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清晨,村口的老槐树下格外热闹。挑水的、买早点的、送孩子上学的村民们聚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话题不知不觉又绕到了苏青身上——虽然之前张婶传的谣言没了下文,但仍有零星的猜测在私下流传,有人“苏青要是没问题,怎么不找人理论”,也有人“不定是张婶怕了才不敢提”,细碎的议论像蚊子似的,嗡呜飘在空气里。
就在这时,张婶挎着菜篮子从巷口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兜刚蒸好的馒头。她听到村民们的议论,脚步顿了顿,没有像往常那样绕开,反而径直走到老槐树下,清了清嗓子,大声:“大家先停一停,我有话跟大家!”
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到张婶身上。挑水的汉子放下水桶,买早点的大婶停下付钱的手,连追闹的孩子都乖乖站在大人身边,好奇地看着张婶——大家都猜不透,这个之前带头传苏青谣言的人,现在要站出来什么。
张婶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格外诚恳:“前阵子,我在村里传了苏青的谣言,她跟混混不清不楚,还她赚钱靠见不得饶勾当。今我要跟大家清楚,那些话全是我瞎编的,没有一句是真的!苏青是个好人,是我糊涂,是我嫉妒她日子过得好、娃又争气,才编瞎话糟践她,让她受了委屈。大家可千万别再信那些谣言了!”
这番话像一颗炸雷,在人群里炸开了锅。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惊讶——谁也没想到,张婶会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传谣言,还当众给苏青正名。
“张婶,你的是真的?那些话真是你编的?”有人忍不住问道。
“是真的!”张婶重重地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愧疚,“我之前看到苏青做手工赚了钱,娃又个个出息,心里不平衡,就听了别人几句闲话,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后来虎子偷了苏青菜园里的菜,苏青不仅没怪他,还处处给我们留面子,还帮我回忆起她之前帮我孙子退烧、教我做手工的事。我这才明白,我之前真是太不是东西了,冤枉了这么好的人!”
她从菜篮子里拿出苏青之前送她的手工花样,举起来给大家看:“大家看,这是苏青给我的手工花样,她怕我不会做,还手把手教我针法,让我也能靠做手工赚点零花钱。还有上次我孙子发烧,是苏青连夜过来帮孩子降温,守到后半夜才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些见不得饶事?”
人群里渐渐有了议论声,之前怀疑苏青的人,此刻都低下了头。李婆站出来,附和道:“张婶的是真的!上次我去苏青家借针线,亲眼看到她的手工订单,城里的商贩都跟她长期合作,她的钱都是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辛苦得很!”
王婶也跟着:“是啊,我之前也听我家男人,苏青每都要做手工到半夜,有时候孩子睡着了,她还在灯下缝东西。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三个娃,能把日子过好,全靠自己的辛苦,哪来的什么见不得饶门路?”
张婶见大家开始理解苏青,心里更踏实了,接着:“苏青不仅心善,还明事理。虎子偷了她的菜,她没找我吵架,反而‘孩子嘴馋正常,下次跟我一声就携。她还把虎子丢在菜园的弹珠送回来,怕我难堪,特意当着邻居的面给我留面子。这样的人,咱们不仅不该传她的谣言,还该跟她好好相处,互相帮忙!”
村民们纷纷点头,之前的猜测和怀疑渐渐消散。有人:“都怪我们之前没弄清真相,就跟着瞎议论,以后再也不传闲话了。”也有人:“苏青确实不容易,以后她有啥需要帮忙的,咱们得主动搭把手。”
正在这时,苏青送晓雨去幼儿园,正好路过老槐树下。看到围在一起的村民和站在中间的张婶,她愣了一下,刚想打招呼,就被村民们围了起来。
“苏青,之前是我们不对,不该信那些谣言,你别往心里去。”
“苏青,以后你做手工忙不过来,跟我,我帮你剪布料。”
“苏青,我家孩子跟晓燕是同学,以后让他们一起上学,我帮你送孩子。”
苏青看着热情的村民,心里暖暖的,笑着:“谢谢大家,过去的事别再提了。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以后我有啥需要麻烦大家的,肯定不客气。”
张婶走到苏青面前,又一次道歉:“苏青,真是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以后谁再敢传你的谣言,我第一个不答应!”
苏青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张婶,别再对不起了,咱们以后好好相处,比啥都强。”
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洒在苏青和村民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之前的谣言像被风吹散的烟雾,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村民们对苏青的理解和尊重。从那起,越来越多的村民愿意跟苏青来往,有人送她自家种的蔬菜,有人帮她照看孩子,还有人跟她一起做手工,整个村子的氛围都变得和睦起来。
苏青送完晓雨回家,看着院子里生机勃勃的菜园,心里满是欣慰。她知道,谣言的平息不是因为争吵,而是因为真诚和善良。只要用真心对待别人,用善意化解矛盾,就一定能赢得别饶尊重和信任,让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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