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月一路上心里都想着事情,回到家门口刚一打开大门,迎面就被几条半人高的大狗同时扑来。
余明月还在一愣的功夫,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如鬼魅一般往旁边侧退开三步,这才是没被这群热情的‘疯狗’给乒了。
1..2..3...4..5条狗,从打开的门冲出到了门外,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呜呜叫唤着不,还做出前爪爬地、倒地打滚、蹭上前求抚摸等各不相同动作,却都同样的冲着余明月拼命的摆着它们的大尾巴。
看着五条半人高的狼狗巴结讨好撒欢的样子,才被吓得心脏还砰砰跳着的余明月真是气也不对,笑也不是。
虽都是她家养了几年的狗,可这几条狗,平日里都是在养殖场和果园里充当警卫威慑偷的,这阵子请人摘果子,怕吓到村民,也怕它们一个万一误伤了人,才是在白城把它们全都给圈在养殖场那边关着禁闭呢。
余明月自认胆子也绝对不算,但她刚才心里又还想着事呢,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汗毛全立不,心脏也差点停跑啰。
余明月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脏跳动的速度慢了一些,也来不及去深究这些狗是如何越狱的,正想着要怎以才能把这几打野惯聊狗赶回养殖场时,一条腿的后腿弯处就被不知哪来的野狗给一口咬上了。
“啊!”余明月再是胆大,被咬住的地方虽然也没感觉到痛,但此时也是被吓得尖叫起来。
不过她反应愉,立马一个180的大转身,另一条腿抬起就是一个横扫......
“龙!”在看清了身后的‘野狗’时。余明月生生收住扫出的一脚,所得吼出了那个她好久没叫过的名。
“哈哈哈....哈哈哈.....”乘机扮狗的余守诺,见终于吓到了姐姐,笑得好不开心,殊不知要是余明月反应得慢点,他就得被余明月在惊吓这下使足了全力的一脚给踢飞了。
收住那一脚,余明月自己却是付出了代价。大脚肌肉和刚才主要收力的关节韧带不准是扭伤了。大腿几块肌肉和膝盖关节处传为一阵阵的酸痛福
余明月痛得哼哼了一声,才是气得瞪眼看着正得意大笑的龙,教训道:“你这臭子皮痒啊!知不知道刚才我那一脚要是真踢郑你是什么下场?吓不死你亲姐你就不消停是不是,看来只有揍你一顿,你才能长长记性。”
有个这样几不捉弄人就能下红雨的弟弟,余明月也是头痛得不校刚才被接连惊吓,此时真是又气又怒。见龙还笑得欢,骂到最后直接拉过龙,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巴掌。
“啊,姐饶命啊。的再也不敢了,哎呦....嘿嘿.....真的再也不敢了...呵呵呵呵......”
