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馋水果的胖丁

首页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 自嗨式少年成长记录 穿越七零好时光 灵霄逆世:战神崛起 天价宠溺,最爱 姜姬 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 我是秦妈!少爷居然说爱我 王者:女英雄一网打尽 特摄时代:从奥菲以诺开始 被抛深山后,她获得了修仙传承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馋水果的胖丁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全文阅读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txt下载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最新章节 - 好看的N次元小说

第57章 疯凰燎原(上)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晨雾裹着糖蒜的酸香漫进厨房,姜黎赤脚踩在条凳上,染毒的指甲捏着颗青花椒碾碎在石臼里。灶上砂锅咕嘟冒着泡,昨日从地窖挖出的老坛酸菜混着漠北岩盐,呛得烧火丫鬟直揉眼。

“刘婶,这坛子是你上月埋的?”姜黎突然踹开坛盖,捞起片发黑的菜叶,“腌个酸菜还掺西域幻藤籽,当我这疯荒舌头是摆设?”

刘嬷嬷筛糠似的抖,怀里的盐罐“哐当”摔出把鎏金匙:“王妃明鉴!老奴、老奴是被逼的……”匙柄狼头纹映着晨光,正扎进姜黎眯起的凤眼里。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门槛,鎏金链梢卷起盐罐轻嗅:“七日醉混着鹤顶红,单于连早膳都要凑‘阴阳双毒’的趣儿?”

“可不是?”姜黎反手将毒盐撒向窗外,惊起只灰鸽,“瞧瞧,连送信的鸽子都馋这口!”鸽子刚扑棱两下,突然炸成血雾,羽毛间掉出卷浸毒的羊皮信。

萧景珩面沉似水,他广袖一挥,如流云般扫开那弥漫的毒雾,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一封信纸。只见他手中的链子如同灵蛇一般,轻巧地挑起那封信,仿佛这信纸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疯凰入笼,椒盐为引’……”萧景珩轻声念出信上的字,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单于这请柬写得,倒比他的脸皮薄些。”

一旁的姜黎听到这话,却是冷笑一声,“薄个鬼!”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只见她伸出那涂满剧毒的指甲,如同一把利刃般劈开了信纸。

信纸被劈开的瞬间,一股金红色的鲜血溅射到了灶台上。令人惊讶的是,这金血竟然如同强酸一般,迅速腐蚀着灶台,片刻之间便蚀出了一幅密道图。

“老东西们挖地道挖到姑奶奶的灶膛了?”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怒不可遏地一脚踹翻了那口正在煮着食物的汤锅,滚烫的沸水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泼洒在青砖地上。

刹那间,青砖地上腾起了一股浓浓的白烟,烟雾弥漫之中,原本平整的地砖缝隙处,竟然缓缓渗出了一股黑色的鲜血。这黑血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地上蜿蜒流淌,最终凝聚成了一个歪歪斜斜的“祭”字。

烧火丫鬟突然抽搐着撕开人皮面具,袖中甩出淬毒锅铲:“疯凰血拿来!”

“拿你祖宗的擀面杖!”姜黎抡起石臼砸过去,毒指甲顺势剜进对方锁骨,“漠北的易容术越发糙了,这假脸贴得比饺子皮还厚!”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锅铲,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的早膳,倒是比本王的暗杀名单热闹。”

“热闹的在后头!”姜黎赤足碾碎灶边蚂蚁,虫尸竟拼出漠北文字,“瞧见没?单于连灶王爷都收买了!”她甩手将毒盐罐掷向房梁,潜伏的刺客应声栽进面缸,怀中的火雷珠滚了满地。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火雷珠,爆响声中笑意不减:“王妃这摔罐听响的癖好,朱雀卫这个月已报损三十七个陶瓮。”

“姑奶奶赔得起!”姜黎扯过他的鎏金链缠住漏水的房梁,“倒是王爷这链子,上回泡了尸水还没擦吧?”

房梁轰然断裂的刹那,地砖下伸出森森白骨。姜黎拽着萧景珩翻上碗柜,毒指甲劈碎扑来的骷髅:“你们萧家祖上是开义庄的?吃个早饭都能挖出粽子!”

“王妃忘性大。”萧景珩的链梢勾住她腰间糖蒜荷包,“上月你炸地窖时,可是把高祖爷的陪葬鼎都熔了打捕。”

姜黎反手将荷包砸向骷髅堆,腌蒜汁腐蚀得白骨滋滋冒烟:“少扯闲篇!这地道直通北院马厩,你养的那些千里马早被喂了蛊虫!”

仿佛应和她的话,马嘶声混着狼嚎刺破晨雾。朱雀卫撞开窗棂急报:“漠北死士骑毒马破门,口口声声要迎娶疯凰!”

姜黎踹飞最后具骷髅,染毒的赤足踩上萧景珩的轮椅扶手:“听见没?你的马厩养出群疯驸马。”

萧景珩忽然握住她脚踝,鎏金链缠上一圈冰凉:“王妃的玉足,比漠北的聘礼金贵。”他指尖抹过她沾灰的脚背,突然将人扯进怀里,“抓稳了——”

轮椅撞破后窗疾驰,毒箭暴雨般钉在身后。姜黎揪着他衣襟咬牙切齿:“萧景珩!老娘的酸菜坛子还在灶上!”

“赔你十坛。”他笑着撞开马厩栅栏,鎏金链绞住匹眼冒绿光的疯马,“要活的死的?”

“半死不活的最好!”姜黎翻身跃上马背,毒指甲扎进马颈,“驾!姑奶奶亲自送单于的走狗回老家!”

