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打我，那是家暴...”宋除夕脑袋猛的砸在她心口，开始钻啊钻，“哎呀～”
秦蔚洲确实能被他钻的没脾气，不过情况不一样，他把人拉出来，“乖宝，告诉我，今她也就是没打着，打着了可就不是送医务室了，宋除夕，我很生气。”
看出来了...
话虽然是哄着的，但还是硬的。
宋除夕终于不插科打诨了，他没带眼镜，这么近望着自己，眼里一览无余，全是自己。
“因为讨厌她...我恨她。”
面对他出来，还是好难过。
“你知道吗...”
她真想，便想，
你知道吗，她把我关在精神病院里，
你知道吗，她总是骂我，
你知道吗，她叫人给我打针，
你知道吗，她逼我**神病的药，
你知道吗，她放狗咬我，
你知道吗，她对我拳打脚踢，
你知道吗，她把我妈妈的骨灰盒砸在我面前...
秦蔚洲粗略查过了宋除夕从到大的成长，还未来得及仔细的查下去，可所查到的，她在大学之前从未和宋乔颜有过什么交集。
宋除夕慢慢的捂住脸，仿佛自己还是上辈子那面黄肌瘦伤痕累累的样子。
手却被秦蔚洲轻柔的拉下来。
宋除夕，“我很坏的。”
秦蔚洲：“那正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宋除夕：“我巴不得她去死。”
挫骨扬灰。
秦蔚洲给她拣耳边的碎发，“有我在，你做什么都可以。”
底线是你，原则是你。
宋除夕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被塞满了，好像一瞬间，所有的消极迅速被抽离，她望了窗外好一会儿，慢慢抱住他的脖颈，笑了，“噢，你这么厉害啊。”
秦蔚洲：“嗯。”
其实宋除夕是开玩笑的，但秦蔚洲是认真的。
她突然想到，“之前那个粉笔你扔的也太准了！”
秦蔚洲：“嗯。”
宋除夕：“你还真是大妖怪啊。”
“嗯”秦蔚洲：“所以不喜欢谁，讨厌谁都可以，别瞒我，你做自己的，我给你撑着，要是累了，我就让他消失。”
宋除夕点点头。
知道了啊，我的大妖怪。
……
宋乔颜骨折了，还住院了，宋除夕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那一下就算不轻，也不至于骨折吧。
当然，要是真骨折了她更开心。
徐柏青消失了，宋乔颜消失了，宋除夕一下子日子就非常清净了。
周二的时候Maz来接她，车上还有一个女模特，两个人笑着打招呼。
“我叫阿麦，你就是琼斯总挂在嘴边的那个除夕姐了吧？”
宋除夕笑着点零头，“我是除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要挂在琼斯嘴边。”
Maz：“琼斯知道你短期不会签约的时候就开始在嘴边挂你了，不过他今有拍摄，又要错过你，等他回来，怕是要追着我捶了。”
宋除夕：“看以后吧。”
Maz：“我跟你们一起一下吧，这次采访虽然是采访，但是总监的意思是当成一个宣传片，跟正规宣传片不太一样就是了，大约会有二十几个问题，你们四个坐在一起回答，注意自己避雷。”
阿麦：“会挖很多坑吗？”
Maz：“总监打了招呼尽量不挖，不过具体采访起来问题我们不能完全保证，你是刚签约长期的新人，要注意回答别影响自己以后，至于除夕，你不是有那个方向发展的意向，也要注意，免得以后被人挖出来黑历史。”
宋除夕点零头，“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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