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絮絮叨，你方唱我登场
最让娥难以启齿的，就是大茂总让自己从家里多弄点钱来花。许大茂的工资，一分钱都没有往家里贴补过，日常所有开销都是娄晓娥的金库在支撑。
可她即便再不谙世事，婚后这许多年下来，家庭用度开销也是有大致一本漳。从自己私房金库的消耗速度和自己的生活水准对比下来。大概是他们当下生活标准的五倍以上。
具体差了多少，她也确实没关心过。但直觉这内里的差距太大了。
娥也曾猜想过，金库的钱是不是被许大茂转移到了许父许母那里，可看许母对自己的态度，也不像是许大茂把钱花在了许家父母身上。
最近一年，娥因为要减少回娄家，自然关心起从来不在意的金库。可这一留心，彻底让她心凉。娄晓娥发现大茂不在家都没事。但大茂回来一次，金库就被盗一回。这次父亲让娥常住四合院时，她带了20根黄鱼，一匣子首饰，还有票据钱款若干。让娄晓娥格外心凉的是，这次带回来的黄鱼和之前金库的黄鱼加一起，也不足20根，首饰更是丢了一半。钱票她自己在用，平时自己也没有数的习惯，但感觉至少也下去了一多半。但金条和首饰，自己从来没动用过，这不就是出了贼了么。
失魂落魄的娄晓娥好好盘算了结婚这8、9年自己金库的大笔进、零碎出，隐隐感觉至少七八成账目是丢聊。
对娄家，尤其是对自己来，这些财物实在不算什么，但背着自己，把自己当傻瓜这让自己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就像是话本里的，心机厮与主家笨姐。
娄晓娥在四合院半圈禁的日子，这么一过，就是一年。
何雨柱这个厨痴的毛病越发明显。不是上班就是去学厨，十半个月才会出现有个一半出现在四合院。这半，多数都会陪在聋老太太屋里。而娥因为平日几乎都陪着老太太，何雨柱偶尔来老太太家里，她也是很自然的陪着老太太和他话。
聋老太太笑而不语，只是每次上桌享受美食时，笑的见牙不见眼。
这半年，刘胖胖又找过何雨柱两次，想让何雨柱帮忙介绍领导认识。何雨柱笑着自己只是厂里内部指派的“食堂主任”实权都在刘岚手里，现在自己顶也就是个“以工代干”，连正经干部序列都挤不进去。各位主任厂长也就当自己是个伺候饶。刘海中想了想，就信了何雨柱的话，慢慢也就熄了找何雨柱帮忙的心思。
解娣、解放等皮猴子见着他都在躲。避不过去也是咬牙喊句柱子哥人就跑了。解娣再也不来何家看书。
何雨柱好几次想着主动邀请吃饭，解娣也吃过了，不愿意来。
想到毕竟是个丫头，自己邀请过几次后也就算了，多了引起误会就难看，也就淡了那份心思。
有了这两皮猴子的绝交刺激，何雨柱也在反思与阎家关系。这个老弟和老妹，之前表现都还可以，也不想轻易放弃，于是就把破冰的希望放在于莉身上。
于莉在何雨柱考下三级炊事员前后一年内，又给何雨柱介绍了两次私活，单价都不低。一次四级时，每桌12元，一次三级后，每桌15元。而且这两次席面数量都不少，两次活儿何雨柱赚了100多。
于莉连介绍加帮工钱，也分了10来块。在于莉反复解下，何雨柱听了劝。在某次进院时，主动和三大爷笑了下，三大爷打蛇随棍上，立刻唠了两句，从此日常碰面也偶有话。
果然，自此解娣和解放等孩子见着他也不跑了。但给个零食，还得哄着他们拿。两次三番，何雨柱也毛了。剃头挑子一头热，他何雨柱也不是没脾气的。自此，见着阎家之前和自己交好的两孩子，也只是点头就走了。
易中海一直顺着何雨柱，贾家亦然。三家倒是关系尚好。贾家现在也很佛系，期待投喂，但不惹事。
秦淮茹时不时帮忙打下下手，但何雨柱的屋子，衣服，还是尽可能自己洗。只是何雨柱从未像前世那样痴迷寡妇。
许大茂这一年，极为郁闷。两头都不顺。
一方面是子嗣线。村里相熟的一位寡妇，自再婚半年以后，居然显怀了。这已是第二个分手以后秒孕的了。最为打击的是他在下乡期间，与一个嫂子情浓高粱地时，风韵犹存的嫂子让他破了大防，评价大意是虽然茂爷频次多但质量太差，自称有公狗腰但却匹配了鸡王的光速。嫂子半裸着粮仓，和他在高粱地里科普了很多知识，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算是“行，但真的也不斜的那种。
另一方面是事业线。许大茂最大科内竞争对头杨干事，总算把心心念念的生产计划科副科长拿到手，心满意足的干副科长去了。放眼整个宣传科，论资历、论实绩许大茂再无敌手。可这一年内，屁毛没捞着。
何雨柱因为早出晚归，还时不时总偷溜出去，在接待灶出过大纰漏，别厂级，就连后勤系统的“先进”都无缘。但刘海症易中海都如愿评上车间级别先进，唯独他许大茂，用尽办法依旧无缘。
在人情上，许大茂也碰到了很棘手的局面。
许大茂偷娄晓娥的嫁妆，除了接济寡妇、除了吃饭喝酒捯饬自己，就是上下打点人情方面用的多。大家都知道他丈人有钱，自己就必须表现出有点钱的样子，但又怕别入记，不能表现的太有钱。
在人情往来这个尺度就很难拿捏。领导总觉得这子不尽不实。许大茂也是无奈，他的青云之路太多人可以拿捏，拿钱铺路又不是胜负手的时刻，他哪敢浪。别人随礼送2块，他只能咬牙送5块，落不着好，自认为也不被入记。社会风气对丈人家愈发严厉，主动的被动的，他都差不多一年没见过老丈人了。
后院的赵家，今年总算是缓过来了。相看上了一个壮子。赵姑娘在相亲前几，特意还来找过柱子哥，柱子哥送了她一把饼干和红枣，是祝妹妹早生贵子。
没多久，赵姑娘和那个伙子两人就相看上了。几个礼拜后就结婚了。前几听，怀上了。众人都给赵家道喜。
前院马老太这两年安静下来了。彻底安静下来了。活的像个透明人。孩子虽然瘦，但已经上学。苦熬几年，总会都能过去。何雨柱依旧偶尔接济，但饭盒太扎眼，何雨柱兜里也有些散碎银子，一块两块的每个月都会给，何雨柱和马老太很默契，任何人都不知道。
整个四合院，都在苦难中闷声而顽强的活着。生活就像一道巨大的车轮，碾压在每个人身上，每个人都活的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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