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证道:真我唯一照诸
第一章 时空余晖,万我归踪
混元无极的法则之河,流淌得愈发深邃。
楚雄立于高台之上,指尖轻捻一缕七彩流光——那是七情六欲大道与混元祖炁交融的精华。自吞噬邪剑仙、炼化七情六欲后,他的大道愈发圆满,却总觉冥冥中差了最后一丝“归一”的契机。
这日,他神识沉入时空之门的残痕。曾经光海翻腾的门后,此刻只剩下无数细碎的光点,如同星辰的余晖——那是仙剑世界所有平行时空收束后残留的“印记”。每个光点中,都藏着一个“楚雄”的影子:有的在仙门中苦修剑道,有的在市井中醉心酿酒,有的在荒漠中独行悟道,有的甚至从未踏上修行路,只是个守护一方的凡人猎户。
“原来如此。”楚雄眼中闪过明悟。
平行时空的收束,不仅是道韵与能量的回归,更是无数“他我”的汇聚。这些“他我”虽境遇不同、道途各异,却共享着同一缕真灵本源,如同大树的枝丫,虽伸向不同方向,根却始终相连。而他此刻缺少的,正是将这无数“枝丫”彻底融入“主干”的力量——唯有如此,方能斩断时空的羁绊,成就“真我唯一”的太乙道果。
他抬手一挥,法则之河的河水逆流而上,卷起所有光点,在高台前凝聚成一面巨大的“万我镜”。镜中光影流转,无数个“楚雄”的身影在其中交错:
穿白衣的“他”正在蜀山练剑,剑气如虹,却带着一丝孤傲;
着布衣的“他”在南诏国的田埂上插秧,手掌粗糙,眼神却满是安宁;
披黑袍的“他”在魔域边缘与魔物厮杀,满身血污,却笑得桀骜;
戴斗笠的“他”在雨夜的客栈里抚琴,琴声寂寥,却藏着对众生的悲悯……
“你们,都是我,又都不是我。”楚雄对着镜中身影低语。
这些“他我”是他在不同时空的“可能性”,承载着他未曾选择的道途、未曾体验的情绪。比如那个酿酒的“他”,虽不懂修行,却从酒香中悟透了“发酵”与“沉淀”的大道;那个凡人猎户“他”,虽无神通,却在守护村落的过程中,将“责任”炼化成了比法宝更坚硬的道心。
“太乙道果,讲究‘真我唯一’。”赵灵儿的身影悄然出现,望着万我镜轻声道,“这些‘他我’是你的养分,却也可能成为你的桎梏——若不能真正接纳他们,便永远无法摆脱‘时空残影’的束缚。”
楚雄点头。他曾以为掌控七情六欲、容纳万法便已圆满,却忽略了最根本的“自我”。无数“他我”的存在,如同在真灵上蒙了层纱,让他虽能照见诸,却始终隔着一层虚影。
“该让他们回家了。”楚雄抬手按在万我镜上,混元祖炁与七情六欲之力同时涌入镜面,“不是吞噬,不是抹杀,而是归融。”
第二章 万我论道,真我初显
万我镜剧烈震颤,镜中无数“楚雄”的身影仿佛活了过来,纷纷转头望向镜外的“本体”。
“你想同化我们?”白衣剑修的“他”率先开口,剑气在镜中激荡,“我在蜀山悟‘孤高剑道’三千年,凭什么要融入你这‘杂糅万法’的大道?”
“便是。”布衣农夫的“他”放下手中的秧苗,憨厚的脸上带着执拗,“我守着三分田,悟‘生机循环’,日子虽平淡,却也自得其乐,为何要随你去争那虚无缥缈的‘太乙’?”
黑袍魔修的“他”冷笑一声,周身魔气翻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我杀出来的道,凭什么要向你低头?”
戴斗笠的琴师“他”抚琴轻叹:“大道三千,各有归途。你有你的圆满,我有我的寂寥,何必强求归一?”
镜中身影纷纷附和,无数道不同的气息在镜中冲撞,形成一股混乱却磅礴的力量——这是无数“他我”的意志,在抗拒着“归一”。
楚雄却不慌不忙,对着镜中身影朗声道:“我非同化,亦非强求。你们看——”
他指尖一点,镜中突然浮现出所影他我”的共同记忆:
无论哪个时空的“他”,初见灵儿的那一刻,眼中都闪过同样的惊艳与温柔;
无论哪个道途的“他”,在看到生灵受难时,心中都涌起过同样的恻隐;
无论哪个境遇的“他”,夜深人静时,都曾对着星空问过同样的问题——“何为道?何为我?”