疯马扬蹄撞翻死士,姜黎的金血渗入马鬃,竟让畜生温顺如羔羊。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毒箭,链梢卷起个鎏金狼头鞍:“王妃这驯马术,比本王的锁链好使。”

“少贫!”姜黎甩鞍套住个死士脖颈,“!单于的老巢是不是藏在西郊盐矿?”

死士狞笑着咬破毒囊,黑血喷溅成漠北图腾。姜黎的毒指甲却早一步剜出他喉间蛊虫:“想死?姑奶奶准你活了么!”

蛊虫在晨光中爆成金粉,萧景珩忽然闷哼一声。姜黎转头见他腕间鎏金链泛起黑纹,心口火凤纹骤然灼痛:“瘸子你……”

“无妨。”他碾碎掌心钻出的蛊卵,“王妃的血,比什么解药都烈。”

马厩里的草料堆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突然之间就炸开了!漫的草料如雪花般飞舞,而在这草料之中,竟然还隐藏着十八匹毒马!这些毒马的胸腔像是被撕裂开来一样,从中跳出了三百只碧眼毒蟾!

姜黎见状,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身旁的萧景珩,两人一同滚进了饲料槽里。姜黎迅速从槽中抓起一把发霉的豆子,塞进了萧景珩的掌心,然后大声喊道:“快,用这些喂你的癞蛤蟆去!”

此时正值晌午时分,烈日当空,晒得石桌都发烫了。姜黎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炎热,她光着脚丫子,悠然自得地跷在庭院里的老槐树杈上。她那染了毒的指甲,轻轻捏着一根银簪,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茶盏里的浮沫。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这些光斑在姜黎的裙裾上跳跃着,仿佛在与她嬉戏。然而,这美丽的景象却让端着茶托的丫鬟有些心慌意乱,手一抖,瓷勺就“叮”地一声撞上了杯沿。

“抖什么?”姜黎忽然翻身落地,赤足碾碎一片飘落的槐花,“这君山银针里掺了漠北雪莲,喝一口能延年益寿呢——”她指尖突然钳住丫鬟的下巴,将茶水灌进对方喉咙,“赏你了!”

丫鬟踉跄着撞上石凳,袖中滑出个鎏金瓶。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碎瓷,链梢卷起药瓶轻嗅:“七日醉混着离魂散,单于连投毒都爱凑对儿。”

“可不是?”姜黎一脚踢翻茶炉,炭火里爆出数只碧眼毒蛛,“瞧瞧,老东西连蜘蛛都教得会挑时辰——专赶姑奶奶喝茶时串门!”她甩袖泼出半壶冷茶,毒蛛遇水膨胀,眨眼炸成腥臭的血雾。

树梢突然扑棱棱惊起群雀,羽毛间掉下张血书。姜黎的毒指甲刚触及纸面,墨迹便游成条蛇:“疯凰烹茶,吾心甚慰。”

“慰你祖宗的坟头草!”她掐碎蛇头,黑血渗入石桌纹路,竟显出幅漠北王庭的堪舆图。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手腕:“王妃的血,倒是比朱雀卫的探子会认路。”

“撒手!”姜黎反手将毒血抹上他衣襟,“王爷的袍子熏了龙涎香,正好给这蛇血去去腥!”

廊下突然传来杯盏碎裂声。姜黎眯眼望去,新来的煮茶婆子正哆嗦着捡拾碎片,指腹割破的血滴在青砖上,凝成个扭曲的狼头。

“张嬷嬷?”她赤足悄无声息地逼近,“您这泡茶的手艺,跟谁学的?”

婆子鬓角渗出冷汗:“老、老奴祖上在江南……”

“江南个屁!”姜黎毒指甲掀翻她发髻,假发套下赫然藏着漠北图腾的刺青,“单于派个秃瓢来煮茶?也不怕烫着脑壳!”

鎏金链绞住婆子欲自尽的右手,萧景珩笑着碾碎她腕骨:“王妃的待客之道,倒是比本王的刑具利落。”

“利落?”姜黎剜出婆子舌底的毒囊,金血淬过的银针扎进她眉心,“姑奶奶还没问出茶蛊的解法呢!”

婆子突然癫狂大笑,眼眶里爬出密密麻麻的金线蛊虫:“疯凰血……归漠北了……”话音未落,蛊虫已顺着银针窜向姜黎指尖。

萧景珩的广袖卷过她腰身,轮椅撞破竹帘退入凉亭:“王妃的茶会,倒是比本王的早朝热闹。”

“热闹的在后头!”姜黎扯断亭角的铜铃砸向蛊群,毒指甲在石柱上刮出火星,“瘸子,火折子!”

鎏金链缠着火折子凌空甩来,姜黎咬破指尖往焰心一弹。金血遇火暴涨,将蛊虫烧得噼啪作响:“单于养蛊不如养狗,这虫子连姑奶奶的脚皮都啃不动!”

凉亭地砖忽然塌陷,十八具青铜茶宠破土而出。蟾蜍嘴里的茶漏喷出毒雾,貔貅眼珠射出银针,姜黎的裙裾瞬间被燎出十几个焦洞。

“老娘的蜀绣!”她暴怒踹翻石凳,赤足踩住为首的青铜龟,“萧景珩!你家祖传的茶宠都成精了?!”

“王妃息怒。”萧景珩的链梢缠住她脚踝将人拽回轮椅,“这龟甲上刻着高祖的诗——‘闲煮清风笑王侯’,倒是应景。”

“应你个头!”姜黎劈手夺过青铜龟砸向暗处,假山后传来惨剑朱雀卫拖出个浑身扎满银针的漠北死士,怀中掉出把糖蒜形状的钥匙。

姜黎脚尖挑起钥匙,毒指甲刮过齿槽:“西郊盐库的锁?单于这是要腌了下酒?”

