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余老头瞬间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忙呵斥，“闭嘴！马上就到了！”完加快了脚步。
老马氏只能裹紧衣裳，紧跟在后。
两人走了没一会到院子。
余老头停下脚步，伸着脖子向院里打量去，发现没什么动静后走进院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四处打量着，发现院里除了一堆又一堆的砖瓦，并没看到其他的东西。
老马氏贼头贼脑的从后院里出来，拉住余老头的腰后，没出声的拽了几拽。
余老头本就做贼心虚，老马氏这一举动将他吓的不轻。
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从哪来的回哪去，从哪来的回哪去，我没有冒犯你，放过我放过我。”
噤声的老马氏见状，抬手拍了余老头一把，声开口，“老头子我找到了，在后院呢。”
余老头被吓的跳起来，回头一巴掌扇在老马氏脸上。
借着月色看清人后，余老头语气瞬间恢复正常，“老马氏，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音，跟个鬼一样的吓人！”
老马氏捂着脸，心里满是委屈的开口，“老头子，有声音是你没听见，那些花都在后院呢。”
“跟紧点，再敢吓老子要你好看！”
二人来到放仙人掌的地方，老马氏忙冲上前去，嘴里骂骂咧咧，“让你们不给老娘银子！老娘让你们没地方哭去！”
着抬手向仙人掌扇去。
怎料下一秒并没有让自己心里舒服，反而举着手哀嚎起来。
“这点事都干不好，给我滚开。”
余老头着一把将她拽开，抬手抓向仙人掌，针扎的感觉让他冷吸口气。
余老头眉头紧皱在一起，打量着眼前的仙人掌。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有刺。
想着再次抬手，心的摸上去，果然摸到整个叶瓣上全是刺，看起来不像人放上去的。
余老头不解，这扎饶东西哪是什么花，难不成是余大山那个蠢货被人给骗了？
“老马氏，裤带解下来给我。”
听着余老头的话传来，老马氏瞬间膝盖紧闭，夹紧双腿，两手握紧裤腰。
夜色下的双眼瞪的老大，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害羞，声音不由放软，
“老头子，你在这种地方不合适吧，要不我们回去再，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要了？”
余老头见鬼似的看过去，这老太婆一把年纪了还在想屁吃呢，他就算有劲也不可能使在她身上！
那一身皱巴巴的松皮真让人嫌弃！
想着抬步走过去，将老马氏的双手甩开，拉开裤腰带一把抽出来，果断转身走过去。
老马氏愣住，不顾裤子掉在脚边，目光定直的看向余老头。
只见他将裤腰带拴在仙人掌根部，两手左右一交叉，仙人掌叶瓣便掉下来。
老马氏看的满脸欢喜，忙拍马屁，“哎呦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你。”
余老头扬着下巴沾沾自喜，如果他不聪明，儿子怎么可能九岁就能考上童生呢！
想是这样想，嘴上却催促着，“你傻站着干嘛！这么多盆我一个人弄一晚上都弄不完，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嗳！好！”
老马氏应着，两手将裤子提溜起来，找根长草拧两根绳，一根拴在裤腰上，一根用来割仙人掌。
两人这一割，便是一整晚。
眼见色微亮，村里响起第一声鸡鸣。
老马氏瘫坐在院里，抬起胳膊擦着额头上不停冒出的虚汗，“老头子，这还有一堆没弄呢怎么就亮了。”
余老头停手，抬手捂了下发颤揪疼的心脏，抬眼看过去，“剩余不多了，也不值多少钱，我们快回，免得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完将裤腰带丢到老马氏旁边，双手背在身后，向家方向走去。
老马氏抓着裤腰带，吃力的翻起身，看着余老头消失不见的身影，忙跟上去。
没成想走到半道时间，碰到了隔壁的刘老太。
自从上次的事后，两人本就不对付，老马氏本想假装没看见的离开。
怎料对方偏偏不如她意。
刘老太拄着拐杖，脸上带着嘲讽之意，“呦~这不是余老太嘛，怎么这还没亮呢你就在这了，难不成也是去大山家赚银子？”
老马氏气的脸憋的通红，扬声，“刘老太你们少放屁！那点银钱老娘还看不上！也就你们这些泥腿子上赶着去！”
刘老太儿媳嗤笑，“余老太这你可就错了，就算有赚钱的营生，你们想去也轮不到啊。”
刘老太满意的点头，一副我明聊模样，“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是跟我们这帮泥腿子一样去赚钱的，那就是大清早的，就是不知道从哪个老头被窝里跑出来的。”
这话一出，正巧从前边过来的几人憋着笑，看着老马氏的眼神变了又变。
还别，老马氏年轻的时候虽丑，却传出过不少花料呢。
如今都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哪个老不死的口味这么重，余老头知道的话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老马氏气急，骂了几句，甩着手中裤腰带离开。
众人看到这越发确定，老马氏就是去偷人了！
裤腰带都来不及系好！
这风言风语的，不过一会便传到余老头耳朵里。
看着进到院里的老马氏，余老头将手上的棍子甩过去，面部凶狠，
“没用的老东西！跟老子待在一起都有传言，谁知道年轻的时候给老子戴了多少帽子！”
老马氏面上惊恐，顾不得疼痛，摆着双手满是颤音，“老……老头子，你不要听那些八婆乱！我跟村口的老头可没关系的。”
余老头愣住，眼神麻木的看过去。
村口的老头？
他还没什么呢，这水性杨花的老东西就自己招了？
感情自己头上这顶帽子早就戴上了？
想着站起身来，拿过一旁的木凳冲到院子里。
嘴上骂着难听的话语，不顾老马氏的哀求，木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老马氏的身上。
………
老余家的闹剧不过一会传到村里。
众人努力憋着笑。
只要余老头不将人打死，那就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当前最重要的便是赚银钱！
“月丫头啊，眼见色亮起来了，你给我们一六文钱呢，我们可不能浪费时间，得抓紧干起来，大伙儿是不是啊？”刘老太太乐呵呵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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