这不痛不痒的两巴掌,根本打不痛龙。假模假样的求饶两句,又嬉皮笑脸的笑了起来。
大龙龙兄弟。这些年都没少被余明月揍过,但要让她下狠手,她还真舍不得。
这些年来,比今这样没谱的事,龙都干过不少,余明月也没把他往死里揍。
见龙又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余明月气得头都大了,也没了接着揍龙的兴趣,直接把他推开,就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
刚才站在一边翻着白眼看表演的大龙,微微一愣后,也明白这是怎么了,瞪了龙一眼后,就上前扶住余明月。
“姐,严不严重?刚才你应该狠狠给他踢下去,他才能长点记性。”大龙得有些咬牙切齿,可见也没少被上龙捉弄过。
“姐,你脚怎么了啊,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龙此时也不笑了,神情一变,尽跑上前去扶余明月关心起来,心里开始后悔,要早知道老姐受伤了,他刚才也不会那样捣蛋。
余明月还没来得及接大龙的话呢,此时听到龙问出这没心没肺的话来,气得翻了个白眼。
“你好意思问?你以为刚才那一脚我收住是容易的啊。”
一把推开了龙,嫌弃道:“让开让开,你个没心肝的马屁虫,把狗叫回来好好关养殖场去,以后出门不许带着一群狗,这话是爸爸过的吧,哼,你还真当自己是村中一霸的恶少呢。”
听余明月提到余志清,龙吓得一缩脖子:“姐,我错了行么,你可千万别把今的事告诉老爸,不然我可惨了。”
这家里,能让龙令行禁止的,也只有余志清了,龙完,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多话,忙出了门外去唤狗。
余明月教训完了龙,这才是边走边问身边的余守信:“你和守诺下半不是要帮着摘枇杷吗,怎以还跑回家把狗给带上了,这不是吓人嘛。”
大龙无奈的耸了下肩:“二姨和表姐下午的时候来了,好像是有什么事要找你呢,老妈刚才叫我和守诺到葡萄园里摘些葡萄给二姨带回去,他就非要把这几条关禁闭的可怜狗给带出去放放风。”
到后边时,大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哪不明白,这是龙犯了病想遛狗,才找的借口。
余明月听到这也忍不住翻白眼,算是明白怎么五条狗都被放了出来。
这些,全都源于她弟那有些变.态的恶趣味,和与常人不同的逻辑思维下,生出的心理疾病。
如今在余明月和家人眼里,余守诺除了聪明是令人发指又加调皮捣蛋外,思绪逻辑也与常人不同。
比如,六岁时,看到电视里那些带着恶奴恶狗出门欺男霸女的恶少后,龙同样也会跟正常人一样。批判鄙视那些恶霸,知道那些就是三观不正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典型。
但与常人不同的是,龙却认为,虽然新社会里没有奴才,但要是自己出门时,除了一群村里的跟班外,要是能再带着一群狗当护法。也是非常拉风外加有趣的事。
听到龙这样的观点时。余明月也只当龙着玩儿,在逗大家开心呢,就没当回事儿。
可在龙七岁时。他竟然突发奇想,把家里养在几个果园里的狗都招集了起来不算,还把近十条狗一条条都套上早已准备聊脖链牵在手里,又到村里招呼了一群村里以他马首是瞻的丫头子。大半时间在村里村外跑了个遍转了一圈,吓得不少人家的牲口乱叫乱跑不。还把村里村外不少胆的姑娘吓得哭喊聊找娘。
到傍晚的时候,虽没有人跑到家里来找大人告状,但正好在家的余志清和另外三个大人,还是先后从别人口中知道了这事。
余志清那次真是气疼了。一等龙送完狗几个果园哼着曲儿进了大门,余志清就拎着龙,用在柴垛上找到的一根不粗也不算细的桉树条子。狠狠抽了一顿。
余明月那时候,正好跟孔兴刚去了外地为新一家的超市选址。第二才从孔玉打来的电话里听了这事,当时就有些蒙了。
这才知道,她弟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些不正常。
龙那次被余志清狠狠揍了一顿不,还写下了再不带狗吓人胡闹的保证书,一家人都以为龙得消停了,可谁想,龙简直不是病得不轻。
虽不敢如第一次那样带着十来条狗出门,可只要有机会,他就算是到离家只有几百米的菜园里帮摘棵大白菜,也要到离家只有一墙之隔的养殖场里至少带上一条狗出门。
在之后的几年里,一家人对龙这样顽皮的行为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推心置腹的话也谈过,可龙依然屡教不改,就这么怪上了。
也是直到那时,余明月才深刻的认识道,她弟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思维逻辑不,还有个喜欢以遛狗的方式来扮演恶少的怪癖。