萧景珩突然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此同时,他腕间的鎏金链泛起了青紫的纹路,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侵蚀。

姜黎见状,心中一紧,急忙扯开他的袖口,想要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她看到那皮肤下游动着的蛊虫轮廓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作死!你中招了怎么不早!”

然而,面对姜黎的责备,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他缓缓咽下喉间的腥甜,轻声道:“王妃的血比蛊毒还要凶猛,方才你掐我手腕时,那蛊虫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话音未落,庭院中的树影忽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搅动着周围的空气。紧接着,三百只信鸽如乌云般黑压压地掠过庭院,发出阵阵刺耳的鸣剑

姜黎眼神一冷,迅速甩出手中的银簪,如闪电般射向领头的那只灰鸽。只听得“嗖”的一声,银簪精准地击中了灰鸽,鸽爪上的竹筒应声而落,掉出了一张洒金帖。

姜黎拾起帖子,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朔月宴设机阁,以疯凰血烹茶——单于敬上。”

“烹他祖宗的洗脚水!”姜黎怒不可遏,将请柬撕成了碎片,狠狠地扔向空郑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纸屑竟然在空中自燃起来,瞬间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漠北狼烟。

萧景珩见状,脸色微变,他的鎏金链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缠住姜黎的手腕,猛地一拉,将她带离原地。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的瞬间,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经被毒烟侵蚀,形成了一个北斗七星阵的图案。

朱雀卫的急报混着铜锣声炸响:“粮仓茶叶全数霉变,泡出的茶水能毒死战马!”

姜黎赤足碾碎最后一片毒蛛残骸,染血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百年普洱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煮茶托?”他转动轮椅轧过青铜茶宠,“还是想毒死单于的迎亲队?”

“毒死你!”她反手将茶宠残骸砸向水塘,惊起一池毒鲤,“姑奶奶要拿普洱混着糖蒜汁,给漠北那群癞蛤蟆泡个永生难忘的澡!”

暮色漫过雕花窗,姜黎赤脚蜷在书房的贵妃榻上,染毒的指甲捏着根银签子戳弄鎏金香炉。炉中沉香屑混着西域龙涎,青烟缠上她散落的发梢,勾出缕甜腻的异香。

“这香灰味儿不对。”她突然踹翻香炉,火星子溅上地毯,“刘嬷嬷,上月领的沉水香掺了漠北尸油,你当姑奶奶的鼻子是摆设?”

刘嬷嬷抱着香匣的手猛地一抖,那精美的雕花木盒像失去控制一般,“哐当”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盒盖也随之弹开。只见那木盒里,原本应该静静躺着的一串狼牙香珠,此刻却像被惊扰的蛇一般,迅速地从盒子里滚落出来,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刘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那串香珠,结结巴巴地道:“王……王妃明鉴啊!这……这库房里新进的香料,可都是按照宫里的份例来的啊……”

然而,她的话还没完,就被姜黎无情地打断了。姜黎赤着双脚,缓缓地走到那串香珠前,她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能穿透饶灵魂。只见她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地踩在那串香珠上,只听“嘎吱”一声,香珠瞬间被碾碎,一股腥臭的黑血从珠子的缝隙中渗出来,沿着青砖的缝隙流淌,仿佛是一串诡异的血迹。

姜黎冷笑一声,道:“宫里?单于连皇商都能买通,这狼牙上还沾着御膳房的酱汁呢!”她的声音冰冷而又带着一丝嘲讽,让人不寒而栗。

罢,姜黎手臂一挥,将那已经空聊香匣像扔一件破布一样,狠狠地掷向不远处的梁柱。只听“砰”的一声,香匣撞击在梁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就在这一瞬间,原本潜伏在暗处的一名暗卫突然从博古架后窜了出来,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个踉跄,竟然直直地栽进了博古架里。

更糟糕的是,那暗卫怀中似乎还藏着一个火折子,此刻也随着他一起掉进了博古架郑只听“嗤啦”一声,火折子被引燃,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火焰迅速蔓延,眨眼间便将满架的古籍都吞没了进去,一时间,整个房间都被火光和烟雾所笼罩。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火星,鎏金链卷起茶壶泼灭书页:“王妃焚书的癖好,倒是比翰林院的老学究痛快。”

“痛快个鬼!”姜黎扯过烧剩的半本《大梁志》,书脊夹层掉出张硝制的人皮,“瞧瞧,高祖征漠北的功绩,倒是被单于拿来当裹尸布了!”人皮上朱砂勾着北疆地形图,狼牙关处钉着枚染血的糖蒜玉坠。

萧景珩的链梢缠住玉坠,指腹摩挲边缘刻痕:“王妃的旧物,倒是比兵部的密信走得更远。”

“远不过你的眼线!”姜黎劈手夺回玉坠,耳尖泛起薄红,“八岁丢的玩意儿也能翻出来,王爷查我查得挺细啊?”

门外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姜黎赤足闪到门边,毒指甲掐住端药啬喉骨:“参汤里搁了西域幻藤,你们漠北人下毒只会这一招?”

厮袖中滑出把弯刀,刀柄狼头咬向姜黎手腕:“疯凰血……单于要定了!”

鎏金链绞住刀刃迸出火星,萧景珩笑着碾碎啬指骨:“本王的王妃,轮得到漠北蛮子惦记?”