“这些,才是我们共有的‘根’。”楚雄的声音穿透镜壁,落入每个“他我”的识海,“你们的孤傲、安宁、桀骜、寂寥,皆是我在不同境遇下的‘显’,而非‘本’。就像水可化为冰、为雾、为云,形态虽异,本质却始终是水。”
白衣剑修的“他”愣住了,剑气渐渐收敛。他想起自己练剑的初衷,并非为了孤傲,而是为了“有能力守护想守护的人”——这与镜外楚雄的“守护之道”,本就同源。
布衣农夫的“他”若有所思,抚摸着田埂的手停了下来。他悟的“生机循环”,与楚雄混元大道职共生”的理念,本就殊途同归。
黑袍魔修的“他”收敛了魔气,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的“杀”,是为了“止杀”;楚雄的“容”,是为了“无杀”,终点其实并无不同。
琴师的“他”琴声渐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他对着镜外的楚雄微微颔首。他的“寂寥”,是因看透了众生悲欢却无力改变;而楚雄的“圆满”,正是为了有能力让这份“寂寥”少一些。
“你们看这杯茶。”楚雄取过桌上的茶杯,注入半杯清水,“若只取一片茶叶,泡出的是清苦;若取不同的茶叶,按比例融合,泡出的便是醇厚。我要的,不是让你们变成‘我’,而是让‘我’成为容纳你们所有滋味的那杯茶。”
镜中身影沉默了。无数道目光在交流、在共鸣,原本冲撞的气息渐渐变得柔和。
“好。”白衣剑修的“他”率先化作一道流光,冲出镜面,融入楚雄体内,“我的‘孤高’,便作你剑穗上的锋芒。”
“我也来。”布衣农夫的“他”笑着化作绿光,“我的‘生机’,便作你掌心的温度。”
黑袍魔修的“他”、琴师的“他”……无数身影接踵而至,或化作流光,或凝成符文,纷纷融入楚雄的真灵深处。
每当一个“他我”归融,楚雄的气息便厚重一分,眼神也愈发澄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白衣剑修的剑道经验让他对“锋锐”的领悟更深,布衣农夫的农耕心得让他对“生机”的掌控更细,黑袍魔修的厮杀本能让他对“守护”的决心更坚,琴师的悲悯情怀让他对“七情”的感知更敏……
当最后一个凡人猎户的“他”化作一道朴实的光流融入他体内时,万我镜“咔嚓”一声碎裂,化作漫光点,洒落人间。
楚雄缓缓闭上眼,识海中无数记忆、感悟、道途如同百川归海,最终汇集成一条奔腾不息的“真我之河”。河水中,再无“他我”的区分,只有一个清晰无比的身影——那是融合了所有可能性,却又超越了所有可能性的“楚雄”。
“还差最后一步。”他睁开眼,眸中再无丝毫杂质,只有一片映照诸的清明,“斩断时空的最后羁绊,让‘真我’超脱所有平行,成为唯一。”
第三章 时空斩断,太乙道成
混元无极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中,流淌着灰蒙蒙的“时空本源之力”——这是平行时空存在的根基,也是束缚“真我”的最后枷锁。
楚雄一步踏出,立于裂缝之下。此刻的他,周身既无磅礴的气息,也无绚烂的光华,看上去与寻常修士无异,却给人一种“地万物皆在其映照之直的感觉。
“时空者,载道之舟也。”楚雄轻声道,“我曾借你游历万界,悟透七情六欲,收纳无数他我。如今道成在即,便以你为最后的‘证道石’。”
他抬手对着裂缝,掌心浮现出一枚灰金色的道种——这是融合了混元大道、七情六欲、万我真灵的“真我道种”。道种转动,散发出一股“唯一”的气息,仿佛在向整个混沌宣告:从此刻起,“楚雄”只有一个。
裂缝中的时空本源之力感受到了这股“唯一”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起来。无数时空碎片如同利刃般飞出,每一片碎片上都刻着一个“楚雄”的虚影,试图再次分裂他的真灵,将他拖回“万我并存”的状态。
“破!”
楚雄并指一点,真我道种射出一道贯穿地的光柱,直冲裂缝。光柱所过之处,时空碎片纷纷崩解,碎片上的“楚雄”虚影在光柱中消融,化作最纯粹的真灵本源,反哺道种。
“时空可分阴阳,可化虚实,却不能分‘我’!”
