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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扬城荷风牵情思,瓷绣针间藏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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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驶进扬州城时,晨雾还没散尽,青石板路被露水浸得发亮,像铺了一层碎瓷。苏晓棠把车窗降下半扇,风里裹着的荷香混着早茶铺子的蒸汽飘进来,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江亦辰:“原来扬州的风是甜的,比景德镇的窑火风软多了。”

江亦辰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她——晨光落在她发梢,碎发贴着脸颊,怀里还抱着那块从景德镇带来的青花残片,瓷片边缘的釉色在光下泛着淡青。他喉结动了动,轻声:“等会儿带你去冶春茶社,让你尝尝更甜的。”

民宿离东关街不远,是座带院子的老宅子,木门上挂着“荷香居”的木牌,院子里种着两池荷花,荷叶上的露珠滚来滚去,像苏晓棠绣针上的银线。老板王婶是个爱爱笑的扬州人,手里端着刚泡好的碧螺春,递过来时眼睛在两人之间转了转:“你们是来寻扬绣的吧?陈师傅的绣韵坊就在街尾,不过得先吃了咱们扬州的早茶,才有精神玩!”

苏晓棠接过茶杯,指尖碰到杯沿的温度,抬头时正好对上江亦辰的目光,他眼里盛着晨光,像瘦西湖的水波,她赶紧移开视线,假装去看院子里的荷花:“王婶,扬州早茶都有什么呀?我听沈阿婆,三丁包特别有名。”

“那可太多了!”王婶拉着她往堂屋走,“三丁包、翡翠烧卖、千层油糕,还有烫干丝,丝切得比绣线还细!江伙子,你可得多给姑娘夹点,咱们扬州的点心,吃了心里暖。”

江亦辰跟在后面,看着苏晓棠被王婶拉着的背影,她的马尾辫随着脚步轻轻晃,发尾沾着一片的荷花瓣——是刚才在院子里蹭到的。他走过去,抬手想帮她摘掉,手指伸到一半又停住,改成轻咳一声:“王婶,我们吃完早茶就去绣韵坊,您知道陈师傅今在吗?”

“在呢!”王婶笑着回头,“她昨还跟我念叨,有苏州来的年轻要找她,原来是你们呀!”

吃完早饭,两人没等沈阿婆和婉宁他们,江亦辰要带苏晓棠先去东关街逛逛,“他们要跟陈师傅学绣活,咱们先去踩踩点,顺便给他们带点扬州的糖画。”苏晓棠没反对,跟着他走在青石板路上,街两旁的店铺刚开门,卖漆器的铺子把红漆盒摆出来,盒上雕的缠枝莲和景德镇的青花纹样有几分像;卖剪纸的铺子窗上贴着“荷花鸳鸯”,剪得细如发丝,苏晓棠忍不住停下来看:“这剪纸的纹路,和扬绣的针脚好像。”

江亦辰站在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要是喜欢,咱们买一张回去,贴在‘山河瓷’手工盒上,正好和苏绣荷花呼应。”他着就掏出钱包,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笑着:“伙子眼光好,这剪纸是用扬州的‘刻纸刀’做的,一刀下去不能断,像你们绣东西一样,得有耐心。”

苏晓棠接过剪纸,指尖碰到纸面的纹路,突然想起在景德镇时,江亦辰帮她扶着瓷坯的样子——当时她拉坯总歪,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覆在她的手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让她心跳快了半拍。她抬头看江亦辰,他正跟老板聊着刻纸刀的用法,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很清晰,像瓷板上刻的线条。

“想什么呢?”江亦辰突然回头,正好撞进她的目光里,苏晓棠赶紧把剪纸叠好放进包里,“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剪纸真好看。”

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冶春茶社的招牌,木质的牌子上刻着烫金的字,门口已经排起了队。江亦辰让苏晓棠在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你等我,我去买,你不吃葱,三丁包要少放肉丁多放笋丁,对吗?”苏晓棠愣了一下,她只在苏州的时候提过一次不吃葱,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点点头,看着江亦辰走进队伍里,他的背影在人群中很显眼,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来,露出手腕上的手表——是上次在津买的,表盘上有杨柳青的图案。

