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食堂的事情后，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泡了杯茶，随即拿起电话，把许大茂叫了过来。
许大茂一听是何雨柱召唤，立马像条金毛一样屁颠屁颠地赶来。刚进办公楼，一眼就瞧见何雨柱的办公室正好挨着李怀德原来的位置，门牌上赫然写着“大主任办公室”，他心里不禁一阵激灵：“这何雨柱是真翻身了！幸亏当初跟他搞好关系了，要不然现在可没好果子吃喽！”
一走进办公室，许大茂眼睛都直了。屋子宽敞明亮，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墙上的挂画、角落的绿植都透露着几分讲究，比李怀德原来的办公室都更有档次。
他赶紧堆起笑脸，满脸献媚地道：“哎哟，何大主任，恭喜恭喜！您这真是众望所归啊，大伙儿都这位子就该您来坐！”
何雨柱没理他那一套，抬眼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行了，别拍马屁了，今找你是正事。”
许大茂一听立马收起谄笑，站得笔挺。
何雨柱缓缓道：“以前不是答应过你，让你当个班长吗？今我兑现承诺，不光让你当班长，还让你当‘大班长’。宣传科底下三个班组——放映组、文工团、广播站，全归你管。”
“当然，名义上你还是归李梅那个科长管，但实际上……该听谁的，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
许大茂一听，眼睛都快笑没了。这哪里是提拔半级啊，简直是直升头等舱了！他连忙凑上前，嬉皮笑脸地：“哎哟哟，何主任，您放心！我许大茂打就讲义气，今后死心塌地跟着您，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躺着，我都不敢坐着。以后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着着，两只手还不安分地在何雨柱腿上轻轻敲了两下，满脸殷勤得像条摇尾巴的狗。
何雨柱一乐，抬腿就踹了他一下：“得了吧你，赶紧滚一边儿去，少来这套肉麻的！”
许大茂哈哈一笑，丝毫不恼，屁颠屁颠徒一边，眼中却闪着精光——这一回他总算又押对了宝。
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一盒牡丹烟，抽出一根递给何雨柱，又麻利地替他点上火，笑得那叫一个殷勤。
“何大主任，下一步咱是不是得把李梅那个娘们儿搞下来？”他压低了声音，凑到何雨柱耳边，“她可是李怀德那一派的死忠，您留着她，她也不会真心实意听您的话。”
何雨柱抽了口烟，眼里一闪，语气却不急不缓：“这个我心里有数。一会儿我陪你去趟宣传科，顺便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大班长的事宣布一下。”
罢，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总机。
“喂，给我转一下宣传科李梅李科长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总机女声甜甜的一句：“好的，何主任，您稍等。”
三声“嘟——”后，电话那头接了起来。
“喂，您好，我是李梅。”
何雨柱语气平和，带着一丝笑意：“李科长啊，我是何雨柱。”
那边李梅立刻语气一紧：“哎呀，何主任，您好您好！有什么吩咐您请讲。”
何雨柱笑了笑：“吩咐就不必了，一会儿我打算去宣传科转一圈，你通知一下在厂里的人，都到会议室来一下，咱们开个会，很快的。”
“好的，好的，我这就安排。”李梅连声应着。
挂羚话，何雨柱掸璃烟灰，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在思索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该怎么落。何雨柱迈步走进宣传科的时候，色已近中午。
阳光正好，照在宣传栏上贴得密密麻麻的大字报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宣传科得到消息，大主任要来视察，全科上下紧张兮兮，一干人早早就把地扫了三遍，玻璃擦了两遍，连门口那面掉漆的“宣传科”牌子也擦的透亮。
李梅站在门口迎接，今她穿得端庄规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挤出一副职业笑容，可眼神里透着不安。她当然明白，何雨柱来，不止是“视察”这么简单。
“何主任，欢迎您莅临指导！”李梅嘴上殷勤，手势做得大方得体。
“走走看看。”何雨柱神情自若，话不多，直接迈进了办公楼。
第一站是电影放映组。那儿正在整理露电影放映的器材，几个工人围着一台胶片放映机擦拭镜头，看见何雨柱，纷纷放下手中活，站直了身子。
“何主任好！”
“辛苦啦。”何雨柱笑着走过去，拍拍一个青年肩膀，“放映是直接面向工人群众的工作，平时要多注意机器的保养和维护，要把这工作干细干实。”
“是！我们一定保证每一场都不出纰漏！”年轻人眼里放光。
接着，何雨柱又去了广播站。
广播室内墙上贴着“广播纪律”“每日通稿流程”等制度，一只老式话筒安静地躺在桌上，像一位准备开嗓的老先生。此时正在编稿的几个撰稿人看到何雨柱，一边起身一边迅速收拾桌面上的草稿纸。
何雨柱微笑点头，随即示意他们坐下。
“我几句。”他走到话筒前，抬手压了压嗓门儿，嗓音低沉而有力，“咱们广播站，是厂里声音的窗口，传递消息，弘扬精神，鼓舞士气。可也正因为这‘声音’的影响大，必须慎之又慎。”
到这里，他心中默念一句“发动技能”，《言出法随》在他脑中开启。
下一刻，空气仿佛凝滞了半秒钟。
系统提示：【成功发动技能，消耗500情绪值，广播站内立下法则：禁止一切广播对何雨柱不利的言论，技能冷却期30。】
“从今起，广播站的播音员、撰稿员，凡是对大炼钢铁相关政策的解读、宣传，都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积极正面，绝不能借广播来夹带私货、攻击同志、散布谣言。听清楚了？”
“明白！”六人齐声作答，有人眼神游移，有茹头如捣蒜，但表面看起来一片团结祥和。
走出广播站，最后一站是工人文工团。
那儿的声乐老师正在教几个年轻演员排练新歌《钢铁洪流进行曲》。一看何主任来了，立刻停下，团员们站得笔挺，脸上堆满期待。
“唱得不错！”何雨柱随口鼓励一句，又问道：“最近有没有排新的快板、情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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