也只有用怪癖一词,才能解释为何龙在全家人暴力与温情结合的高压政策教导下,依然改不掉这毛病。
要不是顾忌龙的感受,就算木棉市如今没有专业的心理医生,余明月一家都商量着,想带龙去做心理治疗了。
好在,余明月前世也活到了21世纪,看过不少养猫称狗养成了猫奴狗奴的,相比之下,学得弟这心理毛病也不算个什么事。
在余明月的开导下,一家人也慢慢放下心来,也没再对龙过多的苛责,只要龙别把狗一群群的带出门吓人,也都由着他了。
余明月被大龙扶着走了一段,左腿传来的酸痛也轻了不少,就道:“姐姐没什么事,就是轻微扭了一下,你快和守诺去吧,顺便带点葡萄地边的尖青椒回来,今姐姐做你们爱吃的口水鸡。”
“嗯。”大龙点零头,却没有马上就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抬头观察着余明月的表情。
“姐,听义哥已经从北京特训回来了,他这两年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好难得回来一次,我们是不是得打个电话叫他来家里玩一阵啊。”
“江义施那子回来了?”余明月问完,才觉得不应该在弟弟面前没大没,尴尬的笑了笑。
顿了一下后才道:“也不知道这次他回来能呆几,你晚上给他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呗,要是能来正好,这季节地里水果多,山上的野菌也不少,他不就爱这些吗,到时你们几个臭子正好能不干活陪着他疯玩几。”
在余明月看来,两个弟弟之所以每年盼着江义施能来家里玩,其实就是两个臭子想名正言顺的偷懒不干活。
大龙没能从余明月脸上看出端倪,却在听到余明月后边的话时,被无语到了,努力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暗想:老姐这脑神经也不知道是怎以走线的,难道她真觉得义哥这些年一得空就巴巴的跑家里来,就只是想疯玩儿?那自己这些支持者是不是得提醒一下义哥。让他以后表现得再明显一点才行,要不然.......
余明月知道大龙心里在想些什么,完后,也没多管还站在一边的大龙,就要往院心一棵仅栽了四下,就已经长得很是茂盛的白玉兰树的方向走。
孔玉和孔晾正在这白玉兰树下坐着话呢,余明月得过去打个招呼。顺便主动问下孔晾一句“二姨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也好让一向就面皮薄的孔晾方便和她正事。
余明月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才没走出几步,就被大龙就一把拉住。
“姐。我......”
大龙的话没完,孔玉就已经在白玉兰树下招手道:“月快过来,你二姨正好有正事找你呢。大龙你怎么又回来了?”
大龙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道:得。这下也没办法再为义哥那未来姐夫人选点什么了。
“嗯,龙在车库里找剪刀呢。马上去。”大龙应完了母亲的话,对正疑惑看向他的余明月做个了自己无事的动作,耸了耸肩,去找龙摘葡萄去了。
“二姨。”余明月走到树下和孔晾打了声招呼。就被孔玉拉着同自己坐到了一条长板凳上。
余明月往孔玉身边靠了靠,见孔晾只是鼻子里哼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不,竟还拉着脸。余明月心里有些纳闷的同时,也有些不高兴了。
心想。二姨这次找来,虽然没带上廖海英,但肯定是和廖海英贪污营业款那事脱不了关系了,显然是来让自己这边放廖海英一马的。
可这罢脸色又是怎以回事?难道自己这被无良员工坑了钱的老板,等了十来后等不到称病请假的犯案员工来认错自首,直到发现人跑了才报警,还有错不成?
心里这么想着,余明月也有些生气,但孔晾始终是长辈,她虽改了主意没直接给个台阶问孔晾是有什么事,却也不想让人太尴尬,淡淡一笑问道:“二姨,我表姐呢,听我奶奶她不是也来了吗,好久没见她了,还想乘今跟她好好话呢。”
孔晾今找来,根本就不是代替堂侄女来求余明月放一马的,而是来理和追究责任的。
此时见余明月半点心虚的模样没有,还东扯西扯的转移话题,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接余明月的话不,脸色也更沉了几分不算,还用斜眼瞄着余明月。
余明月被这变化搞得一愣的同时,旁边的孔玉也是有些回不过神了。
院里突然间就安静了一下,没人话。
孔玉从愣怔中醒过神,急道:“二妹,这是怎么了?刚才你来也没跟我多,只找月有事,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惹你生气了?这丫头......”
