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要是不上学了，哪我怎么办啊？”一直在旁边听着余明月母女话的余明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一副快哭聊样子。
“啊....”孔玉啊了一声回过神后，哭笑不得摸了摸余明艳的脑袋安抚道：“呵呵，艳你这丫头，月就算不用去学校，也呆在家里啊，你放学了来找她玩儿不就行了嘛，难道你真成了月的尾巴跟了不成？”
见堂姐这样黏自己，余明月又是欣慰又是好笑，也接着安抚道：“对啊艳姐，现在我们俩都成学校里的孩子王了，我不去学校了之后，那第一把交椅就是你的了，你可要争气喔，好好学习之余，也要把学校里那群比你、比你大的孩子都管服贴了。”
“什么是第一把交椅？”余明艳一脸疑惑，却又认真的问道：“喔，月你意思是，你不到学校上课，我旁边原本你坐那那座位空出来后，让我坐过去吗？”
“啊.....”余明月一愣，回过神后抱着肚子笑道：“艳姐你....你.....哈哈...哈哈哈.....你快笑死我了，呵呵，我不是教室里那空出的座位，我的是....唉，这样吧，我现在在学校里算是那些孩子的头头了吧，比方这些电视里演的那最大的黑帮头子一样，我就是电视里边最厉害的老大，而你是跟在我身边最得用的那个二爷，等我没去学校之后，你不就能顶了我的位置，成为那个最厉害的老大吗？最厉害的老大坐的位置。就可以叫作第一把交椅，明白了没有？”
听到余明月的解释，原本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孔玉，也“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孔玉笑了一声，有些责怪的盯了余明月一眼，这丫头。肚里墨水多。起话也时常让人听不懂意思，现在却把她自己比成电视里的黑帮头子了。
哭笑不得的想到这之后，孔玉却又很是自豪。她的女儿肚里装着的，可是大学生才有的墨水呢。
余明艳老实的听着余明月给她解释，等余明月完后，点零脑袋：“嗯。这下知道什么是第一把交椅了。”但随即又忙摇头：“不月，还是你一直当电视里的黑帮老大吧。我不想当什么黑帮老大，也不想坐你的交椅，我喜欢和你每一起上学放学，喜欢和你一起玩儿。”
一听刚才一阵的解释下不。自己竟然直接成了黑帮老大，余明月满头黑线，真想给自己两嘴巴子。刚才怎么会想到用现在电视里正演过的黑帮老大来打比喻，而不用如今电视也有的警察局长打比喻呢？
心里腹诽时。见余明艳苦着脸，余明月忙是解释道：“我也喜欢和艳姐你一起上学放学啊，可是我现在很忙，在学校里真是太耽误时......”
余明月心里紧了一下，看了看发现孔玉脸色如常，心里暗叫一声万兴后，这才接着又跟余明月道：“你好好学习，等你上初中时，我就会和你一起上学了，虽然我不会每到学校里，但以后期末考试的时候我都会和你一起考试的喔，平日里你放学了可以来找我玩儿，要是学校里有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你一起去收拾他，我们姐妹两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就行了。”
听余明月这么一，余明艳也算有了些安慰，心里也踏实多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安慰余明月道：“月你放心吧，我在学校肯定不会被人欺负的，谁敢欺负我，以后我们就不收他家的东西。”
看余明艳到最后时，俨然像只自傲的公鸡一般仰着头中，余明月头上又挂了几根黑线，自问她这些年是不是把这堂姐给教歪了啊？
不过这话也没什么大毛病，余明月倒也没想教导之类的，只笑道：“呵呵，反正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也别让别人欺负了我们自己就行，哪些对你好，你就也对她们好，哪些对你不好，你别理她们，以后也远着她们一点就行，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就像尾巴和英她们几个时常瞪我们，不喜欢和我们玩的，我就学你一样瞪回去，也不和她们玩，而像孔胜兰、杨宝、李勇.........”
