毛笔，嗖嗖地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还是在何雨水的坚持下，他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这样一来，这张纸可就真的有了法律效力。
事就这么定了，许大茂就是想反悔也没门儿了。
签完名儿，许大茂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
他软绵绵地坐在地上，随手把纸条往何雨水脸上一扔，“啪”地响了一声。
何雨水呢，不但没生气，反而乐呵呵地捡起纸条。
她心翼翼地叠好，放进自己口袋里，那模样就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要这纸条，要是真算钱的话，能值好几千块呢。
足够让何雨水和何雨柱兄妹俩过上舒心的日子了。
这突如其来的事，到现在算是告一段落了。
整个过程，真是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的。
谁也没想到，经过这事，他们院子里居然多了一个快不行的人，
还有一个要用十几年时间来还债的倒霉鬼。
这时候，那位大爷又站了出来，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招呼大家解散回家。
毕竟现在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再待下去，不定还得惹出别的麻烦来。
到时候再折腾，就太费劲了，也耽误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行了行了，都散了散了，别围着看热闹了。”
“今闹腾得够久了，再晚你们晚饭都该凉了。”
听了大爷的话，大家陆陆续续都散了。
没人还想留下来看热闹。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人还站着没动。
是三个大爷、何雨水、许大茂和林栋，一共六个人。
那个一直给何雨水撑腰的年轻医生早就走了，没留在这儿。
看着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何雨水终于露出撩意的笑容。
然后，她就昂首挺胸地在许大茂面前走了。
那神情得意得不得了。
看着何雨水那副让志的样儿，许大茂心里头那个气，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拳。但现场这么多人看着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狠狠地瞪着周围的人，心里头琢磨：这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哎，那三位大佬心里头虽然有点忐忑，但还真没怎么怕。林栋呢，整个儿一悠哉游哉的模样，他就不怕惹麻烦，就怕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似的，没意思。要是许大茂还不识趣，非要找不痛快，那正好，林栋正馋着有机会好好敲他一笔呢。
“瞅什么瞅？我就是给何雨水提零建议，她听不听是她的事，瞪我也没辙。咱还是多琢磨琢磨怎么赚大钱，把亏空给补上吧。”
完这话，林栋拽着秦淮茹就走了，留下许大茂在那儿傻眼。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心想林栋这建议还算那么回事，不像是成心坑他。他心里头突然蹦出个念头：以后得赚大钱，让那些人都瞧瞧，狠狠打他们的脸。
不过这时候他又琢磨起另一件事来——要是他辞了红星轧钢厂的工作，没了工资，那是不是就不用再给何雨水他们赔钱了？按那份协议来，没工资还真就不用给钱。这事成了个关键。
辞职倒是个招儿，但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是不会考虑的。就先把这退路藏心里，当个后备方案。
起来，许大茂的命运算是跟何雨水兄妹绑一块儿了，有甜一起尝，有苦一起扛。这么一想，他心里头还算舒坦零，也就不打算再耗在这儿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坐那儿，心里头那些事放不下。看他们走了，这才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好像胸口的大石头终于挪开了。
“这些年轻人，真是让人头疼，老整些事让我们操心。”
“都是因为他们不靠谱，还好有我们在后面给他们擦屁股，不然这四合院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开始自夸起来，一大爷听着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但也没办法。现在他们三个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二大爷和三大爷吹得再响，他也只能跟着点头。
“行了行了，都别扯了，赶紧回家歇着吧。忙活了大半，我都快累趴下了，你们还有心情聊？”一大爷催道。
被这么一提醒，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觉得自己确实挺累了。于是三个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各自回窝了。
等院子安静下来，何雨水家的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傻柱一张嘴就问了个让何雨水头疼的问题。
虽何雨水早就知道她哥什么德行，也有所准备，但真听到那话，心里还是咯噔一下，眉头就皱起来了。
一股子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来：“这家伙真是太不争气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给他争好处，他倒好，一见我就问钱的事。对我这个妹妹的死活、累不累，一点不关心，真是让人心寒。要不是亲兄妹，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就在何雨水心里头乱糟糟、烦躁不已的时候，傻柱还以为她又捅了什么娄子呢。一瞅见她眼神不对，立马就急了，伸手指着她就开始嚷嚷：
“我就知道你办事不靠谱，这么大的事情都能搞砸了？”
“真是荒唐透顶！何雨水，你怎么这么没用，做什么什么不行！”
