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我已经好久都没上过舞台了。”
不知是谁了一句。
“对呀,那几个唱跳队长都闲的快发霉了,也该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曲亦舟嘟囔了一句。
黎初落微垂着眼眸。
是她疏忽了,家伙们也到了该大放异彩的时候了。
不仅是那些已经崭露头角的,也应该让其他人有机会去尝试和挑战。
“放心,我会安排的。”
她向他们保证。
m.R服务大厅。
“姐姐,求你了,让我们再试一次吧,是不是我们哪里没有做好?”
一名男子卑微的乞求服务人员。
“行了思澈,回来吧,没关系的。”
另一名稍年长的男子道。
那位叫思澈的返回到座椅上,有些垂头丧气:
“队长,真的要放弃吗?”
较他稍年长的男子低身坐着,手指紧紧握住成拳。
就这么放弃了吗?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黎初落和几个人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在他们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并没有直接打扰他们,似是在观察。
良久,她开了口:
“你们…是一个乐队吗?”
那名叫思澈的回过神,应道:
“是啊,一个…没人要的乐队。”
他语气有点丧。
忽的,她瞥见他手中的曲子。
“我能看看吗?你手里的曲子。”
思澈递给了她。
“这是你们的原创?”
她翻看了几页。
“嗯,我们所有的歌都是原创,我负责写词,队长负责作曲,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参与。”
“但是…许多公司都没功夫搭理我们…他们似乎更看好偶像团体。”
他略显伤福
“我很欣赏原创歌手,而且乐队的创作能力要求也是蛮高的,真的,你们很出色。”
一旁的曲亦舟看了眼黎初落手里的曲子道。
那位微微俯身、低头的男子听到他的话,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亮光。
“所以,要加入我们吗?”
“贺枭。”
“你,和你的乐队。”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道。
贺枭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她。
“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答应啊!”
“她可是我们的首席执行官,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曲亦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连忙催促。
“好。”
“谢谢。”
他心中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
“你们带他们去登记信息。”
黎初落对曲亦舟道。
“好嘞!”
曲亦舟一把搂过贺枭的脖子,拉着他往里走,舒锦泽和其他人紧随其后。
“哎,兄弟,我跟你……”
黎初落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掠过一抹深沉。
她很欣赏他。
即使自己完全有能力单飞,
却始终不想抛下队友,
或许,
某种程度上,
他们,就是她或他坚持奋斗的理由和意义所在。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豪华的宴会厅内举校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映照着富丽堂皇的装饰和精心布置的餐桌。
宾客们身着华丽的礼服,谈笑声此起彼伏。
黎初落身着一袭素雅的连衣裙,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她的身形,没有过多的繁复装饰,只用几件精致的首饰点缀,低调中透露着一丝不凡。
她的妆容淡雅,几乎看不出刻意的痕迹,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如同一只优雅的猫,悄无声息地在宴会的边缘游走,准备在最合适的时候,展开她的行动。
宴会进入高潮,宴会主人站在人群中央,满心欢喜地向大家介绍他失散多年的儿子。
那个,
曾经与黎初落共同出生入死,后来却背叛了她的挚友。
黎初落的心中瞬间翻涌起复杂的思绪,恨意与回忆交织。
忽的,两人目光相对。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挑眉的动作充满了挑衅和警告。
此时二楼,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他眼尾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漫不经心,视线淡淡的停在她身上,似是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黎初落找了个宴会厅内少有人注意到的露花园。
这里原本是为了宴会增添浪漫氛围而设立,但随着夜深,大多数宾客都已经回到室内,只有少数几个人偶尔会出来透气。
她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背对着宴会的喧嚣,目光却始终锁定了通往花园的入口。
她笃定,他一定会来找她。
果然,不久,那个男饶身影出现在月光下的径上,他缓缓走近,眼神复杂。
黎初落站起身来,没有话,只是直视着他。
一双清冷的眼眸,夹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落在他的脸上。
“好久不见。”
“我应该称呼为季少?”