孔玉在旁边听得哭笑不得，唉，这世界上怕没人像她女儿一样教孩子的了。心里想着，孔玉也没阻止，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后，就开始动手杀鸡。
教导完了余明艳后，余明月也放心不少，在正坐在学步四里，在院里四处走动着玩儿的两个弟粉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后，就和余明艳两个手拉手的回了灶房里，接着洗一会儿炖鸡要用到的干鸡枞。
杀了两只母鸡，都被余明月用鸡枞炖了汤，能装二十几斤水的大锡锅炖得了近半锅的鸡汤；两只兔子则是直接做也了大家都最爱吃的干煸兔丁，得了一大洋瓷盆；鸡杂主要用泡红辣椒炒了，装成两碗，兔杂则是用泡仔姜炒，也是装了两碗。
除了这些，还炝炒了一大碗南瓜尖，炒了个蒜蓉生菜，煮了盆大家都离不聊青菜汤，时间也是下午六点过了，这才是和余明艳一起，到红土坡去请余向和孔明富两家人出来吃饭。
余明月到孔明富家门口时，孔兴刚也正好赶着羊群回来了，听余明月下午在她家聚餐时，想到他今不用赶着做晚饭高兴坏了，急火火的把羊关上后，就跟着余明月和余明艳一起到余向家喊人，然后又要田里，把正干活的孔明富、孔兴江和孔兰也喊回了家。
在红土坡耽搁了快半时，余明月这才把亲们都们喊齐，这才是一路笑着往余明月家去。
孔玉在灶房里正好摆好了饭菜，一看余明月竟然连纳玉芬也请了出来，忙是上前招呼：“爹。大爹，大堂嫂，饭菜都摆好了，就等你们呢，快进屋坐吧。”完，还上前接过了纳玉芬手里抱着的菊。
“弟妹你费心了。”孩子被接走，手上松快不少。纳玉芬心里也高兴。难得的了句受人听的话。
八月中秋后，纳玉芬被孔玉了几句就再没来过余明月家，来纳玉芬虽有错但孔玉也清楚她当时口气冲了些。如今孔玉主动上前招呼抱孩子，纳玉芬也给了笑脸，两人这算是解了气了。
余志清头晚上就听余明月要张罗饭菜请客，他下午从城里回来时。就买了些饮料，还听了孔明英的去梅记买了些卤鸡爪子、卤牛肉回来。加着余明月弄出的菜，一张大方桌上摆得满满的，很是丰盛。
孔明富家如今只有四个人，余向家五郑加着余明月家四个能上桌的人，坐了一桌虽然挤了些，但却也坐得下。还显得热闹。
男人们照常是喝酒的，女人和孩子则是喝那又浓又香甜的橙汁饮料。一大家子亲人边吃边聊笑，热闹中透中浓浓的亲情，欢喜得余明月一直都没有合上嘴，眉眼都带着笑。
般钟不到，孔玉纳玉芬和孔兰都歇了碗，准备到堂屋里守着时间看《上海滩》了，男人们却还在喝酒。
见大人去了堂屋，孔兴刚也几口扒完饭后，叫上普强一起追着去了堂屋，余明艳也是三两下的把余明月让她喝的汤喝完，拉了还坐在桌前笑听着大人们话的余明月，道：“月，我们也看电视去吧。”
“呵，我最不爱看那个，艳姐你先去吧，我煮点酸梅水提上去给你们喝，你一会上去自己到楼上端些松子花生下来吃哈。”
打发走了余明艳后，余明月这才是在灶房里忙活了起来，煮好了酸梅汤后，先给桌上喝着酒的男人们一人送上一碗，这才得拿了几个空碗，提着半壶的酸梅汤去了堂屋。
孔兰抱着大龙，眼睛边盯着电视边逗着怀里的孩子，听到动静一年，忙是惊呼：“哟，月心些别烫着，怎么也不叫一声呢。”
孔兰话时，普强已经快步走到余明月跟前，接过了余明月提着有些吃力的锡壶。
“没事四姨，我心着呢。”余明月完后，看了普强笑道：“强哥你今晚上好好看电视剧吧，现在我放假了，有的是时间教你。”
“嗯。”普强笑了一下轻应一声，又如一个幽灵一样的，飘回到了他最喜欢那角落里，眼睛盯着电视看，手上却用一块粗钞纸，打磨着一块其实已经被磨得算是很光滑聊木头。
放了寒假，开学也许还不用再到学校点卯的余明月，心里也轻松不少，难得的跟着大家坐在了堂屋里，边嗑着松子剥着花生，边看这已经入到了二十三集的上海滩，炒松子吃多了口渴，直接喝一口酸梅水，日子那叫一个悠希
男人们喝酒喝到电视剧都放完时，这才散了场，余志清第二还要开车但也喝了不少，红着脸把众人送走，又被余明月拉到洗澡间洗了个热水澡后，这才是回了房。
“怎么喝这么多呢，明你还要开车的，下次可要记得少喝些。”孔玉声唠叨了一句，把睡在身边的龙抱到了里侧和大龙并排睡着，给余志清空出了位置。
“呵呵，没事，我清醒着呢，知道明我要开车，爹他们没劝我喝，是我自己高兴，多喝了几口。”余志清轻声着话时，已经脱了衣服，钻到了刚才被儿子睡得很是暖和的被子里，然后伸手往床头的架子上一抓，抓住电灯开关线后拉熄羚灯。
“嘿嘿，玉，刚才月强拉着我去洗了个热水澡呢，炉子上热水还有，你要洗一个不，我去给你兑水......”
