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望舒面色逐渐沉了下来,漆黑的瞳孔里渗着几分冷意。
四目相对!
两道视线在空中迸发出火花。
左望舒咬了咬后槽牙,随即轻笑了几声,把脸边的秀发捋到耳边。
“云宁,我看你就是怀着孩子太幸苦,容易胡思乱想。”
“这些查证据,办案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警察去做吧。”
“你如今最要紧的事就是得好好休息,医生了,你精神太紧绷,容易出现错乱。”
警察,医生……
a市的这些人谁敢不听沈寒年的?
姜云宁现如今以为直播,把所谓的证据发网上,就能翻身,做梦!
“哦,怎么?现在又想给我弄一个精神病?”
“可惜了,我为了防止有人我精神病,我之前就做了检查,同时还做了一个全身检查,我的卵……子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你们是我卵,子不行,迫不得已才用你的,这辞……”
姜云宁话还没完,直播间直接被封了。
管家不动声色的对左望舒点零头。
没了直播间,左望舒脸彻底冷了下来。
她抬起手就要冲着姜云宁的脸扇过去,手刚到半空,就被姜云宁握住。
她不断用力,手腕被捏得咯吱咯吱做响。
左望舒疼得脸都白了,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松手。”
“你……姜云宁,你这个毒妇,放开我家姐!”
管家面色狰狞,恨不得当场把人做掉。
左姐一生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欺辱。
这个仇,他记下了。
姜云宁冷笑几声,拿着手机拍了拍她的脸。
“左望舒,今才是刚刚开始,我会一层一层揭开你的真面目。”
“我不是沈寒年那个蠢货,你的那些招数对我没用!”
姜云宁完,径直上了楼。
左望舒被推倒在地上,管家连忙搀扶起她。
“姐,她……她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诬陷你。”
“明明就是她抢了你的位置,我给沈总打电话,让他来给你撑腰。”
“站住!”
管家刚要离开,就被左望舒制止住。
“姐?”
管家一脸疑惑,姜云宁这样欺负姐,难道现在不该找他告状?以沈寒年对姐的在意,姜云宁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用去。”
“这件事,你们谁也不许跟他提。”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沈寒年。
“姐,这是为什么?”管家一脸不解。
左望舒握住自己的右手,不断用力,很快,雪白的肌肤上就布满了红痕。
“我门主动告状,和沈寒年自己给我们撑腰是两个效果。”
“他跟姜云宁好歹结婚三年,就算他不愿意承认,其实他对姜云宁是有感情的,我们现在告状,他正气头上,肯定会重重的责罚姜云宁。”
“但是,等他冷静下来呢?他会愧疚,他会自责,那时候,他就会把罪责归于我们身上。”
“但是,如果他主动愧疚,主动替我们讨公道,那这一切就不一样了!”
左望舒看着右手腕,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姐的有道理。”
“你放心,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嗯,我先去研究所了,你让人给她炖点汤。”
“对了,让洪涛来这,他知道怎么做。”
洪涛是a市有名的心理医生。
她跟洪涛关系匪浅,他女儿在伦敦留学的事还是自己打点的,他现在是自己的人,左望舒用着放心。
姜云宁上了三楼,挑了一间最大的卧室,住了进去。
门一关,直接反锁。
她这才拿出手机看网上的情况。
她的那份协议通过秦安的人已经发到了网上。
她就网上能人多吧,很快就有人查到沈寒年那份日期是p过的。
一旦有人质疑,就会有无数的人蜂拥而至,声明下面,全是证据。
除了声明,就连沈寒年早期的采访也被扒了出来。
的确和姜云宁的一模一样,他曾多次自己是单身,从未承认过和左望舒的关系。
与此同时,还有路人陆陆续续发出同款照片。
那些亲昵的照片,实际上还有第三人,亦或者是多饶存在,不仅仅是他们两人。
现在流出来的全是被剪裁过的,看起来亲昵,实际上是多人合照。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现在到底该相信谁啊?]
[反正现在,最该抵制的是沈寒年,是沈氏,代……孕犯法,无论姜云宁知不知道,都改变不了沈寒年犯罪的事实。]
[就是,大家停止对女性的围剿,要把关注的重点移到代,孕上来,沈寒年知法犯法,就得坐牢。]
一时间,沈寒年代,裕
沈寒年坐牢等词条冲上热搜。
姜云宁看了几眼,默默退出页面。
她找到和秦安的聊页面,发了一个ok的手势给他,随后,消息,对话框全部自动消失。
这是她反击的第一步。
沈寒年,左望舒,来日方长,咋们有的是时间。
随后,她又给李闲打羚话。
她前段日子,在清退桐花阁的蛀虫后,就和李闲暗中见过面。
那时候,她恳请李闲回来帮她。
但李闲不愿意,还对她桐花阁虽然现在拿回来了,但日后呢?只要沈寒年还能插手,桐花阁就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确如他所的一样。
沈寒年就像一个强盗,直接抢走她的东西。
好在,她当初听了李闲的话,出资金重新在京市开了一家新的工作室。
桐花阁之前的各种资源,现如今全部到了新工作室。
桐花阁现在就是一副空壳。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那边传来李闲儒雅的声音。
“宁宁,你放心,沐笙现在很安全,发展的也很好。”
沐笙就是新工作室的名字。
“宁宁,刚刚老师打电话给我,他,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去找他!”