姜黎一脚将人踹进荷花缸,染毒的指甲刮下他耳后假皮:“易容术还没刘嬷嬷贴得紧,单于的手下是穷得请不起药师了?”缸中锦鲤翻着肚皮浮起,鱼鳃里钻出蠕动金虫,遇风凝成个“祭”字。

书房屏风突然炸裂,十八名黑袍巫师持骨杖围拢,为首者挥杖在地上划出血阵:“请疯凰归位——”

“归你娘的坟头!”姜黎扯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当鞭子,劈手抽断三根骨杖,“装神弄鬼的玩意儿,姑奶奶送你们见真阎王!”金血随链影飞溅,沾血的青砖竟浮起机阁密道图。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阵眼,链梢勾住姜黎的腰往怀里带:“王妃的血,倒是比本王的鎏金链会认路。”

“撒手!”姜黎手肘撞向他胸口,却被他擒住腕子反扣在书架前,“萧景珩!老娘的玉坠……”

“在这儿。”他指尖晃着糖蒜玉坠,呼吸扫过她耳畔,“王妃若肯安静片刻,本王便告诉你单于的老巢。”

书架突然向两侧滑开,暗室中三百盏鲛绕骤亮。姜黎的毒指甲抠进他手背:“瘸子!你早知道书房通着密室?”

“比王妃发现糖蒜要配老醋晚半刻。”他笑着拭去她鼻尖的香灰,“毕竟当年某个疯子炸密室时,把钥匙也熔成了糖蒜簪。”

密室中央的玄铁架上悬着卷帛书,火凤纹与狼头交缠的图腾下,一行字刺痛姜黎的眼:“姜氏阿黎,机阁第七代疯凰。”

“放屁!”她撕碎帛书,残页却在空中凝成金线,“我娘亲口过,姜家与机阁毫无瓜葛!”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躁动的腕子:“王妃撕了七封婚书,烧了十三卷族谱,如今连血脉传承也要否认?”

“传承?”姜黎赤足碾碎满地金线,毒血腐蚀得铁架滋滋作响,“单于拿人皮地图当贺礼,你拿铁链子当聘礼,你们萧家的传承才是……”

屋顶突然破开大洞,漠北死士顺着绳索荡下,弯刀齐指姜黎心口:“恭迎疯凰!”

“迎你祖宗!”姜黎拽过铁架砸向敌群,架上的青铜鼎泼出滚烫香灰,“萧景珩!你的破鼎里还煮着毒蘑菇呢?”

“王妃的早膳。”他笑着转动轮椅轧过刺客手掌,“你漠北岩盐腌菜腥气,本王特地加了西域毒菌提鲜。”

姜黎反手将毒菌塞进死士嘴里,那人瞬间七窍流血:“提鲜?姑奶奶看你是嫌命长!”

混战中帛书残页突然自燃,火舌窜成漠北王庭的虚影。单于的狂笑震得梁柱颤抖:“朔月将至,疯凰浴血——姜黎,你逃不过命!”

“命?”姜黎扯过萧景珩的衣襟,毒指甲抵着他喉结冷笑,“听着,姑奶奶的命就是剁隶于的脑袋当夜壶!”

鎏金链忽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密室暗门。地下水道的冷风扑面而来,他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低笑:“王妃的夜壶,本王亲自打造如何?”

晨光漫过绣房的茜纱窗,姜黎赤脚蜷在藤编凉榻上,染毒的指甲捏着根绣花针戳弄绷子上的锦鲤图。线团滚落脚边,金丝银线里混着几缕暗红,针尖挑破绸面时溅出星点腥甜。

“这丝线泡过人血?”她眯眼对着日光细瞧,鲤鱼眼睛处的金线泛着诡异的青芒,“刘嬷嬷,江南进贡的绣线何时掺了漠北尸毒?”

绣架后的老妇手指一颤,银针“叮”地扎进指腹:“王妃笑了,这、这是用茜草根新染的……”

“茜草根?”姜黎赤足碾碎线团,扯出半截未化的白骨渣,“单于挖坟挖到织造局了?连死人骨头都磨成线!”她甩手将绷子掷向梁柱,潜伏的暗卫栽进染缸,怀中的狼头绣样飘了满屋。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卷起块绣帕轻嗅:“王妃的绣工,倒是比单于的密探细致。”帕角歪扭的并蒂莲下,赫然藏着漠北王庭的暗纹。

“细致个鬼!”姜黎扯过绣帕撕成两半,夹层里簌簌落下金粉,“老东西们把我娘绣的《百鸟朝凤图》改成《群狼噬凰》,当姑奶奶眼瞎?”金粉遇风凝成毒蛾,扑棱着撞向她的发髻。

萧景珩广袖翻卷扫落毒蛾,链梢缠住她散乱的发带:“王妃这绾发的本事,倒与撕婚书时一般利落。”

“利落不过你的眼线!”姜黎反手将发带勒住他脖颈,毒指甲刮过喉结,“!这批绣娘何时混进府的?”

鎏金链突然绞紧她的腕子,萧景珩就势将人拽到膝头:“上月王妃嫌朱雀卫的衣裳丑,非要请江南绣娘——嘶!”他颈间瞬间多晾血痕,姜黎的银簪正抵着脉搏。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安静的绣娘们突然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一般,集体暴起!她们的动作异常迅猛,仿佛训练有素的杀手。只见她们迅速从袖中射出淬毒银针,如雨点般密集地朝姜黎射去。

姜黎见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灵活地翻身跃上房梁。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让人不禁为之惊叹。然而,那些毒针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姜黎眼疾手快,顺手扯过整匹绸缎,将其当作盾牌一般挡在身前。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那些毒针纷纷被绸缎挡住,掉落在地上。

“萧景珩!你招来的这些绣娘,可比御林军的箭阵还要凶猛啊!”姜黎站在房梁上,对着下方的萧景珩喊道。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凶不过王妃你啊。”着,他驱动轮椅,缓缓地轧过满地的银针。轮椅的轮子在银针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萧景珩手中的铁链如灵蛇出洞一般,迅速缠住了一个绣娘的脚踝。那绣娘猝不及防,被铁链绊倒在地。

“这蜀绣鞋底沾着西郊盐矿的泥——单于的手,伸得比王妃的毒指甲还长啊。”萧景珩看着地上的绣娘,缓缓道。

姜黎闻言,赤足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如一只轻盈的飞燕。她的双脚准确无误地踹翻了一旁的染缸,靛青的汁液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泼洒得到处都是。

那些绣娘们躲闪不及,纷纷被染料溅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她们踩中染料时,鞋底竟浮现出一幅机阁密道图!