等江亦辰拿着点心回来时,手里还多了一杯藕粉圆子,“老板这个是甜的,你肯定喜欢。”他把圆子递给苏晓棠,勺子是青花瓷的,勺沿上画着瘦西湖的水纹。苏晓棠挖了一勺放进嘴里,藕粉的甜混着芝麻的香在嘴里散开,她眼睛亮了:“真好吃!比苏州的桂花糖粥还甜。”

江亦辰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自己拿起一个三丁包,咬了一口,突然发现苏晓棠的嘴角沾了一点藕粉,像瓷板上没擦干净的釉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到她面前:“嘴角沾到了。”

苏晓棠接过纸巾,擦嘴角的时候,指尖不心碰到了他的手指,两人都顿了一下,江亦辰赶紧收回手,假装去看远处的瘦西湖:“等会儿吃完,咱们去瘦西湖走走,二十四桥就在那边,陈师傅扬绣的很多纹样都是从瘦西湖来的。”

苏晓棠点点头,低头继续吃圆子,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跳得飞快——她其实早就发现,江亦辰总是记得她的喜好,在景德镇时,她怕热,他会提前把车窗降下;在内蒙古时,她怕骑马,他会牵着马走在她旁边;现在在扬州,他又记得她不吃葱,喜欢吃甜的。

吃完点心,两人往瘦西湖走,路上要经过一条巷,巷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槐花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白瓷屑。苏晓棠走在前面,突然被一块凸起的石板绊了一下,江亦辰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胳膊,“心点。”他的手很稳,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苏晓棠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正好托在她的胳膊肘上,不重不轻。

“谢谢。”苏晓棠站稳后赶紧收回手,脸颊有点烫,她低头看着地上的槐花,“这巷子真窄,比苏州的平江路还窄。”

江亦辰没话,只是放慢了脚步,走在她的外侧,像在护着她——以前在长城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走在靠悬崖的一边,让她走在里面。苏晓棠偷偷看他,发现他正盯着巷子尽头的一块牌匾,上面写着“绣韵坊”三个字,“前面就是陈师傅的铺子了,咱们先去打个招呼,再去瘦西湖。”

绣韵坊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飘出淡淡的皂角香——是用来泡绣线的。苏晓棠推开门,就看到陈师傅坐在绣架前,手里捏着一根细针,正在白色的缎面上绣荷花。“陈师傅!”苏晓棠喊了一声,陈师傅抬起头,看到他们,眼睛亮了:“是你们呀!怎么这么早?我还以为要等沈大姐他们一起呢。”

江亦辰跟着走进来,目光落在绣架上的半成品上——缎面上的荷花用的是扬绣的“虚实针”,淡青的荷叶上,用“打点绣”绣了露珠,远看像真的荷叶在滴水。“陈师傅,您这绣活真厉害,比苏绣的荷花多零灵动。”

陈师傅笑着放下针线:“扬绣讲究‘针随形走,线随色变’,你们看这荷叶的纹路,得跟着叶脉的形状绣,像你们在景德镇拉坯一样,得顺着料的性子来。”她指着绣架旁的一堆瓷板,“这些是我准备的景德镇薄瓷板,等会儿教你们绣瓷板,晓棠,你有苏绣的基础,肯定学得快。”

苏晓棠走到瓷板前,拿起一块看——瓷板薄如纸,透光能看到背面的水纹,是陈师傅提前画好的。“陈师傅,绣瓷板和绣缎面不一样吧?瓷板太硬,针脚容易歪。”

“是不一样。”陈师傅递给她一根银针,“这是扬州的‘绣瓷针’,针尖比普通绣针钝一点,不会把瓷板扎裂。来,你试试,先在瓷板上绣一朵荷花。”

苏晓棠接过针,穿好淡青线,坐在绣架前,刚要下针,手突然抖了一下——瓷板太滑,线总往旁边跑。江亦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皱着眉的样子,忍不住:“我帮你扶着瓷板吧,你绣的时候,我帮你固定住。”

苏晓棠回头看他,他已经走到绣架旁,双手轻轻扶着瓷板的边缘,掌心的温度透过瓷板传过来,让她的手慢慢稳了。她重新下针,银针在瓷板上穿梭,淡青的线像流水一样落在瓷上,江亦辰看着她的侧脸,她的睫毛很长,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晃,鼻尖上沾了一点细的线屑——是从绣线上掉下来的。

