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府衙的晨露还凝在石榴枝上,沈墨已在值房整理蔡党逆案的收尾文书。案头堆着三叠卷宗:最上面是百姓补偿清单(林老蛏、刘掌柜等已签字确认),中间是岭南钱庄的往来记录(李二招供的张谦赃款存放点),最下面是孙七连夜更新的积分台账 —— 封面用红笔写着 “第二卷后续任务积分区”,首行便是 “岭南追查张谦赃款:核心参与者各积 5 分,寻获账本加 3 分”。
“沈副班,汴京的补偿款都发完了,就是张谦在汴京老宅没找到账本,只搜出半张岭南‘同顺钱庄’的存款凭条。” 孙七抱着民生登记册走进来,指尖点在凭条上 “纹银三万两,户主:张山(张谦化名)” 的字样,“俺查了同顺钱庄的背景,是岭南布商联合开的,其中一个股东就是李二要联系的南方买家,不定账本藏在钱庄的地窖里。”
赵六扛着刚磨好的铜锤凑过来,锤身映着窗棂的晨光,他一拍胸脯:“沈哥,俺跟王忠去岭南!俺们这就动身,定把赃款和账本都追回来!这 5 分积分,俺可不想让别人抢了!” 王忠也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攥着两张快船票:“俺已经跟漕运码头订了‘飞燕号’的快船,明日辰时出发,岭南府衙也回信了,会派捕快协助咱们查钱庄。”
沈墨拿起凭条,对着阳光仔细看 —— 凭条边缘有 “布庄押印” 的痕迹,与李二转移蜀锦的裕丰布庄印章一致。“岭南不仅要追赃,还要查布商与蔡党的关联,防止还有余党藏在那里。” 他对众壤,“赵六、王忠,你们去岭南后,先对接当地府衙,再去同顺钱庄,若钱庄推诿,就出示府衙文书,务必查清赃款去向;孙七,你留在汴京,一是整理蔡党逆案的最终卷宗,二是处理商户的后续诉求,比如林老蛏的蛏干运输,刘掌柜的布庄进货,都要盯紧。” 孙七立刻在台账上标注:“赵六、王忠:岭南追赃积 5 分(待完成);孙七:民生事务积 2 分(待完成)”。
次日清晨,汴京漕运码头人声渐起。“飞燕号” 快船的船帆已升起,赵六背着铜锤,手里拎着孙七准备的 “岭南追查清单”(上面画着同顺钱庄的位置图、张谦化名的特征),对送行的沈墨和孙七喊道:“沈哥、孙七,俺们定不辱命!等俺们回来,就给台账添上这 5 分!” 王忠则握着铁尺,站在船尾,对着两人拱手:“汴京的事,就劳烦你们了,有情况俺会派信鸽传消息。” 快船缓缓驶离码头,孙七站在岸边,直到船影变成汴河上的一个点,才转身回府衙处理民生事务。
孙七刚回到府衙,就见泉州港的渔户推着一车蛏干走进来,为首的正是林老蛏的儿子林蛏:“孙文书,俺爹让俺送新晒的蛏干来,还泉州到汴京的漕运最近查得严,蛏干运不过来,想请沈副班帮忙情,别耽误了卖货。” 孙七赶紧翻开民生登记册,在 “蛏干运输” 一栏写下 “泉州漕运查验过严,需协调码头放宽查验时间”,又道:“你别急,俺这就去码头找值守官,保证让你的蛏干按时越汴京的商户手里。”
孙七赶到漕运码头时,值守官正对着一船蛏干皱眉:“不是俺不让过,是最近有私盐贩子混在水产里走私,府衙下令要严查每一批货物,俺也是按规矩办事。” 孙七拿出府衙的文书,笑着道:“值守官,这些蛏干是泉州林老蛏的,都是正经生意,您看能不能开通‘民生通道’,优先查验水产,别耽误了售卖。” 值守官看了看文书,又看了看船上的蛏干,点头道:“行,以后泉州的水产都走‘民生通道’,半个时辰内必查验完,不耽误商户卖货。” 孙七赶紧在台账上更新:“解决泉州蛏干运输问题,积 2 分,孙七:13 分”,心里想着 “这下积分又追上王忠一点了”。
与此同时,岭南的 “飞燕号” 快船已驶进广州港。赵六和王忠跟着岭南府衙的捕快,直奔同顺钱庄。钱庄的掌柜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汉子,见两人亮出府衙文书,脸色顿时变了:“官爷,俺们钱庄是正经生意,没藏赃款啊……” 赵六上前一步,铜锤往柜台上一放,“哐当” 一声震得算盘珠子乱响:“别装糊涂!张谦的三万两赃款存在你们这,户主是‘张山’,你要是不拿出来,俺就砸开你们的地窖,自己找!”
