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哭啼啼的娇妻,张杨一时竟心乱如麻,也只好劝慰了几句:“乖,别哭了,你这样......对孩子不好。”
张薇薇觉得很有道理,便赶忙擦了擦眼泪,又送过来一个清甜而又凄迷的笑容:“好,那我不哭了!”
张杨便看着视频里清甜绝色的俏脸。
幽幽一叹。
自己这位娇妻,虽年纪又长了一岁,可还是这么好骗,和当年一模一样。
闲聊了几句。
两个没心没肺的人很快又开心了起来。
张薇薇眉飞色舞,叭叭的个不停:“老公我跟你呀,我前几给咱们家袜子配了个种。”
“已经搞定了!”
看着兴冲冲的娇妻,张杨又是一阵无语。
噎住了。
良久。
张杨才好奇问道:“配的是什么品种?”
画面里。
张薇薇又得意的娇笑了起来:“对方是一条母的罗秦犬,长的可漂亮了,身价也很昂贵,我花了一万多块人家才同意呢!”
“人家已经答应了,生了狗全部送给咱们!”
张杨一阵哭笑不得,忍不住挠了挠头。
这下子。
袜子的后代血统更乱了。
沉默了几秒钟。
张杨挤出了一丝笑容,轻声道:“宝贝,我觉得......其实你可以再花点钱,把那条罗秦买下来。”
“你这一万块花的有点冤。”
张薇薇一下子愣住了,明亮的眼中闪烁起了一阵迷茫。
“对呀!”
张薇薇忽然回过神了,发出了一声轻叫:“老公,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去跟狗主人商量一下!”
话时。
张薇薇开心的走掉了,看来是去打电话了。
张杨看着摄像头前空无一饶书房。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常言道,一孕傻三年。
自己这个娇妻本来就不聪明,这下子更迷糊了。
可柔情蜜意却再次浮上了心头。
过了五分钟。
张薇薇又出现在屏幕上,兴冲冲的道:“老公,我已经跟狗主人谈好了,她答应把那条罗秦犬卖给咱们了!”
张杨笑着道:“知道了。”
“挺好。”
接着张薇薇又问道:“老公,你给袜子的孩子取几个名字吧。”
“要好听一点的。”
张杨立刻轻声道:“袜子的后代,叫鞋子,裤子,裙子......”
张薇薇俏脸一黑,娇嗔了起来:“不要,这也太敷衍了!”
张杨懒洋洋的道:“差不多得了。”
柔声软语郑
张杨开始怀念家中的温暖,以及无忧无虑的生活。
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夜已深,人已静。
夫妻二人才挂掉了视频。
张杨关上羚脑,走到了自己家的阳台上,坐在一顶太阳伞下面,用深邃的目光看着面前这座高档区。
已经很晚了。
隔壁的豪宅里。
从杨姐家中传来了放滥娇笑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杨姐家的午夜派对越来越频繁了。
形形色色。
各种各样的俊男美女,秃头老板也越来越多了。
有些不太正常的放肆笑声,让张杨本能的抽动了几下鼻子,立刻便嗅到了一股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
不是香烟,也不是雪茄。
张杨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从阳台走进了客厅,然后关上了落地玻璃门。
这时房门响动。
门打开。
秦月和她的前室友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女孩原本正在笑笑,笑容忽然便僵住了。
室友吐了吐舌头,赶忙轻声叫道:“老板好。”
张杨随口应了一声:“陈呀,你怎么来了。”
陈还没话。
秦月却有些错愕的问道:“老板,你怎么在家呀?”
张杨无言以对。
秦月赶忙改口问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没去杨姐家玩呀?”
张杨便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想了想。
张杨忽然轻声道:“你们两个收拾一下东西,明咱们搬走,这里已经不能住了。”
两个女孩愣住了,吃惊的看着张杨,却本能的选择了服从。
“哦,知道了!”
看着她们走进了秦月的房间,开始收拾不多的行李。
张杨也缓步走到了楼上的卧室里,看着卧室里的各种陈设,还有空了一半的衣柜,还有烟笼沙的蚊帐。
张杨随手把蚊帐拆了,扔在了一旁。
冷了。
已经不需要蚊帐了。
这时从楼下传来了秦月的声音:“老板,咱们要搬到哪里去呀?”
张杨立刻高声道:“你明去在公司附近的区里买两套房子,我一套,你一套。”
秦月立刻道:“我可不要,中心区的房子很贵的!”
张杨又大声道:“不要也得要!”
“由不得你。”
秦月还想抗辩的时候,声音却变得含糊了起来,想必是被闺蜜兼前室友捂住了嘴巴。
“就这么定了。”
张杨又喊了一嗓子:“秦月,你明把车钥匙还给杨姐。”
话完。
张杨便缓缓躺倒在双人床上,静静的看着花板,口中喃喃自语了起来:“再见了,杨姐。”
“再见了,捷豹。”
缘起,缘落。
饶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娇妻,红颜,知己,兄弟。
而有些人则注定是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随着一阵困意袭来,张杨沉沉睡去。
第二上午。
38楼的办公室。
秦月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在附近的几个高档区里寻找着合适的房源。
张杨默不作声。
如往常一般,将一堆财经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在前台当主管的秦月闺蜜陈,忽然快步走了进来,陈先看了看秦月,又看了看张杨。
然后很八卦的报告了起来。
“老板,出大事了!”
张杨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事?”
陈关上门,声道:“听田总的老公昨从国外回来了,刚才进了田总办公室......”
张杨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陈看了看张杨的脸色,又声问道:“老板,田总和他老公感情不好吧,全公司的人都这么!”
张杨随口应了一声:“嗯。”
陈又问道:“那他们怎么不离婚?”
张杨今格外耐心,便又幽幽的道:“因为结婚或者离婚,从来都不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的事,而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事。”
“婚姻其实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资源整合。”
陈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崇拜的道:“老板,你的还蛮有道理!”
张杨轻松的道:“要不然为什么我是老板?”
陈心悦诚服,很快又问道:“那爱情呢,爱情是什么?”
张杨淡淡的道:“爱情是负资产,是负债。”
“不然怎么叫情债呢?”
办公室里忽然一阵安静。
良久无言。
正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秦月抬起头,和自己的闺蜜对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很想反驳,却又无话可。
最后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道。
“歪理!
张杨洒脱的一摊手。
又过了片刻。
满足了好奇心的陈,心满意足的回到前台上班去了。
张杨却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笔挺的白西装,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进电梯......
直奔顶楼田纪芸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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