“晓棠,针脚再一点,像你绣苏绣荷花的时候一样。”江亦辰轻声,他记得在苏州时,苏晓棠绣荷花,针脚细得几乎看不见,当时他还夸她“绣的荷花像活的一样”。

苏晓棠听了,调整了针脚,果然绣得更整齐了。陈师傅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着:“你们俩还挺有默契,晓棠绣得好,亦辰扶得稳,这瓷板绣啊,就得两个人配合着来,像咱们扬州的‘夫妻绣’,一个绣正面,一个绣反面,才能绣出好东西。”

苏晓棠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手里的针差点掉在瓷板上,江亦辰也咳嗽了一声,赶紧:“陈师傅,我们就是帮忙,等会儿沈阿婆他们来了,还得靠您指导。”

陈师傅笑着点头,没再打趣他们,转而讲起扬绣的针法:“扬绣的‘虚实针’,要‘虚一针,实一针’,像瘦西湖的波光,有明有暗;‘盘金绣’呢,要把金线盘在瓷板上,像二十四桥的栏杆,得直得很……”

苏晓棠听着陈师傅的话,手里的针慢慢熟练起来,瓷板上的荷花渐渐成型,花瓣用的是“散套针”,和苏绣的针法有几分像,江亦辰扶着瓷板,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她的手指很细,指尖因为长期绣东西,有一点薄茧,却很灵活,银针在她手里像有了生命。

突然,苏晓棠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血珠冒了出来,她“呀”了一声,赶紧把手指收回来。江亦辰立刻松开瓷板,抓过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心?”他的语气带着一点责备,却动作轻柔地查看她的伤口——血珠很,落在她的指尖,像一颗红豆。

“没事,就扎了一下。”苏晓棠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他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是薄荷味的,“这是上次在景德镇买的,你薄荷味的不疼。”他心翼翼地帮她贴上,指尖碰到她的皮肤,让她心跳又快了半拍。

陈师傅递过来一杯清水:“绣东西的时候,手不能慌,一慌就容易扎到。晓棠,你先歇会儿,让亦辰试试,他刚才看你绣,肯定也想学。”

江亦辰没推辞,接过苏晓棠手里的针,坐在绣架前,学着她的样子穿线,却笨手笨脚的,线总穿不进针孔。苏晓棠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得把线捏紧,针孔对着光,这样才好穿。”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手把手地教他,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帮他捏着线,“你看,这样一穿就进去了。”

江亦辰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还有她呼吸时落在他耳边的气息,他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手里的针差点掉下来。“我……我试试。”他深吸一口气,按照苏晓棠的方法,果然把线穿进去了,他抬头看她,眼里满是笑意:“还是你教得好。”

苏晓棠赶紧收回手,假装去看瓷板上的荷花:“你绣的时候,记得针脚要匀,别像拉坯一样,把线拉歪了。”

江亦辰笑着点头,开始在瓷板上绣荷叶的脉络,虽然针脚不如苏晓棠的细,但很认真,每一针都扎得很稳。苏晓棠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头发上,像撒了一层金粉,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很美好——和他一起做喜欢的事,一起传承非遗,就像在景德镇时,一起开窑看青花瓷一样。

中午的时候,沈阿婆和婉宁他们来了,看到江亦辰和苏晓棠已经绣好了一块瓷板,婉宁忍不住打趣:“你们俩动作真快,是不是偷偷练过呀?”苏晓棠的脸颊又红了,江亦辰赶紧:“是陈师傅教得好,我们就是试试。”

陈师傅笑着:“他们俩有默契,亦辰扶瓷板稳,晓棠绣得好,这瓷板绣啊,就得这样配合。”沈阿婆看了看苏晓棠,又看了看江亦辰,眼里带着了然的笑意,没话,只是把带来的《扬绣针法图谱》递给婉宁:“咱们下午一起学,争取早点把‘青花扬绣册页’做出来。”

下午,众人分成两组,沈阿婆和婉宁跟着陈师傅学绣扬绣,叶满和和叔去漆器作坊找刘师傅贴漆布,江亦辰和苏晓棠则负责记录——江亦辰拍照,苏晓棠写笔记。江亦辰拿着相机,镜头总不自觉地对准苏晓棠:她坐在桌边写笔记的样子,头发垂下来遮住脸颊,她会时不时地把头发别到耳后;她和陈师傅讨论针法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像瓷板上的釉料;她帮婉宁扶着瓷板的样子,手指轻轻搭在瓷板边缘,动作很轻。