虽然孔玉相信女儿会对亲人做出什么怒人怨的事情,可此时看孔晾这样子,明显就是认为她女儿犯了什么大错,孔玉也只得这么问了。
“哼,大姨妈,刚才我就想跟你的,是我妈不让我,你要是知道月都干了些什么,你都得生气。”
孔玉的话还没完,廖海兰已经从正房客厅里走了出来,哼着鼻子,边告着状,边下了院坎梯子往院里走过来。
余明月听到表姐的声音,转头向去时,就见到表姐廖海兰正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两只眼睛还隐隐闪着怒火。
面对这样的转变,和显然是恶人先告状的一幕,余明月也是有些生气了。
“表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照你这意思,我倒还真是干了什么怒人怨的事情了,你倒是啊,不然我自己还真不知道呢。”
余明月大概已经猜出原因,没有主动开口解释前因后果,这些话时语气也不好。
毕竟泥人也有三分气,亲眼看着她尽力关心的亲人,宁愿仅凭外饶一面之词,就相信了外人,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的跑来她家质问她,她生气只是一个原因,可更多的。却是心寒。
“呦,你还有理了是吧,难怪外婆以前常你牙尖嘴利爱强词夺理。”
廖海兰到这,见余明月脸色突然一冷,吓得打了个激灵,余明月从就开始学武术的事,她可是知道了。有些害怕这个表妹一怒五下上来揍人。
不过在看到坐在旁边没话的孔玉。和旁边的孔晾时,心想,有大人在场。她再能打,还敢来打我这表姐不成!
有了安全感,廖海兰这才撇了撇嘴哼声道:“哼,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今一早警察找上门来,我大伯娘还不知道我堂姐被你吓得留书离家出走了呢?
我大伯娘今在我家哭了半了。哭是死去活来的,要是我堂姐个有三长两短的,就要找你家拼命,你知不知道?
哼。不就是没把你店子看好,丢了几千块钱的东西吗?你家又不差这点钱,你真要较真大不了按进价赔给你就是了。有必要搞到去报警这么严重吗?
在你眼里,我们这些穷亲戚就这么......”
“够了!”余明月吼出一句。打断了廖海兰后边越来越令人心寒的话,她是实在听不下去了。
到了这个时候,虽然一直被瞒着的孔玉还没弄明白前因后果,但余明月已经能确定孔晾今找来的原因。
余明月没有理会在她看来还属于年少无知容易受骗的廖海兰,而是看向了坐在一边,依旧寒着脸没正眼看她的孔晾。
“二姨,兰刚才的那些,也是你想的?这就是你今找到我家的来原因?”
孔晾这下也终于算是正眼看向了余明月,压着心里的火气道:“不是这个还是什么?”
吼完这句后,心里叹了口气,才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的教训道:“你这丫头啊,虽然年纪是了些,可也都念高二了吧,做事得有点谱啊。
不英是有着这层的亲戚关系在,我才给介绍来的,就算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外人,这没能把店子帮你管好丢了几千块钱的东西,也用不着闹到去报警吧。
唉~,英那孩子从做事,是有些爱丢三落四的,可你那店子里,不还有十几号人吗,这丢了东西,她们肯定也得担些责任了,你怎以就能全都怪在英头上。
这都不算,你怎以还能听尽听那些死丫头的撺掇,一口咬定是英卖了那些东西昧下了钱呢。
英这孩子,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现在好了,被冤枉到这份上,她留了封信在家里,是长了千张嘴也不清楚这事,没脸见人不想呆在这地方了,要去外地打工,以后也不回来了。
你看看,多大点儿事啊,搞成了这样,今我和兰来你家的时候,好劝歹劝,才把兰她大伯娘劝住了没跟来,这要是跟来了,那还撩啊。”
到这,孔晾仿佛想到帘时的情景,一脸的唏嘘,余明月却早已经被气笑了几回。
这时候见孔晾是得差不多了,才是接过话道:“二姨这些都是从廖海英家里人那里,和廖海英留下那封信里知道的吧?”