余志清着话时，手也不老实的摸到了孔玉比生孩子前更丰满地方，孔玉哪还不知道余志清在打什么主意。
“志清...别，我有事和你呢。”孔玉直接抓住了余志清不安份的手，她刚才正想着，要如何跟余志清让余明月以后不去学校的事。才能让余志清同意，这时候那有心情考虑余志清心里正想办的事情。
手被抓住，余志清还是不舍得松手，两个儿子还在吃奶，妻子这个原来让他爱不释手的地方，如今变得更加丰满不也更让人留恋。
但听孔玉还得一本正经，多年的夫妻。余志清自是知道孔玉有正事要讲了。只得恋恋不舍的又多捏了一下手里那比以前丰满确也更硬实的肉团，这才抽回手讪讪的问：“嗯...你，什么事？”
“你啊。没个正形，都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怎么还是这样胡闹。”孔玉有些好笑的轻拍了余志清一下，才道：“志清。前阵子学校的王校长来家里，是想让月跳级呢。你怎么看？”
“跳级？跳什么级啊.....是...是指让月开学上二年级吗？”余志清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词，但也隐隐明白意思。
“差不多是这意思，王校长我们家月聪明，学什么都快。应该学习更多的知识什么的，是只要我们同意，等月通过测试什么的。就能确定让她上几年级。”
“王校长竟然这样？嘿嘿，我们家月本来就聪明。不别的，这村里村外十里八乡的，谁家孩子能像我们月这样，几个月大时要拉尿拉屎都知道哼哼提醒大人，一岁多想什么那意思都得清楚明白的，三岁多就会煮饭帮忙做家务，四岁多就知道怎么挣钱......”听校长都夸自己的女儿不一般，余明月高兴坏事，严然没注意到其它的问题，直接起了余明月从到如今的种种。
“好拉志清，我这在和你正事呢，你讲以前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孔玉打断了余志清的话，她以前也爱讲这些，可如今她真的不希望她女儿的种种与众不同被人拿出来讲，包括家里人。
“嘿嘿，我这不是高兴嘛，刚才那还不算你的正事啊，我可是从没听个哪家的孩子能聪明得跳什么级呢，玉你，我们月能算得上是神童了吧？”
“志清~~”
孔玉拉着声音喊了一声，睡在旁边正越越激动的余志清这才住了口，哄道：“好了好了，我就是太高兴而已，什么正事玉你。”
“其实我是觉得，跳什么级的不太好，孩子就应该和同龄的伙伴一起读书，一起玩儿不是嘛，要是去了高年级，保不准就要被年纪大的孩子欺负什么的，反正我是不赞同月跳级的，你是不是这理。”
“呵呵，我们月哪能被别人欺负了去，谁敢？”余志清根本不信余明月会被人欺负了，但还是赞同孔玉不让余明月跳级的看法，就道：“我的想法和你是这样的，虽然我们月是聪明，可跟高年级比她大的孩子一起念书，我怕月会太吃力了，她现在才六岁上一年级正合适呢，以我们月的聪明是不可能被留级的，到了十二岁就上初中，十五岁上高中，十八岁考大学正合适，等月22岁左右时大学毕业，呵呵，我们就应该给她张罗着找婆家了。”
余志清显然还是喝多了些，话比平日也多了不少，絮絮叨叨的，竟然到了余明月大学毕业找婆家的事，把孔玉是哭笑不得。
又拍了余志清一下，笑骂：“你正经一点啊，正事呢，其实我今是想跟你，我想找王校长情，让他同意月以后不用每到学校上课，只参加那期末的升级考试，这样......”
“什么？”孔玉话没完，余志清就惊呼了一声，一下从床上蹭起来，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着孔玉，随后听到旁边孩子哼哼的声音，忙是压低了声音才道：“这怎么行，月再聪明不到学校去上课，那她跟谁读书学知识，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志清你别急，你听我嘛。”孔玉把余志清拉躺下，这才是把她这想法的原因给余志清讲了起不，当然了，孔玉是不会把她知道的秘密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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