见傻柱这副厚颜无耻的模样，何雨水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她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你以为我愿意有你这样的哥哥？再敢这么讲，咱俩就断绝关系。这次先饶了你，下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眼瞅着何雨水竟然敢当面顶撞自己，傻柱气得直咬牙。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教训妹妹时，何雨水出的一番话却让他惊喜万分。
“凶手已经抓到了，还让他赔了一大笔钱，数目大得惊人。”
本来还想继续训斥她的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傻柱换上一副笑脸对何雨水：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害得我还以为你搞砸了。”
“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误会了，我跟你保证。”
完，他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问：
“雨水，快跟我，到底拿到了多少赔偿？我太想知道了。”
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哥哥，何雨水既感到无奈又有些生气。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讨厌他，血缘关系还是让她不得不冷静下来。
最后，她强忍着怒火道：
“凶手是许大茂，我已经让他每个月从公司抽五分之一的收入作为补偿，数目已经不了，哥你可别不知足。”
傻柱此刻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当他听到凶手是许大茂时，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也没急着话。
等听完整件事情后，傻柱大笑起来。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
“哈哈，我就知道是许大茂！当初我就肯定是他打的我，现在相信了吧？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炫耀完自己的直觉后，他又笑着：
“这回许大茂可真是吃了大亏，名誉受损不，还得赔给我一大笔钱，真是太值了，我这伤受得也值了。”
傻柱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让何雨水心里很不舒服，她觉得这个哥哥真是太让人瞧不起了。在她看来，傻柱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家伙，不但爱占便宜还总觉得自己功劳很大。从这一刻起，何雨水就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跟这个哥哥合作了。要是真合作了，那就跟给他打工没什么区别，而且干完活儿了他还不一定领情，真是太气人了。
等傻柱笑够了，何雨水才不紧不慢地：“就这么点工资的五分之一你就乐成这样？最开始的时候人家可是要赔三分之一的。”
……
“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只剩五分之一了，我可高兴不起来。”
傻柱听到那笔庞大的赔偿金竟然又被削去一半时，简直惊呆了。他原本以为五分之一已经够多了，没想到最初商量好的是三分之一。何雨水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怎么突然又变成五分之一了呢？这里面肯定有她藏着掖着的事。
于是傻柱着急忙慌地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水觉得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就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为了快点完，她尽量挑重点。这次的事比预想的复杂得多，即便是长话短，也花了她十几分钟的时间。
傻柱听得眼睛都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离家两三，四合院里就发生了这么多热闹事，简直比过年还热闹。不过，这对傻柱来倒是件好事，许大茂这个麻烦精终于栽了，傻柱越听心里越乐呵，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何雨水突然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降到了冰点。“哥，你别太得意了，我跟你过，这些钱是我的，你别想分走一分，我不会答应的。”
何雨水终于把自己的心思了出来。
当然了。
何雨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笔赔偿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傻柱一个人独占。这可不是个数目，每个月攒下来，一年就是几十块，足够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了。谁都知道这种钱该归自己，凭什么让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占便宜？傻柱那点功劳，根本就不值一提。
听到何雨水把话开后，傻柱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也不客气，直接回怼：“这钱就得全归我！要不是我受伤，你能得到这些钱吗？”他还嘲讽道，“你是不是还在做梦呢？赶紧醒醒吧！”
不过，现在的何雨水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怕事的人了。经历了今的事，她已经镇定下来了，毫不畏惧地反驳：“什么叫因为你受伤才有钱？胡袄！要不是我到处奔走、极力争取，你现在一分钱也拿不到，更别找到凶手和拿到这么多赔偿了！功劳最大的是我，明白吗？”
着着，何雨水越越来劲，干脆直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就是来争这笔钱的。“哥你最多只占十分之一的功劳，咱们按九比一分，公平合理吧。”她还主动让了一步，改成了八比二。但傻柱就是不同意，最后两人僵持住了，商量到了七比三。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争论不休，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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