苏晓棠偶尔抬头,会看到江亦辰的镜头对着她,她会假装没看见,继续写笔记,心里却像喝了藕粉圆子一样甜。有一次,她抬头时正好和镜头里的他对视,江亦辰赶紧把镜头转向别处,假装拍桌上的瓷板,苏晓棠忍不住笑了,在笔记本上偷偷画了一个的相机,旁边写着“某人总拍我”。

傍晚的时候,叶满和和叔回来了,刘师傅答应帮他们贴漆布,还教了叶满调漆的方法。“刘师傅,漆和松节油的比例是三比一,太稀了粘不牢,太稠了有疙瘩。”叶满着,从包里掏出一块贴好漆布的瓷板,“你们看,这瓷板现在不容易裂了,晓棠,你明可以在上面绣扬绣了。”

苏晓棠接过瓷板,指尖碰到漆布的纹理,很软,像缎面一样。江亦辰站在她身边,看着瓷板:“明我帮你扶着,咱们一起把扬州的二十四桥绣上去,正好和景德镇的龙窑呼应。”

“好啊。”苏晓棠点头,心里暖暖的——她知道,江亦辰总是会陪她做她喜欢的事,不管是绣东西,还是记录非遗。

晚上,众人在民宿的院子里吃饭,王婶做了扬州的特色菜——清炖狮子头、扬州炒饭、大煮干丝,还有一壶米酒。月色落在荷花池里,像撒了一层碎银,沈阿婆喝了一口米酒,笑着:“咱们这一路,从苏州到景德镇,再到扬州,吃了各地的美食,学了各地的非遗,真是好啊。”

婉宁跟着:“是啊是啊,下次去温州,咱们还要学瓯绣,吃温州的鱼丸!”

江亦辰给苏晓棠夹了一块狮子头:“这个不腻,你尝尝。”苏晓棠接过,咬了一口,肉质很嫩,带着淡淡的酒香。她也给江亦辰夹了一筷子大煮干丝:“这个丝切得真细,像扬绣的线。”

和叔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着:“你们俩现在越来越有默契了,以后办‘山河非遗瓷展’,肯定能合作得很好。”

苏晓棠的脸颊红了,低头继续吃饭,江亦辰则笑着:“那是,晓棠对非遗很上心,我得好好帮她。”

吃完饭,众人都回房休息了,苏晓棠却想去东关街逛夜市,江亦辰陪她去。夜晚的东关街很热闹,红灯笼挂在店铺门口,像一串串糖葫芦。卖糖画的铺子前围了很多人,苏晓棠停住脚步,看着师傅用糖稀画荷花,“这个真好看。”

江亦辰走过去,跟师傅:“师傅,麻烦您画一朵荷花,再画一条龙,谢谢。”师傅笑着点头,手里的糖勺在石板上飞舞,很快,一朵荷花和一条龙就画好了,荷花的花瓣很细,像扬绣的针脚,龙的鳞片很亮,像景德镇的青花釉。

江亦辰把糖画递给苏晓棠:“荷花给你,龙我拿着,正好和咱们的‘山河瓷’呼应。”苏晓棠接过荷花糖画,咬了一口,很甜,像扬州的风。她把糖画递到江亦辰嘴边:“你也尝尝,很好吃。”

江亦辰低头,咬了一口荷花的花瓣,糖稀在嘴里化开,甜到了心里。他看着苏晓棠的眼睛,月色落在她的眼里,像有星星在闪,他突然想点什么,比如“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成:“咱们再去前面看看,卖漆器的铺子还开着。”

两人走到漆器铺子前,老板还在整理红漆盒,看到他们,笑着:“伙子,姑娘,要买漆器吗?这盒子是用扬州的‘雕漆’做的,上面的缠枝莲是我雕了三才做好的。”

苏晓棠拿起一个红漆盒,盒上的缠枝莲雕得很精致,和景德镇的青花纹样有几分像。“这个盒子真好看,可以用来装‘山河瓷’的样。”

江亦辰看着她喜欢的样子,对老板:“老板,这个盒子我们买了。”他掏出钱包,苏晓棠赶紧:“我自己买吧,这个是我用来装样的。”

“我帮你买。”江亦辰把钱递给老板,“就当是给你的‘非遗礼物’,感谢你这段时间一直记录非遗。”

苏晓棠接过盒子,指尖碰到盒面的纹路,心里暖暖的:“谢谢你,江亦辰。”

“不用谢。”江亦辰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去,我还会给你买很多‘非遗礼物’。”

逛完夜市,两人走回民宿,月色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苏晓棠手里拿着漆器盒子,江亦辰手里拿着龙形糖画,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偶尔有风吹过,带来荷香和糖画的甜香。

“江亦辰,”苏晓棠突然开口,“你,咱们的‘山河非遗瓷展’会有人喜欢吗?”

