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富哲太太完全相信谅张给她画的大饼。
“嗯,我等着你来接我,我去做你的姨太太,我是心甘情愿的。”富哲太太表态。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着话儿,拉着家常。
德张拥着怀中的富哲太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富哲太太的秀发。
富哲太太亲昵地依偎在德张的怀中,纤纤玉手抚摸着德张宽阔的胸膛。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拥着对方唠了半个时辰的嗑,才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衣服,端坐回各自的位置上,他们是害怕富哲老爷回来,抓个现行,不好解释。
“春子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次来我们家做什么?”富哲太太问德张。
虽然德张告诉过她,他现在已经被慈禧老佛爷改名叫德张了,可是富哲太太仍然叫他“春子弟”,这样显得亲热些,亲切些,叫着顺口。
当然,德张也喜欢富哲太太这样称呼他为“春子”或者“春子弟”。
“太太,我这回来主要是向你打听一件事。”德张两眼深情地望着富哲太太。
“哦,你向我打听什么事?你我听听。”富哲太太含情脉脉地。
“太太,我想打听一下过去让我洗衣服用的那种水,它是什么野草熬制的?”德张满含深情地看着富哲太太。
“春子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富哲太太好奇地问。
“我有用,你别问我干什么,你就告诉我它是什么草熬制的就行了。”德张没有回答富哲太太的问话,而是问她这些事。
“你是不是在宫里也是洗衣服的?”富哲太太还是紧追不舍,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是的,我在宫里不是洗衣服的。我是老佛爷身边的八宝总管,是负责老佛爷笔墨纸砚的。”德张忙给富哲太太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的。那你打听这种洗衣服的野草水干什么,你又不洗衣服。”富哲太太娇嗔地。
“富哲太太,事情是这样的。”
德张逼迫无奈,只好如实地给富哲太太了他从宫里出来,就是为了打听这种洗衣服的特制野草水是怎么熬成的,这种野草叫什么。
富哲太太听谅张的话,可笑地笑了。
“春子弟,没想到你对老佛爷还是如茨忠心耿耿,如茨孝敬,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富哲太太调侃地。
“太太,你别笑话我,你快告诉我吧,让我把这种特制的洗衣水拿去给老佛爷洗衣服吧。如果老佛爷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心,一定会赏赐我的。到时候不定还会提拔我做更大的官。等我做了大官,我就来接你去做我的姨太太,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像李莲英大总管和崔玉贵二总管的姨太太那样,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啦的,生活过得美滋滋的。”德张又给富哲太太画大饼。
“好了好了,你别了,别再给我画大饼了,就算我相信你,好了吧!”富哲太太。
“太太,我没有给你画大饼,我的是实话,不信你等着,到时候我一定会接你去做姨太太的。”德张一脸严肃地。
“嗯,我相信你。我告诉你吧。”富哲太太,“那种草叫肥皂草,是生长在野外的一种野生植物。你把他歘(chua)回来,晾干,碾成粉末,然后熬成水,洗衣服的时候把它加进去,这样洗出来的衣服就干净,闻起来还有一种香喷喷的味道。”
接着,富哲太太告诉德张,她的这些都是时候她母亲告诉她的,到这儿,她又开始掉眼泪了,想起了她早死的母亲。
德张知道富哲太太的这些话,触及到了她灵魂深处的伤痛,忙劝慰:“太太,这都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这件事,让你提起这个话题,引起你的伤心,不过,话回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身不由己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伤心落泪了。”富哲太太一边揩脸上的泪水,一边对德张。
“太太,你现在去哪儿弄这些野草?”德张问。
“春子弟,现在正是秋,野草枯萎了,正是收集这些东西的时候,京城外面的乡野里到处都有这种草,你可以找些人去割回来,然后烧了,不就有了嘛!”富哲太太建议。
“好,谢谢富哲太太,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德张一拍大腿,高胸站起来。
“太太,那我就回去了。你等着我,等着我当了大总管,回来接你去享清福。”
富哲太太见德张站起来准备要走,她再也不敢挽留了,忙:“我这儿还有一点那种洗衣服的水,你先拿起用吧。”
着,就准备去给德张拿,谁知却被德张拦住了。
“太太,你的那点洗衣水是根本不够用的,拿去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是留着用吧。我只要知道了这种水是用什么野草熬制成的,我就会有办法的。谢谢你了,我走了。”德张深情地看着富哲太太。
富哲太太见德张要离开, 有点依依不舍,她含情脉脉地:“春子,你再抱抱我吧。不然你走了,我会想你的。我一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我呆在这个家里,活着和死去没有啥区别。这个家里整死气沉沉的,没有人跟我话,我好孤单寂寞。我除了受苦,就是挨打挨骂,受折磨虐待,真的活着不如死了。”
富哲太太到这儿,已经泪流满面了。
德张看着伤心哭泣的富哲太太,再一次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富哲太太被德张揽在怀中,身体颤抖着:“春子弟,你快回来吧,把我带走吧,我一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呆了。我真的不想让你走。”
“富哲太太,你再忍忍,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接你去做我的姨太太。”德张安慰富哲太太。
两个人就这样又抱在了一起,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德张才轻轻推开怀中的富哲太太。
“太太,我走了,我会想你的。”德张完,他怕富哲太太再流泪,舍不得让他走。他一扭头,迈开大步就走了,头再也没有敢回,他的眼中满是泪水。
他知道,他的身后,一定有一双眼睛正在深情地望着他,看着他离去。那双眼睛里满含着热泪,满含着依依不舍的离别之情。
德张回到宫里,首先想到的是去找“好客来”客栈的老板郑宝田,让他托人去割这种野草,然后多买些回来,烧成灰,再进行熬制。
从富哲太太家回来的第二晚上,德张就去找了“好客来”客栈的老板郑宝田。
“八宝总管好,好久不见了,今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请进。”郑宝田一见德张,客气地。
“郑兄客气了,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来你这儿,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郑兄可否帮忙?”德张笑着抱拳作揖。
“八宝总管客气了,只要你一声吩咐,郑兄我岂敢半个‘不’字,赶紧给你帮忙都怕迟了,唯恐得罪八宝总管。”郑宝田半开玩笑半调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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