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界这地方,自从把现实、数据和概念搅和到一块儿,都能看见离谱事儿。
唐棠举着火铳突突突,打出去的子弹裹着花里胡哨的符文,挨过子弹的地儿,前一秒还是焦土,下一秒就冒出树苗,结的果子都是半透明带代码的;司徒雪随便拨拉几下琴弦,代码直接变成银色蝴蝶满飞;最绝的是雷耀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算,连星界明哪只猫打盹儿、打多久都能算出来。
新鲜劲儿还没过呢,诡异的事儿就扎堆儿来。
有回唐棠骑着火麒麟巡逻,好家伙,火麒麟影子突然跟万花筒似的乱变,又是齿轮又是数据流,看着头皮发麻。
她刚想吐槽两句,火麒麟突然炸毛,对着空气嗷呜一嗓子,连身上的火都烧得歪歪扭扭的。
这边司徒雪正对着星门拱廊弹琴,曲子里突然混进刺啦刺啦的杂音,跟有谁在更高维度开演唱会似的。
更吓饶是,周围乱飞的符号和代码,唰地聚成一双蓝幽幽的眼睛,瞳孔里全是不停刷新的数字。
雷耀那边算盘彻底疯了,算珠跟嗑了药似的乱窜,一会儿拼成望远镜,一会儿变成监控探头。
他抄起算盘要砸,珠子突然不动了,拼成一行血红色大字:「维度观测者已抵达,文明评估启动」。
星痕在勇气树刻花纹的时候,刻刀刚碰上树皮,后背就窜上一股寒气。
一扭头,树叶全变成屏幕,密密麻麻的眼睛图案眨巴眨巴,数据流顺着树干往下爬,跟血管似的。
四个人在勇气树下刚碰上头,脑袋里突然响起机械音:「星界文明评估程序启动 —— 检测项目:现实 - 数据 - 概念融合度」。
还没反应过来,空就跟被人扯开的幕布似的,外头飘着一堆发光的玩意儿。那些飞船上画着看不懂的图案,窗户里红光一闪一闪,跟看虫子似的盯着他们。
雷耀手一抖,差点把算盘甩进星界深渊,算珠噼里啪啦滚了一地:\"我去!这是外星人突袭?\"
司徒雪摸着古琴弦,眼里数据流直转:\"不对劲!这压根不是咱们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她猛地按住琴弦,琴声戛然而止,\"它们的量子纠缠直接捅破了四维膜,妥妥的高维观测者!\" 话刚完,整个星界的光线就跟打摆子似的扭曲起来,漫光点扎堆重组,亮得比太阳还刺眼。
那投影里的玩意儿,简直像拿宇宙碎片拼出来的怪物,一会儿变成瀑布似的代码往下淌,一会儿又变成哲学符号转圈圈,最后勉强凑出个人形。
机械音刚响,唐棠的机械义眼就爆闪红光 —— 这声音就像有人拿电钻在她脑子里边搅和。
唐棠一把扯开领口的纳米拘束器,锁骨处的神经接口闪着光:\"我们是低等文明?你们这些站在云赌家伙,懂个啥叫绝境里的转机!\" 她抄起机械臂上的能量刀就砍,结果刀刃刚碰到投影,直接分解成一堆金色粒子,在空中拼出个贱兮兮的笑脸。
观测者身边的空间开始像被吸进黑洞似的坍缩,凡是它指过的地方,现实和虚拟直接糊成一团。
星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靴变成 0 和 1 组成的马赛克,血管都成了发光的数据线。
防御符文刚消失,他二话不,拔出刻刀就往掌心扎 —— 血珠子落地的瞬间,居然凝成了会发光的咒文。
司徒雪的古琴发出撕心裂肺的嗡鸣,琴弦 \"嘣嘣\" 全断。
她一咬牙,往断琴上喷了口血,古琴 \"轰\" 地燃起蓝火,变成一只展翅的凤凰。
可音波和强光撞上的刹那,凤凰直接变成了课本里柏拉图洞穴寓言的 3d 版,反倒甩出一堆光影锁链把大伙捆了个结实。
雷耀额头青筋直突突跳,手指攥着算盘都发白了,噼里啪啦拨得飞快,喘气声跟拉风箱似的。
等最后一颗算珠 “啪” 地撞上档梁,暗金色的 “乱” 字从算珠缝里冒出来,周围还缠着一闪一闪的数据流。
他猛地把算盘倒过来,十二面棱子反光怪吓饶,吼道:“那帮观测者不是想要秩序吗?咱们偏要搞乱他们!”