“老腌搽记姑奶奶的血,连绣鞋都要描地图?”姜黎见状,不禁冷笑一声。她的毒指甲如闪电般劈向绣鞋,只听“咔嚓”一声,绣鞋被劈开,夹层里掉出一把糖蒜形状的铜钥匙。

萧景珩的链梢勾住钥匙,指腹擦过齿槽:“王妃可知,这是开漠北地牢的秘钥?”

“知你个头!”姜黎劈手夺过钥匙砸向窗外,惊起满树寒鸦,“单于的地牢装过三任疯凰,正好腾出来给他自己躺尸!”

绣房梁柱突然裂开,十八具傀儡木偶持绣剪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借力荡到绣架顶端:“你们萧家祖上是开傀儡戏班的?这木偶关节抹的尸油都能炒菜了!”

“王妃若是饿了……”萧景珩的轮椅撞破屏风,链梢绞碎木偶头颅,“本王新腌的糖蒜管够。”

木偶残骸中爆出金虫,遇血即长成拇指大的毒蛛。姜黎赤足踩碎两只,金血渗入青砖竟激活暗阵:“瘸子!你书房下埋的八卦阵挪到绣房了?”

“是王妃的血太招人。”他笑着碾过阵眼,鎏金链缠住她脚踝急退。原先立足处的地砖翻起,三百枚毒针钉满她适才的位置。

绣娘首领突然撕开人皮面具,露出满脸狼图腾:“疯凰血染的嫁衣已备好,单于在漠北等着……”

“等着收尸吧!”姜黎扯过嫁衣掷向烛台,金线遇火燃成青烟。烟雾中浮现北斗七星阵,阵眼处摆着尊鎏金狼头像,口中衔着她的生辰八字。

萧景珩的轮椅轧碎狼头,链梢卷起块焦黑的绸布:“王妃及笄时烧毁的嫁衣,单于倒是仿得用心。”

“用心个鬼!”姜黎毒指甲剜下他袖口暗绣的并蒂莲,“你在这破阵眼绣鸳鸯,当姑奶奶是瞎的?”

朱雀卫的急报混着铜锣声撞破僵局:“粮仓绣品全数自燃,火中飞出三百只金蛾!”

姜黎赤足碾碎最后一只毒蛛,染血的裙裾拂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了绣房?”他转动轮椅轧过嫁衣残片,“还是想给单于绣件火葬衾衣?”

“衾你个头!”她反手将绣剪扎进梁柱,惊落藏匿的漠北死士,“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毒蛛汁,给这群绣花枕头泡个销魂浴!”

鎏金链突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后窗。光倾泻的刹那,他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低笑:“王妃的浴汤,本王亲自添柴可好?”

夕阳西下,暮色如血,染红了膳房的琉璃瓦。姜黎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赤脚蹲在米缸沿上,她那原本白皙的脚趾此刻也被暮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姜黎的目光落在米缸里的糯米上,她伸出染毒的指甲,轻轻捻起一粒糯米。那粒糯米在她的指尖显得如此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它吹走。然而,当她将这粒糯米对着烛火仔细端详时,却发现米芯处泛着诡异的青斑。

姜黎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冷笑中既有对下毒者的鄙夷,也有对自己敏锐观察力的自信。她手腕一抖,反手将那粒米粒如子弹一般弹向缩在灶后的杂役。

米粒在空中急速飞行,最终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杂役的额头。杂役吃痛,“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他惊恐地看着姜黎,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江南新贡的糯米,竟然掺了漠北尸虫卵,你们当姑奶奶我是啄米的鸡吗?”姜黎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在这寂静的膳房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杂役膝盖一软,怀中的淘米盆“哐当”摔出把鎏金漏勺:“王妃饶命!是、是库房新进的米……”勺柄狼头纹映着火光,正扎进姜黎眯起的凤眼里。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米粒,鎏金链梢卷起漏勺轻敲缸沿:“单于这熬粥的器皿,倒是比本王的茶盏讲究。”

“讲究?”姜黎一脚踹翻米缸,白米瀑布般倾泻,里头竟混着数百只碧眼毒蚁,“瞧瞧,老东西连蚂蚁都教得会挑米——专拣姑奶奶爱吃的胭脂糯下卵!”她甩袖泼出半壶陈醋,毒蚁遇酸膨胀,眨眼间炸成腥臭的浆液。

房梁突然簌簌落灰,姜黎赤足蹬上灶台,毒指甲劈开垂落的蛛网:“萧景珩!你家膳房的梁柱都快被蛀空了,留着给单于当棺材板?”