江亦辰转头看她,她的眼里带着一点担忧,像在景德镇开窑前一样。他停下脚步,认真地:“会的,肯定会的。咱们把各地的非遗融在一起,把山河的魂融进去,这样的瓷展,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喜欢的。而且,有我在,咱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办好。”

苏晓棠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的担忧一下子消失了,她点点头:“嗯,有你在,我不怕。”

回到民宿,苏晓棠把漆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看了看,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正好可以装“山河瓷”的样。她想起江亦辰帮她扶瓷板、给她买糖画、安慰她的样子,忍不住在笔记本上写:“扬州的风是甜的,藕粉圆子是甜的,和江亦辰一起逛夜市,也是甜的。”

第二一早,众人就去了绣韵坊,陈师傅已经把瓷板准备好了,刘师傅也来了,要帮他们贴漆布。苏晓棠和江亦辰一组,负责绣“二十四桥”的瓷板,苏晓棠坐在绣架前,穿好金线,江亦辰站在她身后,扶着瓷板:“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扶稳了。”

“准备好了。”苏晓棠点头,银针落下,金线在瓷板上慢慢盘成桥的形状,江亦辰看着她的手指,很稳,每一针都扎在正确的位置。“晓棠,你绣的桥真好看,像真的二十四桥一样。”

苏晓棠笑了:“是你扶得稳,不然我肯定绣歪了。”

陈师傅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样子,笑着对沈阿婆:“你看他们俩,多般配,一个绣得好,一个扶得稳,以后要是一起做非遗传承,肯定是一对好搭档。”

沈阿婆点头,眼里带着笑意:“是啊,亦辰这孩子,对晓棠很上心,晓棠也喜欢和他一起做事,这就是缘分。”

婉宁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打趣:“晓棠姐,江大哥,你们以后要是结婚了,一定要用咱们做的‘山河瓷’当嫁妆!”

苏晓棠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手里的针差点掉下来,江亦辰赶紧:“婉宁别乱,咱们先把瓷板绣好。”但他的耳朵却红了,扶着瓷板的手也紧了几分。

苏晓棠深吸一口气,继续绣桥,金线在瓷板上越来越长,像一条金色的带子,把二十四桥的轮廓勾勒得很清晰。江亦辰看着她的侧脸,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等“山河非遗瓷展”办好,他要跟苏晓棠表白,告诉她,他不仅想和她一起传承非遗,还想和她一起走过更多的地方,吃更多的美食,看更多的风景。

中午的时候,“二十四桥”的瓷板终于绣好了,苏晓棠看着瓷板上的桥,眼里满是欢喜:“江亦辰,你看,咱们一起绣好的!”

江亦辰看着瓷板,又看着苏晓棠的笑脸,点头:“真好看,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他掏出相机,拍下瓷板,又拍下苏晓棠的笑脸,“这张照片,要放在非遗纪录片的结尾,作为扬州之行的纪念。”

苏晓棠看着他,心里甜甜的,她知道,这段扬州之行,不仅让她学会了扬绣,还让她和江亦辰的感情更近了一步——他们不再只是一起记录非遗的伙伴,还多了一份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扬绣的针脚,细细密密地藏在瓷板上,藏在心里。

下午,众人又去了漆器作坊,刘师傅帮他们贴好了所有瓷板的漆布,叶满也学会流漆,“以后咱们去温州,就不用麻烦别人了,我自己就能贴漆布。”

和叔则刻好了东巴文,把“水”字刻在瓷板的右下角,填了金粉,“扬州的‘水’字,和景德镇的‘瓷’字呼应,正好是‘瓷水’,代表咱们的非遗旅程像水一样,一直流下去。”

