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手捧着脸,枕在膝盖上,听着父亲如此这般如此那般。
讲了能有好一会,自己好像除了一开始行为举止比较怪异,后面其实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张也算是听明白了,自己似乎和两个哥哥不一样,属于里的“魂穿”,而他们应该就是自己传送过去了。
虽然原因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相比他们而言,自己似乎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再穿回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就彻底回来了...
夜色降临,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害怕自己一觉醒来又会离开这个温馨的家,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青龙集团。
透过窗户看着夜空中,上钩着的月牙不停的胡思乱想,直至深夜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相同的困扰也在扰乱着远方另一个饶思绪,就是回到了潘多拉的张海潮。
他此刻也与张一样,通过各种消息了解到了魂穿的情况。
但不一样的是,比起潘多拉,张海潮更愿意取代张留在地球上生活,一个月的校园生活,已经让他完全厌倦了原先自己那种尔虞我诈的人生。
曲明飞、沈玉环还有其他同学和爱自己的家人,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吸引自己。
张海潮走出阳台,双手扶着栏杆,望着一样的月牙在海风中出了神...
月光带着愁绪,照进了张的眼中,也照进了张海潮的眼中,但却照不到潘多拉的另一个人。
那个身处铁皮牢笼之中,无法得见日的aa。
仍在地狱竞技场游戏舱中的aa,此时已经日夜颠倒不分时日,对战带来的感官刺激和胜负一瞬间的紧绷情绪,正在逐渐吞噬着原本拥有铁血意志的aa。
为了增强体感增设的电流装置,从aa肌肤上一块块紫黑色的伤痕看来,这已经是aa不知道第几次进入游戏舱了。
舱中aa随着游戏中的意识,不断的抽搐晃动着半躺的身躯,舱外老金啃着手中的面包在一旁呐喊助威。
月光带着愁绪,照不到aa的眼中,也照不进诛的眼郑
虽因为宝石之力仍未殒命,但却也不见诛睁开过双眼。
不知何时,几人才能解开这月光中的愁绪。
绿色宝石挂回了诛的胸前,莹莹的泛着淡绿色的微光,没有任何知觉的躺在白叔的家郑
白叔拄着拐杖,扶着包扎着的胸口正在厨房煎药,时不时还听见不止的咳嗽声。
院子里白叔的孙儿和胖克愉快的在嬉闹,此刻哪还有什么光明之神,不过也只是一个真可爱的农家童。
白叔缓缓往碗中倒出了药,表情看着时刻都疼痛无比,
“梦儿,过来,端药去喂你诛哥哥。”
白叔扶着桌沿坐了下来,又唤来了孙儿白梦去给诛喂药。
胖克跟白梦两个半拉大的娃娃,一起端着黑乎乎的汤药,呼呲呼呲的来到诛的床前。
两个孩子也不懂什么,只知道爷爷吩咐过喂药的时候不要压到哥哥的身子。
两人嘻嘻哈哈的拿着勺子往诛的嘴里送药,有时汤药从嘴角漏出,两人也会觉得有趣。
诛从邪灵村回来已有数日,在白叔好心的收留下,也算是没有横死街头。
但也仅仅没有横死街头,就算有绿石的治愈,也没有丝毫好转。
而且绿石的光逐渐在微弱,白叔也时常看着诛默叹,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再醒过来。
光阴荏苒如白驹过隙,日复一日很快就过了数月,寒风瑟瑟,气逐渐也转凉。
白叔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诛的伤势似乎也有好转的迹象。
这白叔感觉精神很足,又见冷柴火用得快,决定上山多斩些储备起来。
一晌的奔走,累得满头大汗,看背后的竹筐也快满了,抹了抹汗正要回程。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邪灵村的边界。
站在山丘上,白叔此时即使心里依旧隐隐发怵,但身体却不自觉的想要去看一看。
看看自己数月前经历的那场噩梦。
就在这股力量的催动下,白叔又多翻了几个山头,终于看见了邪灵村。
白叔定眼望去,早已应该破壁残垣的村落,却是焕然一新。
白叔猛的一惊,还好扶住了身旁的树干,差点惊的摔坐在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短短数月而已,之前被怪物摧毁的屋舍已经神奇般的复原,被胖克神之力破坏的街道也完好如初。
发生过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被抹去。
奇怪!
实在太奇怪了!
白叔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怎么会像是虚假的一样。
若不是自己的肋骨之间,依旧隐隐作痛,论谁看见此情此景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得了癔症,记忆里的事情才是假的。
白叔知道这个地方邪性,但又难忍心中好奇。
抬头看了眼太阳,现在还是正午时分。
心想就算再邪性,总不能光化日之下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犹豫片刻后,系了系背篓,还是决定前往村子一探究竟,只要赶在日落之前回家,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殊不知,多少意外的开端,都是因为这句话开始的。
白叔心惊胆战的来到村口,记得自己当时离开前还是折断的村口牌匾,现在已经高挂头顶,而且没有断裂的痕迹。
往里一瞧,村内的情景和自己记忆中的邪灵村相去甚远,不再是让人心里发毛的诡异,而是车水马龙一片繁闹的景象。
难道是因为现在是白的关系吗?
白叔十分不解,迈步继续向村里走去。
这一走,果真就走出事来了。
白叔发现这色怎么越走越黑,自己从村口到市集,就像是把从白走到了黑。
顿觉不妙的白叔立马往回狂奔,但是为时已晚,任由他怎么跑,始终都没法找到来时的路。
而且越走自己的身子越疼,越走自己的背上越沉。
白叔低头一看,自己明明已经愈合的旧患,现在怎么突然间又开始如注的淌血。
又一摸身后,自己背后竟然背着不省人事的诛。
白叔慌张的东张西望起来,四处查看,又摸查起自己身上。
一摸腰间的大捕,看见上面还附着的黑色黏液和斑斑血迹,白叔意识到了些什么。
完蛋了!
我怎么回到了那晚上?
邪灵村的一切,倒塌的屋舍、崩裂的街道还有所有七倒八歪的东西,全都和那晚上一模一样。
与其一模一样,不如现在就是那晚上。
白叔眉头紧锁,张大着嘴,一时间无法接受眼前的事情。
可是这数月来的点点滴滴,都是自己切身体会着的,每照料昏迷的诛,每坐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娃娃打闹...
想到这,白叔又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回头找寻。
是胖克,白叔在找胖克。
那是从而降的胖克结束了这场噩梦,如果胖克不在,那就明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中了幻术。
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胖克,白叔正要松一口气放下背上的诛。
可就在回头的那一刻。
只见胖克一蹦一跳的,早已经走在了自己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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