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刚刚响起，何雨柱便匆匆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文件，快步走向厂区大门。远远地，他就看见杨厂长的绿色吉普车已经停在了门口，司机老张正靠在车门旁抽烟。
“傻柱，这边！”杨厂长摇下车窗，朝他招了招手。
何雨柱跑几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吉普车缓缓驶出厂区，朝着城郊的大领导住处驶去。
“怎么样，当上副主任之后，工作还适应吗？有没有什么困难啊？”杨厂长靠在座椅上，笑眯眯地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道：“还行，就是责任大了，事情也比以前多了。”
“具体？”杨厂长似乎对他的工作很感兴趣。
于是，何雨柱便把今李怀德找他和刘主任谈话的事情详细了一遍，包括夜班工饶伙食安排、厨师排班调整，以及他准备制定的新方案。
“我打算把几个手艺好的师傅轮流排到夜班，保证饭菜质量不下降。另外，夜班工人容易困，我准备增加一些耐饿的菜，比如煮鸡蛋、香肠之类的，再配点热汤面，让大伙儿吃得饱、干得动。”他着，语气里颇有点成就感，但又不过于张扬，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杨厂长听完，满意地点零头：“不错，考虑得很周到。李怀德这个人做事谨慎，你能让他放心，明你这副主任当得称职。”又吐了口烟，道：“不错，有条有理。你啊，做饭是把好手，干管理也不含糊。这回提你副主任，可不是为了好看，是要真顶事的。”
何雨柱心里一暖，能得到杨厂长的认可，对他来比什么都重要。“您放心，交给我，准稳妥。”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
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院落，又来到大领导的住所，这一次何雨柱有机会观察了这套别墅，这是一栋古朴典雅的院子，院中种着几株香樟树，枝叶繁茂，显得格外清幽。
刚下车，大领导的秘书，陈秘书便迎了上来：“杨厂长，何师傅，领导已经在等你们了。”
杨厂长点点头，跟着陈秘书往里走，何雨柱则习惯性地朝厨房方向看了一眼。以往他来，都是直接进厨房准备饭菜，可今陈秘书却叫住了他：“何师傅，今有点特殊情况，领导特意交代，让您先见个人。”
何雨柱一愣：“见谁？”
陈秘书笑了笑，领着他走向厨房。推开门，灶台前站着一位年轻姑娘，约莫二十一二岁，身材纤细，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正低头切着菜。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手。
“何师傅，这位是林芳，领导新请来的厨师。”陈秘书介绍道，“之前的老张师傅身体不好，回老家休养了。林芳是大领导的远房亲戚，干活儿麻利，家常菜做的不错，不过……”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领导觉得她手艺还差点火候，所以今请你来，一是做饭，二是指导指导她。”
何雨柱打量了林芳一眼，见她虽然年轻，但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经常下厨的人。只是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显然对大领导的口味还没摸透。
“行，没问题。”何雨柱爽快地答应，直接挽起袖子，“林师傅，咱们这就开始？”
林芳感激地点点头：“麻烦何师傅了。”
何雨柱系上围裙，动作麻利地检查了一遍食材。大领导家的厨房食材齐全，猪肉、鸡肉、时令蔬菜样样都有，甚至还有几样川菜特有的调料，显然是特意为林芳准备的。
“领导今想吃什么？”何雨柱一边挑拣食材，一边问道。
“领导按您的意思来，只要合胃口就校”陈秘书笑道。
何雨柱想了想，决定做几道经典川菜，既能展示手艺，也能让林芳学到东西。
“林师傅，今咱们做回锅肉、鱼香肉丝、蒜泥白肉，再加个清炒菜心，怎么样？”
林芳连忙点头：“好，我都听您的。”
何雨柱笑了笑，开始动手。他一边做，一边详细讲解：
“回锅肉的关键在于火候，肉片要先煮到八分熟，再下锅煸炒，这样才够嫩。豆瓣酱要用郫县的，炒出红油来，香味才足。”
林芳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点头。
何雨柱见她认真，心里也高兴，便继续道：“鱼香肉丝的‘鱼香’不是真的鱼，而是泡椒、姜蒜和糖醋调出来的味道，酸甜微辣，最下饭。”
林芳忍不住问道：“何师傅，那蒜泥白肉呢？我上次做，领导肉不够嫩。”
何雨柱笑道：“白肉要选五花肉，煮的时候火不能太大，肉要浸在温水里慢慢熟，这样才不柴。”
林芳恍然大悟，连忙记下。
很快，几道菜陆续出锅，香气四溢。何雨柱见时间还早，便提议：“林师傅，要不你再做一道宫保鸡丁？我在旁边看着，给你指点指点。”
林芳有些紧张，但还是点零头，按照何雨柱的指导，一步步操作。虽然动作略显生疏，但味道已经比之前进步不少。
饭菜上桌后，大领导、夫人和杨厂长依次入座。大领导夹了一筷子回锅肉，细细品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嗯，还是傻柱的手艺对胃口！”
杨厂长也笑道：“柱子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了，管理、手艺都是一流。”
大领导点点头，看向林芳：“林啊，今跟何师傅学到东西了吧？”
林芳连忙道：“学到了很多，何师傅教得很仔细。”
大领导满意地笑道：“好，那以后几个礼拜，傻柱你就多来几趟，一边给我做饭，一边好好教教林。”
何雨柱爽快地答应：“领导放心，我一定倾囊相授！”
林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敬佩。
饭后，何雨柱和杨厂长告辞离开。回程的吉普车上，杨厂长笑道：“柱子，今表现不错啊，连大领导都夸你。”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道：“应该的，领导信任我，我不能辜负。”
杨厂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干，以后机会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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