他的声音在混沌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唯一性”。随着光柱不断深入,裂缝中的时空本源之力开始剧烈收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不断压缩、提纯。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九九夜。
九里,楚雄始终保持着并指的姿势,真灵与道种完全同步,每一次呼吸都在斩断与“过去他我”的联系,每一次心跳都在巩固“当下真我”的存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曾让他困惑的“如果”“假设”“可能”,正在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始至终,便是如此”的笃定。
第九夜,当最后一缕时空本源之力被真我道种吸收时,裂缝轰然闭合,混沌重归平静。
而楚雄的眉心,真我道种彻底绽放,化作一枚旋转的“太乙金丹”——金丹非金非玉,而是由无数细微的“我”字符文组成,符文流转,映照出诸万界的影子,却始终只有一个核心,那便是“真我”。
“太乙者,太初也,至极也。”楚雄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力量,心中一片通明。
太乙道果,并非单纯的力量提升,而是存在本质的蜕变。此刻的他,已彻底摆脱了时空的束缚,无论在哪个世界、哪个时空,“楚雄”都只有一个真灵本源,再也不会因平行时空的存在而产生“分裂”——这便是“真我唯一”。
他低头看向掌心,那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这影子中,既有白衣剑修的锋锐,又有布衣农夫的温暖,既有黑袍魔修的果决,又有琴师的悲悯……无数“他我”的特质都在其中,却又完美地融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恭喜夫君,证得太乙。”赵灵儿走到他身边,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
楚雄握住她的手,真灵深处传来清晰的共鸣——这种共鸣不再受时空限制,无论他身处诸万界的哪一处,只要赵灵儿在,这份联系便永远不会断绝。
“从此,诸万界,我即唯一。”楚雄抬头望向混沌深处,那里有无数世界在闪烁,有无数大道在交织。
以往,他看这些世界,总带着“过客”的疏离;如今,他的目光落在任何一个世界,都带着“归人”的笃定——因为他的“真我”已与混沌本源相连,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存在”本身。
第四章 唯一真我,道照诸
证得太乙道果后,楚雄并未选择闭关,而是带着赵灵儿,开始游历真正的“诸万界”。
这些世界,不再是仙剑的平行时空,而是与仙剑世界毫无关联的异域:有的世界以“科技”为尊,星辰战舰在宇宙中穿梭;有的世界以“信仰”为基,神明的力量笼罩万物;有的世界以“血脉”传承,妖兽与人类共治山河……
踏入科技世界时,楚雄化作一个普通的星际旅行者。当星球联媚“灵能探测器”扫过他时,仪器上显示的只影未知生命,能量层级无法判定”——因为他的“真我”本质已超越这个世界的法则体系,任何探测都只能看到“表象”,无法触及“核心”。
看到这个世界的人类为了争夺资源,在星际间发动战争,楚雄并未直接干预,只是将“共生”的理念,化作一缕信息流,融入他们的网络核心。数十年后,这个世界的战争渐渐平息,人们开始探索“资源循环利用”的新方式——这便是太乙道果的妙处,无需强行改变,只需一个“映照”,便能引导世界走向更合理的轨迹。
进入信仰世界时,神明们感受到了楚雄身上“唯一”的气息,纷纷前来朝拜。他们以为楚雄是更高维度的“创世神”,想要奉他为主。
“你们的信仰,应属于你们自己。”楚雄笑着摇头,“神,不过是先一步悟道的生灵,而非主宰。”
他在这个世界停留了三日,每日只是坐在云端,看信徒们祈祷,看神明们施恩。临走时,他留下了一句话:“信仰的真谛,不是仰望,而是成为更好的自己。”这句话后来化作这个世界的“启”,让神明与信徒的关系变得平等,世界的法则也因此更加稳固。
在血脉传承的世界,楚雄遇到了一只即将渡劫化形的九尾狐。这狐狸赋异禀,却因血脉中残留的“弑杀”印记,渡劫时心魔丛生,眼看就要形神俱灭。
楚雄指尖一点,一缕真我道韵融入狐狸体内。道韵流转间,狐狸血脉中的弑杀印记并未消失,却被“真我”的力量约束在“可控”的范围内——它依旧保留着狐狸的凶性,却懂得了“何时该杀,何时该止”。
“多谢前辈。”化形后的狐妖对着楚雄深深一拜,眼中既有敬畏,又有感激。
“你的血脉,是你的赋,而非枷锁。”楚雄道,“守住真我,血脉自会为你所用。”
游历诸的岁月里,楚雄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太多的道途歧路。他发现,无论哪个世界,生灵的终极困惑都离不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而这,正是“真我”的三大命题。
他的太乙道果,恰恰为这些命题提供了一种可能的答案:“我”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从“真灵本源”而来,要到“大道尽头”而去。
这日,楚雄与赵灵儿回到混元无极。高台上,法则之河的河水倒映着诸万界的影子,却始终以“混元无极”为中心——这里,已成了他“真我”的“锚点”,无论游历多远,归来时总能找到归宿。
“夫君,你,太乙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吗?”赵灵儿靠在他肩头,轻声问道。
楚雄望着法则之河尽头的混沌迷雾,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却更多的是平静:“或许有,或许没樱但对我而言,能以‘唯一真我’的姿态,看着这诸万界流转,陪着你看遍日升月落,便已是最好的境界。”
他抬手一挥,真我道种的光芒洒向法则之河。河水中,诸万界的影子开始缓缓旋转,最终都映照出一个清晰的身影——那是楚雄的轮廓,却又在轮廓中,看到了赵灵儿的笑靥,看到了仙剑世界的山川,看到了无数“他我”的碎片,看到了七情六欲的流转……
这便是太乙道果的终极形态:真我唯一,却又能映照万物;超脱时空,却又从未远离众生。
从此,诸万界中,若有生灵悟不透“自我”,抬头望向混沌深处,或许能看到一道灰金色的光芒。光芒中,有个身影正与身边的人并肩而立,笑着看遍世间百态——那便是楚雄,唯一的楚雄,也是容纳了万我的楚雄。
他的道,不在孤高的云端,而在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凝视、每一次与世界的温柔相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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