离开漆器作坊时,色已经晚了,江亦辰和苏晓棠走在后面,他突然:“晓棠,明咱们去瘦西湖玩吧,沈阿婆二十四桥的夜景很好看,咱们可以去拍点照片,放在纪录片里。”

苏晓棠点头:“好啊,我还想去看看瘦西湖的荷花,听晚上的荷花会更香。”

第二,两人没跟其他人一起,江亦辰租了一艘船,带着苏晓棠去瘦西湖。船在湖里慢慢划,两岸的柳树垂着枝条,像扬绣的绿线,二十四桥的轮廓在晨光中很清晰,桥栏上的雕刻像瓷板上的花纹。

“你看,那就是二十四桥。”江亦辰指着远处的桥,“陈师傅,扬绣的很多桥纹都是从这里来的。”

苏晓棠趴在船边,看着湖里的荷花,花瓣上的露珠滚来滚去,像瓷板上的釉料。“这里真好看,比苏州的拙政园还美。”

江亦辰坐在她身边,拿出相机,拍下她和荷花的合影,“这张照片,要放在‘山河瓷’手工盒里,作为扬州之行的纪念。”

船划到二十四桥下时,江亦辰突然停下船桨,看着苏晓棠:“晓棠,这段时间和你一起走非遗旅程,我很开心。不管是在景德镇开窑,还是在扬州绣瓷板,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踏实。”

苏晓棠抬头看他,他的眼里满是认真,让她心跳快了半拍。“我也是,江亦辰,和你一起记录非遗,一起学新东西,我觉得很开心。”

江亦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晓棠,我希望以后的非遗旅程,都能和你一起走。我不仅想和你一起传承非遗,还想……还想和你一起做更多的事,比如一起看遍中国的风景,一起吃遍各地的美食,一起把‘山河非遗瓷展’办得更好。你愿意吗?”

苏晓棠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她的倒影,还有满是期待的光。她点点头,声音有点哽咽:“我愿意,江亦辰,我也想和你一起走以后的路。”

江亦辰笑了,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带着一点薄茧,他紧紧地攥着,像握住了珍贵的瓷板。“太好了,晓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咱们都一起面对,一起把非遗传承下去。”

船在湖里慢慢漂,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撒了一层金粉,荷花的香气飘过来,甜得像扬州的藕粉圆子。苏晓棠靠在江亦辰的肩膀上,看着远处的二十四桥,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这段非遗旅程,不仅让她收获了知识和友谊,还收获了爱情,像扬绣的针脚,把她和江亦辰的心意,牢牢地绣在了一起,绣在了扬州的山河里,绣在了非遗的传承里。

离开扬州的前一,众人一起完成了“青花扬绣册页”的最后一块瓷板,瓷板上绣着瘦西湖的全景,用扬绣的虚实针绣了湖面的波光,用盘金绣绣了二十四桥,用苏绣的散套针绣了荷花,右下角刻着东巴文“情”字,填了金粉。陈师傅看着瓷板,笑着:“这册页有了你们的心意,才是真的‘活’了,以后不管走到哪,看到这册页,就想起扬州的这段日子。”

离开扬州那,陈师傅和刘师傅都来送行,陈师傅递给苏晓棠一个扬绣香囊,上面绣着荷花和龙,“这是我特意给你们绣的,荷花代表你,龙代表亦辰,祝你们以后一起把非遗传承好,也把日子过好。”

刘师傅递给叶满一块漆布:“以后去温州,要是需要贴漆布,就给我打电话,我教你更简单的方法。”

汽车驶离扬州时,苏晓棠靠在江亦辰的肩膀上,手里拿着扬绣香囊,怀里抱着“青花扬绣册页”,看着窗外的瘦西湖慢慢远去。“江亦辰,下一站温州,咱们还要一起学瓯绣,一起吃鱼丸,对吗?”

江亦辰握紧她的手,点头:“对,以后每一站,咱们都一起,一起把非遗的火传下去,一起把咱们的日子过好。”

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撒了一层金粉,怀里的册页透着瓷的凉和绣的暖,像他们的感情一样,坚定又温暖。苏晓棠知道,扬州之行不是结束,而是他们感情和非遗传承的新开始——以后的路,他们会一起走,一起把中华文化的美,传到更多的山河,传给更多的人,也一起把他们的爱情,像扬绣的针脚一样,细细密密地绣在每一段旅程里,绣在每一块瓷板上,永远鲜活,永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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