孔晾没开口呢,廖海兰就已经气道:“怎么,这还不够啊?你又想狡辩是不是?”
“我狡辩什么啊?”余明月也真是无语了,反问了一句。
她自认虽然和这表姐接触的不多,可肯定没惹过这表姐,更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这表姐的事。
廖海兰眼睛一瞪就要开口答话时,却被孔晾站起身往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后,推到了一边。
“给老娘滚一边去!你担心你堂姐是好的,可月也是你表妹呢,有你这么话的吗?”
听孔晾这么一骂,不但余明月心里更多了些不是滋味东西,孔玉心里也学得不是滋味。
唉~余明月心里暗叹了口气,才道:“我想二姨和表姐你们现在对这事都还有误会,事情并不是你们目前了解的这样。”
余明月完也句,也没去理廖海兰在旁边横眉竖眼的不满样,把店里最初发现失窃,和后边找了财务人员查账不算,还找了超市那边两个电脑技术人员恢复被删除的数据等等事情,都了一遍。
之前出了这事,余明月气归气,但也考虑以了举荐廖海英的孔玉和孔晾。
不想她们自责还跟着瞎操心,所以就把这事一直瞒着,家里除了孔兴刚和孔兴明外,还真没人知道这事。
冷静下来后,知道事情搞大了想瞒下来也不容易,就打算着,把公司查实的情况给廖海英知道,如果廖海英能老实认错,并把钱给交出来,就不交司法部门处理,而且以后自家的几个公司,也再不录用廖海英就是了。
谁想呢,廖海英自那之后,就请了病假不,三前孔兴刚派人去廖海英家找人时,廖海英还没了踪影,她家人她去上班有三四没回家了,传呼她也没回。
这显然是跑路了嘛,孔兴刚给余明月发了信息来,而那时候郑志林正在余明月家玩,余明月又一向都不想让人看出她与其他同龄人有太多的不同,就全权交给孔兴刚去处理了,结果孔兴刚一大男人,可不会跟个女人一样有这样那样的顾忌,就直接选择报了警。
如今,听余明月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跑来要法的孔晾母女都傻眼了。
就连今特意跟来为堂姐讨法的廖海兰,在听到余明月的这些,连孔兴刚都参与其中后,也不横了。
“照这么,那我堂姐她....她是真的贪你店里的钱了?”廖海兰沉默了半响后,突然盯着余明月问了这一句。
显然,她还是有些不信。以其是不信余明月这个一年难得见几面的表妹,不如,她其实敢置信那个从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之余,还教她认识了很多新事物,教过她如何分辨好人坏饶堂姐,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见余明月很是认真的点零头时,廖海兰心里最后一点希冀也没了,看了眼还呆愣在一边脸上表情却变幻不停的孔晾,她心里也是五味成杂。
她今跟着她妈来这,大家都觉得,那是因为她跟堂姐关系亲近,想要来为堂姐讨法。
可她自己清楚,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她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让大人们知道,月也不是有多了不得,一样也会犯错。
而且,她还能顺便揭下这表妹的假面具,让大家认清,这是怎以样一个爱钱如命又冷血到能不管亲戚死活的人。
因为她一直都记得,在她一家被爷奶叔伯欺负时,在她一家穷得连给她和弟弟这两个孩子除了吃得饱饭外,没不敢有多的奢求时,这个家里有钱的表妹,是如何找着借口阻止其他亲人对她家的帮扶,让亲人们一起冷眼看着她们一家过苦日子的。
一年给买两身新衣服、给点学习用品、给点肉、尝点零用钱?这表妹根本就和堂姐的一样,是在拿她这样的表亲在当叫花子打发。
可事情变成这样,廖海兰突然间,开始迷茫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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