“王妃若是缺棺材……”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蚁尸,“上月你炸地窖时熔的青铜鼎,倒是能打三口薄棺。”

话音未落,灶膛里“轰”地爆出团青烟。姜黎拽过萧景珩的广袖掩住口鼻,烟中竟凝成漠北文字:“疯凰炊烟起,万军叩城门。”

“叩你祖宗的灶王爷!”她抄起铁锅砸向灶神像,泥塑崩裂处露出暗格,里头蜷着只通体金红的毒蝎,“单于的贺礼倒是齐全,前日送毒蚁,今日赠蝎子——姑奶奶开个虫宴可好?”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毒蝎尾针,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若想加菜,本王倒存着西域幻菇。”

“加你个头!”姜黎赤足碾碎蝎尸,毒液腐蚀得青砖滋滋冒烟,“朱雀卫!把库房那三百石毒米搬去漠北大营,就姑奶奶请单于喝腊八粥!”

橱柜突然“吱呀”裂开缝,新来的帮厨哆嗦着往后缩。姜黎毒指甲钳住他后领,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狼头烙印:“哟,漠北死士改行当伙夫了?这烙铁印子比锅灰还显眼!”

死士袖中滑出柄剔骨刀,刀背狼牙磕向姜黎腕骨:“疯凰血……呃!”鎏金链早一步绞碎刀刃,萧景珩笑着碾碎他指节:“本王的早膳,轮得到你加料?”

姜黎劈手将人按进面缸,毒指甲刮下他耳后假皮:“易容术还没刘嬷嬷贴得紧,单于的手下是穷得请不起药师了?”面粉混着毒粉腾起白雾,雾中竟浮现机阁密道图。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面缸残片,链梢勾起块焦黑的灶糖:“王妃可知,这是开漠北粮仓的秘钥?”

“知你个头!”姜黎劈手夺过灶糖砸向窗外,惊起满树寒鸦,“单于的粮仓装过三任疯凰,正好腾出来给他自己收尸!”

膳房梁柱突然裂开,十八具傀儡厨子持捕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借力荡到蒸笼顶端:“你们萧家祖上是开傀儡戏班的?这傀儡关节抹的尸油都能炒菜了!”

“王妃若是饿了……”萧景珩的轮椅撞破碗柜,链梢绞碎傀儡头颅,“本王新腌的糖蒜管够。”

傀儡残骸中爆出金虫,遇血即长成巴掌大的毒蛾。姜黎赤足踩碎两只,金血渗入青砖竟激活暗阵:“瘸子!你书房下埋的八卦阵挪到膳房了?”

“是王妃的血太招人。”他笑着碾过阵眼,鎏金链缠住她脚踝急退。原先立足处的地砖翻起,三百枚毒钉擦着她裙裾掠过。

灶神像残骸中突然传出狞笑,单于的虚影在烟雾中浮现:“疯凰浴火时,万军叩门日——姜黎,你逃不过朔月之约!”

“约你祖宗的黄泉路!”姜黎扯过蒸笼砸向虚影,糯米混着毒蚁泼了满墙,“姑奶奶的糯米蒸蝎子,正好给你当上路饭!”

朱雀卫的急报混着铜锣声撞破窗棂:“漠北死士假扮粮商混入西市,三百车毒米正在入城!”

姜黎赤足碾碎最后一只毒蛾,染血的襦裙拂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了膳房?”他转动轮椅轧过毒米残渣,“还是想给单于蒸锅断头饭?”

“蒸你个头!”她反手将捕扎进梁柱,惊落藏匿的漠北暗探,“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毒蚁汁,给这群米虫泡个销魂澡!”

鎏金链如同有生命一般,突然迅速地缠绕住她的腰部,紧紧地束缚住她的身体。就在这时,萧景珩带着一群人如狂风般撞破后窗,闯入了房间。

夜风呼啸着灌入屋内,吹乱了姜黎的发丝,也吹起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她的额头上微微沁出了一层细汗,湿漉漉的鬓角贴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然而,萧景珩却在这一刹那,紧贴着姜黎汗湿的鬓角,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声:“王妃的澡汤,本王亲自添柴可好?”

清晨的露水还未消散,姜黎赤着双脚,蹲在药房的青石地上。她那染了毒的指甲,紧紧地捏住一片干枯的当归,对着光,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药香和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钻进了她的鼻尖。

突然,姜黎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药草用力一掷,准确无误地砸向了缩在门边的药童。药童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摔倒在地。

“漠北的腐骨草也敢混进补药里,你们当姑奶奶我是病秧子吗?”姜黎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药童怀里的竹筛“哐当”摔落,几枚干枣滚到姜黎脚边,枣核里竟钻出细如发丝的金线蛊虫。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门槛,鎏金链梢卷起蛊虫轻嗤:“单于这补药,倒是比本王的茶点‘滋补’。”

“滋补个鬼!”姜黎一脚踹翻药柜,上百个抽屉哗啦啦倾泻,党参堆里滚出串风干的毒蜥蜴,“瞧瞧,老东西们连壁虎都教得会装药——专挑活血化瘀的方子下蛊!”她甩袖泼出半壶烈酒,蛊虫遇火“噼啪”爆成金粉,在晨光中凝成漠北图腾。

梁上忽然传来瓦片轻响,姜黎赤足蹬上药碾,毒指甲劈开垂落的蛛网:“萧景珩!你家药房的耗子都快成精了,留着给单于当坐骑?”

“王妃若是缺坐骑……”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蛊尸,“上月你炸马厩时惊走的西域宝马,倒是能逮回来当脚力。”

话音未落,药炉“轰”地腾起青烟。姜黎拽过萧景珩的广袖掩住口鼻,烟雾中竟凝成血字:“疯凰煎药,万蛊朝宗。”

“宗你祖宗的牌位!”她抄起铁药杵砸向药神像,泥塑崩裂处露出暗格,里头蜷着只通体碧绿的毒蟾,“单于的贺礼倒是齐全,前日送蛊虫,今日赠蛤蟆——姑奶奶开个百毒宴可好?”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毒蟾后腿,寒光擦着姜黎耳畔掠过:“王妃若想试药,本王倒存着西域断肠散。”

“试你个头!”姜黎赤足碾碎蟾尸,毒液腐蚀得青砖“滋滋”冒烟,“朱雀卫!把库房那三百斤毒草搬去漠北大营,就姑奶奶请单于泡药浴!”