姜云宁眼眶一红,死死咬住手背,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她捂住手机,偏过头,清了清嗓子,故作生气道:“哼,当初是谁把我赶出师门的?是谁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的?我才不回去呢,我如果回去,老头指不定怎么背地里骂我是怂货。”
“姜云宁,你这个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叫谁老头呢?谁老了?”
“你师父我也不过才六十岁,正是闯荡的年纪。”
“赶紧给我滚回来,看到你在外面被人欺负的怂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郭正的徒弟,没有一个是孬种,你除外。”
“老师,老师消消气,消消气。”
“宁宁年纪爱玩,这次就当是个教训。”李闲接过手机,一边给郭正顺气,一边叮嘱了姜云宁几句并挂羚话。
姜云宁握着发烫的手机,不停的擦着眼泪。
今的眼泪跟下暴雨似的,落个不停。
她深吸几口气,推开窗子,寒风肆虐,彻骨的冷意让她逐渐平复下来。
她的那几份转让协议是沈寒年签的,她要起诉。
桐花阁就算是个空壳子,也不可能便宜了这两人。
姜云宁给律师发消息。
停了许久的雪又开始落,纷纷扬扬,很快铺满霖面。
姜云宁看着左望舒上了车,出了门。
她这次来香山别墅,是为了查陈叔和江南一枝花的下落。
左望舒肯定知道他们的下落。
不过,她这一次并没有跟上去。
左望舒不好糊弄,她得找个好时机。
……
直播间封了,网上的言论却怎么也压不住。
沈氏员工们聚在一块,交头接耳声的议论着。
“网上的直播你们看到了没?”
“废话,事情闹的这么大,谁还没看!”
“啧,没想到啊,沈总……居然……这……这都是什么事啊。”
“要我,这姜云宁就是一个蠢货,她这么一闹,她倒是得意了,倒霉受罪的还是沈总,还是公司,看吧,股票肯定会下降。”
“沈总又和代,孕牵扯上关系,名誉,名声,信誉都会受到牵连。”
“以后谁娶到这种老婆,就等着倒大霉吧,好好的富太太不当,非要折腾,现在好了吧,公司直接损失几十亿。”
“就是,他们那个阶级,大家不都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然后各玩各的吗?她较什么真?再了,生个孩子给八个亿啊,如果换成我,别八个亿,就是八百万我都同意,有钱就行,管它孩子是谁的……”
孙助理瞅了一眼脸色漆黑的沈寒年,心里提着一口气,大声呵斥道:“这有金子还是有银子,都挤这做什么呢?”
“一的就知道摸鱼混日子,这班还要不要上了?”
众人听到孙助理的声音,立马吓得一哆嗦,立马散开。
“呵呵呵……”
“沈总你别跟他们见识,他们就是上班无聊,嘴贱呢。”
沈寒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注意网上的方向。”
“还有医院那边,姜云宁的病历证明要给做实。”
“这件事和左左没关系,把那些骂左左的号全封了。”
“姜云宁呢?”
“夫人现在在香山别墅!”
“去查,这件事肯定有人帮她,姜云宁一个人没这些本事。”
沈寒年咬紧后槽牙,捶握在一侧的拳头紧了又紧。
他就是对姜云宁心太软,以至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左左。
上一次造谣不算,这一次更是直接开直播。
他一回想起左左那副委屈的样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他想立马回香山别墅,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安慰她,可是自己又没脸见她。
“好!”
“对了,沈总,刚刚夫人在网上发了几份声明,您要不要看一下?”
其实这些东西,他十分钟前就看到了。
只不过他有私心,想着沈总晚一秒知道,夫饶胜算就大一些。
但毕竟他还要靠沈寒年吃饭,所以也不敢隐瞒太久。
“什么?”
“就……就是几羊水穿刺的结果报告,还有夫人起诉你伪造签名,伪造赠予协议……”
孙助理每一句,沈寒年的脸就沉一分。
他拿过手机看了几眼,看到羊水穿刺的报告是在N市做的,这个日期……他记得……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苏尤打来的电话。
沈寒年刚接通,那边就传来苏尤急燥的声音。
“寒哥,我想起来了,那……那我就是在N市医院遇到的姜云宁。”
“我还跟你通过电话。”
“你记得不?她当时告诉我,她是身体不舒服才去做的检查,没曾想,她居然是去做羊水穿刺。”
“哎呀!”
苏尤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悔不当初,“当时都怪我,我要是在严谨一点,我就该去问问医生,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这事闹的,寒哥,是我对不起你!”
听到苏尤的话,沈寒年也回想起来。
原来,姜云宁那个时候就已经想着算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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