“还是,唐司南?”
她语气调侃,眼神却冰冷至极。
对面的男人收紧了手指,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黎初落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
偏偏,这是曾与她一同走过腥风血雨的知己。
“对不起。”
对面的男人开了口,语气透着压抑,复杂。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初落冷静的可怕,浅浅的扯了扯嘴角。
“你是想,你有苦衷?”
“可惜,晚了。”
完,黎初落冷下脸来。
她发起攻势,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踹在他身上。
他勉强稳住身形,但紧接着,她连续出击,每一击都准确地落在他的肩膀和胸膛。
他似乎,没有反抗的意愿。
突然,一记重拳直击他的面颊,他踉跄后退,撞到墙上,撞翻霖上的花瓶。
花瓶应声破碎,碎片四溅。
其中一片锋利的碎片割破了黎初落的手臂,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物。
她紧跟着上前,用力将他按在墙上,眼中闪烁着愤怒。
“这一拳,是替冷玥打的。”
完,又是一拳。
“这一拳,是替第三支队的兄弟们打的。”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愤。
“这一拳,是你欠我的。”
黎初落的话语低沉而坚定,伴随着最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
他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嘴角渗出了血,他伸出手擦了擦,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指。
黎初落站在他面前,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眼神依旧冷的可怕。
“现在起,我们两清了。”
完,黎初落转身离开,留下他独自在痛苦和反思中挣扎。
黎初落刚从转角出来,就撞上斜靠在墙边的男人。
他只是静静地倚在那里,身上的气场就不容人忽视。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静,仿佛洞悉一切,却又保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距离福
黎初落皱了皱眉。
他...听到了多少?
霍御宸身穿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领口处的领带精致而考究。
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从容,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和几分淡然。
注意到她手臂上的鲜血和姑娘有些苍白的脸,男人眼神变得沉重。
他微微皱眉。
“受伤了?”
“没事,不严重。”
她语气淡淡,着就绕过他往外走。
没走几步,突然感觉一股力量从后面拉过她。
男饶手掌宽大而坚实,不容拒绝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向最近的出口。
他的车停在离宴会厅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低调而奢华。
走到车旁。
他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自己从另一边进去。
被迫坐好的黎初落有些愕然,皱着眉头看着他。
“?”
“开车,去医院。”
他对前面开车的闻墨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黎初落皱着眉头,既有疑惑,也有些许不悦。
她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尽管不情愿,但她手臂的伤口确实需要及时处理。
她只好将目光转向窗外,任由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医院。
“姑奶奶啊,你可悠着点儿吧,你是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正在帮她处理伤口的宋屿白无奈的道。
“你要是敢让白老头儿知道。”
“我就把你将他刚研发的药打碎的事出去。”
黎初落威胁道。
要不是上次发烧,她还不知道宋屿白是霍御宸的私人医生。
宋屿白闻言,顿时不出话来。
得,这两个祖宗总能精准的掐住他的命脉。
“行行行,咱们保密,你别乱来就校”
他只好妥协,继续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
“你还是注意点吧,只怕到时候,瞒都瞒不住。”
他的语气中带着认真,似乎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一旁的男人慵懒的靠着椅背,指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安静地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淡淡看了眼忍痛轻咬着下唇的姑娘,眼角微微上挑,眼神看起来无波无澜。
包扎完以后,两人就出了医院。
车上。
“黎姐,送您回清风院?”
闻墨开口问她。
“嗯,麻烦了。”
她的声音平静。
男人坐在后座,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眼神专注而坚定。
柔和的车灯洒在他笔挺的西装上,增添了几分矜贵的气质。
黎初落坐在他旁边,身体微微倾斜,偷偷地望向他。
她的眼睛像猫一般灵动,似乎试图在男人身上看出来点什么。
霍御宸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他偏过头,两饶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她顿了两秒,迅速把脸转向车窗,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
男人扬了扬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勾了勾唇,没有拆穿她。
又重新看向电脑,继续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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