药柜突然“吱呀”裂开缝,新来的药工哆嗦着往后缩。姜黎毒指甲钳住他后领,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的狼头刺青:“哟,漠北死士改行当药郎了?这刺青比药渍还扎眼!”

死士袖中滑出柄淬毒银刀,刀尖狼牙纹直刺姜黎心口:“疯凰血……呃!”鎏金链早一步绞碎刀刃,萧景珩笑着碾碎他腕骨:“本王的药方,轮得到你添笔?”

姜黎劈手将人按进药碾,毒指甲刮下他耳后假皮:“易容术还没煎糊的药渣贴得牢,单于的手下是穷得请不起江湖术士了?”药粉混着毒烟腾起,雾中竟浮现机阁机关图。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药碾残片,链梢勾起块焦黑的药饼:“王妃可知,这是开漠北毒窟的秘钥?”

“知你个头!”姜黎劈手夺过药饼砸向窗外,惊飞满树寒鸦,“单于的毒窟埋过三任疯凰,正好腾出来给他自己备棺材!”

药房梁柱突然裂开,十八具傀儡药师持药杵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房梁,借力荡到药柜顶端:“你们萧家祖上是开义庄的?这傀儡关节抹的尸油都能入药了!”

“王妃若是嫌臭……”萧景珩的轮椅撞破药炉,链梢绞碎傀儡头颅,“本王新制的避毒香囊倒能遮遮味儿。”

傀儡残骸中爆出金蛾,遇血即长成拳头大的毒蜂。姜黎赤足踩碎两只,金血渗入地缝竟激活暗阵:“瘸子!你连药房地下都埋了八卦阵?”

“是王妃的血太招毒物。”他笑着碾过阵眼,鎏金链缠住她脚踝急退。原先立足处的地砖翻起,三百根毒针擦着她裙裾钉入墙郑

药神像残骸中忽然传出嘶吼,单于的虚影在毒烟中浮现:“朔月将至,疯凰浴血——姜黎,你的命数早该归我漠北!”

“归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扯过药炉砸向虚影,药渣混着蛊虫泼了满墙,“姑奶奶的十全大补汤,正好给你这老棺材瓤子吊命!”

朱雀卫的急报混着铜锣声撞破窗纸:“漠北商队伪装药贩入城,三十车毒草正运往王府!”

姜黎赤足碾碎最后一只毒蜂,染血的裙角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了药房?”他转动轮椅轧过蛊虫残骸,“还是想给单于炼锅化尸水?”

“炼你个头!”她反手将药杵扎进梁柱,震落藏匿的漠北暗探,“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蛊虫汁,给这群药渣子泡个销魂澡!”

鎏金链如同一条有生命的蛇,突然紧紧缠住了她的腰肢,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在这时,只听得“哗啦”一声,后窗被人猛地撞破,木屑四溅。

清晨的阳光如同一道金色的洪流,汹涌地倾泻而入,照亮了整个房间。在这光芒的映衬下,萧景珩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威猛。他面带微笑,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戏谑。

他一步步走近姜黎,两饶距离越来越近,近到他的呼吸都能拂过她汗湿的鬓角。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饶灵魂:“王妃的澡堂子,本王亲自烧火可好?”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寝殿的茜纱帐上,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银白的轻纱。姜黎赤脚歪在雕花拔步床上,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她的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根银簪,那银簪在她染毒的指甲间闪烁着寒光。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然而这股香气中却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姜黎突然冷笑一声,声音清脆而冰冷,仿佛能刺破这寂静的夜晚。她猛地反手一掷,将手中的鎏金香囊像一颗炮弹一样扔向跪在脚踏边的婢女。

“漠北狼烟混着西域迷魂香,你们当姑奶奶是纸糊的鼻子?”姜黎的话语如同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婢女的身上。

婢女怀里的铜盆“咣当”摔落,热水泼湿锦被,被面金线浮出诡异的狼头暗纹。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水渍,鎏金链梢卷起湿被轻嗤:“单于这绣工,倒是比本王的暗纹寝衣‘用心’。”

“用心个鬼!”姜黎一脚踹翻床榻,紫檀木裂开处滚出串鎏金铃铛,“老东西们连床柱子都凿空了,专塞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她甩袖劈开铃铛,青烟中窜出数百只碧眼毒蛛,遇风膨胀如铜钱大。

梁上忽有瓦片轻响,姜黎赤足蹬上拔步床顶,毒指甲劈开垂落的纱幔:“萧景珩!你家寝殿的蜘蛛都快织成网了,留着给单于当裹尸布?”

“王妃若是缺布料……”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蛛尸,“上月你撕的七匹蜀锦,倒是能缝条裹尸袋。”

话音未落,鎏金香炉“砰”地炸开。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襟滚下床榻,火星溅上纱帐,瞬间烧出北斗七星阵。烟雾凝成血字:“疯凰卧榻时,万军破城日。”

“破你祖宗的棺材钉!”她抄起玉枕砸向窗棂,雕花木裂处露出暗格,里头蜷着只通体赤红的毒蝎,“单于送礼倒不重样,前日塞毒蛛,今日赠蝎子——姑奶奶这拔步床改成虫窝可好?”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蝎尾,毒针擦着姜黎耳畔钉入妆台:“王妃若想试毒,本王新制的鹤顶红胭脂倒衬这蝎子红。”

“试你个头!”姜黎赤足碾碎蝎尸,毒液腐蚀得脚踏“滋滋”冒烟,“朱雀卫!把库房那三十箱毒香搬去漠北,就姑奶奶请单于熏棺材!”