掌柜吓得后退一步,赶紧让伙计去地窖拿账本:“官爷息怒,俺这就拿…… 这三万两确实存在俺们这,只是上个月被一个疆胡商’的人取走了,是张谦让他取的,还留了字条。” 王忠接过伙计递来的账本和字条,仔细一看 —— 字条上的字迹与张谦在蔡党密信上的字迹一致,写着 “三万两转至岭南裕丰布庄,用于‘进货’”。“裕丰布庄?是不是李二要联系的南方买家?” 王忠问道。掌柜点点头:“正是!裕丰布庄的老板就是胡商,跟蔡党有往来,最近还从湖州进了一批蜀锦。”
赵六和王忠立刻赶往裕丰布庄,布庄里却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的几张蜀锦碎片。“胡商跑了!” 赵六皱眉,刚要追出去,王忠却指着柜台后的暗格:“别追,暗格里有东西!” 两人打开暗格,里面藏着一本账本和一个锦盒 —— 账本上记录着蔡党在岭南的走私明细,锦盒里装着三万两赃款的银票,还有半张 “北方商号” 的联络信,上面写着 “三月底,运兵器至汴京北郭”。
“看来蔡党还有余党在北方!” 王忠把账本和银票收好,对赵六道,“咱们先把这些东西带回岭南府衙,再派信鸽把消息传给沈副班,让他留意北方的动向。” 赵六点点头,又在布庄里搜了一圈,没找到其他线索,才跟着王忠回府衙。当晚,信鸽便带着岭南的消息,飞向汴京的开封府衙。
沈墨收到信鸽传来的消息时,孙七正在整理蔡党逆案的最终卷宗。“沈副班,岭南追回了三万两赃款和账本,还发现蔡党在北方有商号,要运兵器到汴京北郭!” 孙七激动地指着信纸上的 “北方商号” 字样,“俺这就把这个线索补充到卷宗里,还要提醒汴京北郭的值守官,加强巡查!” 沈墨点点头,拿起笔,在卷宗末尾写下:“蔡党逆案虽结,但北方仍有余党活动,需持续追查,防止死灰复燃。”
次日清晨,沈墨刚到府衙,就见驿馆的驿卒送来一封加急信,信封上写着 “汴京沈墨亲启,北方云州急件”。沈墨拆开一看,信是云州知府写的:“云州发现‘北通商号’分号,近期有大量兵器流入,疑似蔡党余党所为,恳请沈副班前来协助追查。” 孙七凑过来,看完信后,赶紧翻开积分台账,在 “后续任务” 一栏写下:“云州追查北通商号分号,核心参与者各积 6 分,查获兵器加 4 分”。
赵六和王忠从岭南回来时,汴京府衙的院子里已堆好了去云州的行李。赵六扛着铜锤,手里拿着岭南追回的账本,兴奋地喊道:“沈哥,俺们追回了赃款和账本,还积了 5 分!现在是不是要去云州抓北方的余党?俺的铜锤早就等不及了!” 王忠则把三万两银票交给府衙的账房,对沈墨道:“岭南的布商已被控制,胡商也在追捕中,云州的事,俺们随时可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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