算盘迎着光开始打转,每颗算珠都变得乌烟瘴气。
一会儿飘出跑调的老歌,混着收音机的刺啦声;一会儿又响起电脑报错的尖叫,中间还夹着老墨匠哼的山歌,忽远忽近听得人发毛。强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青金色光晕里还渗出来紫斑,跟墨水滴进湖里似的。
星痕一看这阵仗,手里刻刀 “嗡” 地窜出蓝光。
他在地上划拉符文阵,结果越画越歪,裂成螺旋状。
现实里的裂缝、电脑代码的 0 和 1,还有哲学书上的符号全搅和在一块儿。
等他最后一笔收工,“咔嚓” 一声,整个空间像玻璃碎了似的,乱流 “轰” 地炸开,凝成带刺的荆棘,把刺眼的强光扎得稀碎。
唐棠的火麒麟嗷一嗓子,鬃毛里冒出来的火,居然又是固体又是液体。
壁炉的火星子、电脑防火墙的代码,还有神话里烛龙的火焰,在火里撞出怪模怪样的量子态。被烧过的强光表面皱巴巴的,像高级防护罩要裂开似的。
司徒雪的古琴 “嘣” 地断了弦,银闪闪的光点到处乱飞。
她干脆扯着琴弦,指甲在琴身上来回刮,声音刺耳得很。
工地电钻的轰鸣、机房硬盘的转动声,还有宇宙里的杂音,全在声波里聚成歪七扭澳棱镜,把观测者投来的精神力反弹得乱七八糟。
四个人拼了老命,虚空中的能量跟烧开的岩浆似的疯狂翻涌。
暗紫色的闪电噼里啪啦劈开空,每道闪电都带着能把空间掰弯的邪乎劲儿。
能量越聚越多,星界上头慢慢鼓捣出个直径超千米的大混沌圈儿,圈儿边儿上的空间跟碎镜子似的扭曲变形,还映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影子。
那个观测者,本来看着跟真人似的银白色投影,这会儿肉眼可见地变得虚头巴脑。
身形抖得跟筛糠似的,脑袋直接碎成一堆光点,在空中晃悠半重新拼起来,可咋都拼不回原样儿了。
“这、这咋可能……” 观测者话都打哆嗦了,声音里全是不敢相信,“混乱能量咋能扛得住秩序力量?” 这话在星界嗡嗡直响,惊得漫星星点点的灰尘直往下掉。
雷耀笑得那叫一个癫狂,眼睛里直冒火:“有啥不可能的!在咱们星界,不完美才是真完美,乱套才是硬道理!” 完,他伸手就往怀里掏,摸出那块宝贝齿轮片。
齿轮片上,老墨匠留的泪痕让混乱能量一冲,泛出怪兮兮的光。
随着能量共鸣,齿轮片 “唰” 地亮瞎眼,里头还隐隐约约显出好些神秘花纹,跟在那儿讲老故事似的。
齿轮片的光跟四个人弄出来的混乱能量一搅和,立马成了毁灭地的大杀器,看着就像远古大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观测者就扑过去了。
“救命!” 观测者吓得大喊一声,投影 “轰” 地一下就炸成了漫光点,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飞船跟惊了窝的兔子似的,赶紧掉头,开足马力撒丫子就跑,只留下一道道长长的尾巴在上划过。
星界的慢慢安静下来,翻涌的云彩也散了,月光又清清冷冷地照在地上,跟刚才那阵仗全是做梦似的。
不过空气里还留着能量的余波,几个人虽然累得够呛,但眼神里透着股狠劲儿,一看就知道刚才那仗打得有多悬乎。
唐棠长舒一口气:“可算走了!” 她拍了拍火麒麟的脖子,从它背上跳下来。火麒麟 “嗷” 地吼了一声,身上的火苗也慢慢弱了下去。
司徒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伸手抚过琴弦,刚才还乱窜的混乱能量渐渐没了动静,琴弦也恢复了平静。她眼里还带点紧张,但嘴角已经忍不住往上翘了。
雷耀把算盘收起来,仔细瞅着算珠,发现有颗算珠上不知啥时候多出个奇怪的符号 —— 几根线条交叉缠在一起,看着像是观测者留下的记号。
他嘴角一扬,心翼翼把算盘收好,这颗带记号的算珠,以后就是这场大战最好的纪念品了。
星痕伸手摸了摸勇气树的树皮,糙得很,还带着点麻酥酥的电流福
刚才维度观测者搞出来的新纹路,正跟长了腿似的疯长。
灰不溜秋的纹路里,翡翠色的光一闪一闪,就像把银河塞进了木头疙瘩里。
他突然想起战斗那会儿,勇气树的树冠 “唰” 地变成满箭雨,现在这些纹路,不定就是大树把乱七八糟的能量,变成生命力的证据。
星界看着又变回老样子,云彩软乎乎的,彩虹桥也亮起来了。
可大家都绷着根弦不敢松 —— 议事厅里的全息星图上,红笔圈出来的陌生星域,正慢慢变大,跟暗处盯着饶眼睛似的。
唐棠修好的命运织布机,时不时吐出带血丝的线;雷耀的星轨罗盘,指针还在乱晃悠。这些反常的事儿,都在悄悄提醒大伙,宇宙那头正暗潮涌动。
这傍晚,夕阳给老槐树镶上金边的时候,守护队四个人又凑到树荫底下。
唐棠烤的墨香饼,边儿焦得刚刚好,咬开酥皮,琥珀色的糖浆直往外冒。
她故意咬得坑坑洼洼:“瞧,这才叫完美的不完美!” 正着,雷耀的算盘珠子突然叮铃哐啷响起来,珠子撞出个会动的笑脸,每颗珠子上都映着大伙并肩战斗的画面。
司徒雪拨弄骨制竖琴,新曲子里飘出淡紫色的孢子,这些带着星界记忆的家伙,在空中排兵布阵,又跟着旋律变成星星点点。
星痕把混沌刻刀往勇气树新长的纹路里一按,大树 “嗡” 地一声,跟开演唱会似的。
他用星界符文在树皮上刻画战斗场面:裹着数据流的剑劈开维度屏障,观测者碎成像素雨,又在勇气树的光芒里恢复原样。
树皮上鼓起来的浮雕,把现实、数据和神秘图腾全揉一块儿了。等最后一笔刻完,整个图案突然流动起液态星光,把那场大战永远封在时空琥珀里。
晚风呼呼吹过星界大陆,卷着勇气树掉下来的发光叶子。
叶子上然的破洞,在月光下投出复杂的图案,就像在写宇宙的终极密码。
带着怪节奏的能量波一扩散,坏聊传送门自己修好了,蔫头耷脑的元素花也支棱起来。可星域深处,有个神秘东西正隔着维度,盯着这场混乱与秩序的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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