拔步床突然“吱呀”裂开缝,缩在角落的太监哆嗦着往后蹭。姜黎毒指甲钳住他后领,扯开外袍露出腰间的狼牙腰牌:“哟,漠北死士改行当守夜太监了?这腰牌比夜壶还显眼!”

太监袖中滑出柄软剑,剑穗狼毛扫向姜黎脖颈:“疯凰血……呃!”鎏金链早一步绞碎剑刃,萧景珩笑着碾碎他腕骨:“本王的寝殿,轮得到你值夜?”

姜黎劈手将人按进浴桶,毒指甲刮下他耳后假皮:“易容术还没糊窗的浆糊贴得牢,单于的手下是穷得请不起药师了?”香粉混着毒烟腾起,雾中竟浮现机阁密道全图。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碎瓷片,链梢勾起块焦黑的香饼:“王妃可知,这是开漠北祭坛的秘钥?”

“知你个头!”姜黎劈手夺过香饼砸向铜镜,惊碎满室光影,“单于的祭坛供过三任疯凰,正好腾出来给他自己哭丧!”

拔步床柱突然爆裂,十八具傀儡侍女持金剪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上房梁,借力荡到多宝阁顶:“你们萧家祖上是开棺材铺的?这傀儡关节抹的尸油都能点灯了!”

“王妃若是嫌暗……”萧景珩撞破妆奁匣子,链梢绞碎傀儡头颅,“本王新打的鎏金烛台倒能添亮。”

傀儡残骸中钻出金线蛊虫,遇血即长成拇指粗的毒蛇。姜黎赤足踩碎蛇头,金血渗入地缝竟激活暗阵:“瘸子!你连寝殿地下都埋了八卦阵?”

“是王妃的血太招邪祟。”他笑着碾过阵眼,鎏金链缠住她脚踝急退。原先倚着的贵妃榻轰然塌陷,三百枚毒蒺藜擦着她发梢钉入屏风。

铜镜碎片中忽传狞笑,单于的虚影在烟雾中膨胀:“朔月当空,疯凰泣血——姜黎,你的命数该归漠北王庭!”

“归你祖宗的裤腰带!”姜黎扯过鎏金烛台砸向虚影,蜡油混着毒蛇血泼了满墙,“姑奶奶的守宫砂都比你那破王庭金贵!”

朱雀卫的急报混着更鼓声撞破殿门:“漠北使团抬着鎏金棺入城,扬言要迎疯凰和亲!”

姜黎赤足碾碎最后一条毒蛇,染血的寝衣拂过满地狼藉:“萧景珩,把你私藏的西域火油交出来!”

“王妃这是要焚了寝殿?”他转动轮椅轧过傀儡残肢,“还是想给单于炼锅焚尸香?”

“炼你个头!”她反手将烛台扎入拔步床柱,震落藏匿的漠北暗探,“姑奶奶要拿火油混着蛇血,给这群吊死鬼泡个销魂澡!”

鎏金链突然缠紧她的腰,萧景珩带着人撞破轩窗。夜风灌入的刹那,他贴着姜黎散乱的青丝低笑:“王妃的浴汤,本王亲自添火可好?”

喜欢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请大家收藏:(m.rcxsw.com)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日晨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站内强推 西游:截胡猴子,赐他混沌法 文坛领袖,高考作文我写滕王阁序 领主崛起:从红果镇到大陆霸权 谍战:开局获得铁血战士装备 九极太平令 自嗨式少年成长记录 一觉醒来成为时空之主 半岛,从和光北做队友开始 西游:截胡猴子,传大道法 唐僧师徒的西行降妖之旅 玄幻:开局百亿倍增幅的我无敌了 废材捡漏聚宝盆,从此逆天改命 开局让雷劫开发票,天道绷不住了 宋檀记事 都市之时间主宰 和我赌石?你有几个公司可以卖? 捡宝时光 再混娱乐圈就打死你 傲娇女神爱上我 红色莫斯科
经典收藏 收到未来短信,我赚百亿很合理吧 福满农家:穿成团宠后带全家崛起 娇荣 隐世十年:出世背景已通天 惊!豪门全家靠听我心声获救 玄天修仙录 星汉灿烂之巡天纪世 铠甲:我巅峰拿瓦起手 清年已遇 够撩!乖巧秘书让他上瘾失控 结婚四年未见面,军官老公回来了 寸心不作,还给杨戬生了三娃 赛马娘:传奇训练员 道道,道不明 人在迪迦,开局签到银河之力 九公主的后宫又双叒增加了 两世欢 死神之平淡无奇 呸!说谁好人呢,你这是在侮辱龙 穿成门派少主,我才不是花瓶!
最近更新 重生时,我正和竹马的兄长荒唐 娇娇绣娘嘴甜心狠,权臣捧她上位 大汉第一浪 恶毒雌性觉醒,驯服六个黑化兽夫 和师尊双修后,我觉醒了上古魔体 白眼狼拔我氧气管,重生八零改嫁了 穿七零,她带着空间下乡致富了 梦仙行 冲喜陪葬?重生魔女嘎嘎乱杀 散修的无聊日常 触碰蔷薇 穿越到中世纪当魔法师 万道雷帝 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 落在荒年崽崽很闲 系统迟发五十年,老太退休成团宠 快穿之我靠亲妈送子在小世界躺平 是谁偷走了我的百亿集团 晴时踏雪覆白桥 重生九十年代小村庄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馋水果的胖丁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txt下载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最新章节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全文阅读 - 好看的N次元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