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
厅堂里
桌子上摆放好了几盘菜,和三个巴掌大的精致酒壶。
南宫煜烨居中坐在桌前,闫墨川和月邵熙,隔桌相对坐在,南宫煜烨的左右两边。
南宫煜烨脸上带着笑容道:
“两位哥哥,能够与你们相遇,乃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在遇到你们之前,我虽然有八位皇兄,仅有六皇兄对我友好一些。”
“其余七位皇兄,都在明里暗里的挤兑我!”
“加上母后死在我眼前,所以我从未有过,童年的快乐。”
“与墨川哥哥相识以后,我们一起笑玩闹,我才觉得,我还是个少年!”
“今日两位哥哥,与我在雪中玩耍,更是弥补了我童年的快乐。”
南宫煜烨双手拿起,面前的酒壶,恭恭敬敬的对闫墨川和月邵熙道:
“两位哥哥,弟敬你们,感谢两位哥哥的陪伴与相助。”
闫墨川和月邵熙,分别拿起面前的酒壶。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南焰!……既然你把我们当哥哥,那就不要对我们如此客气,否则反而觉得生份了!”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煜烨,闫冰得对,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南宫煜烨笑了笑道:
“哈哈……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人相对,饮了一口酒。
南宫煜烨移眸看着月邵熙道:
“邵熙哥哥,你知道吗?”
“在我遇到墨川哥哥之前,从来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父皇也总是嫌我,太过于冷傲。”
“可是墨川哥哥,第一次见面,把我带去客栈里的时候,你知道他,为何动手戳我吗?”
月邵熙好奇的问道:
“为何?”
南宫煜烨脸上带着笑容道:
“墨川哥哥,嫌我脸上没有笑容,所以才戳我痒逼我笑的。”
“他后来两只手胡乱挠我,警告我,在他面前必须保持着笑容,否则还要用这种方法惩罚我。”
“搞得我见到墨川哥哥,就忍不住,保持着笑容了。”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原来如此!……”
闫墨川道:
“南焰!……我的方法,确实让你找到快乐了啊!”
“再了,你这十四岁不到的人,都感觉比我还大了,再不时常保持笑容,岂不是很快就老了!”
“这么好看的人,那么快老去,岂不是很可惜!”
南宫煜烨唇角带着笑容道:
“是是是!……墨川哥哥得对!……弟自当遵从!……”
整个南国各地,到处张灯结彩,欢腾一片。
烟花爆竹声此起彼伏,连着大江南北。
皇宫
各宫的太监和宫女,都在不停的忙碌着。
每一个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玄清殿
作为皇帝设宴,君臣共度良宵的地方,各席位已经准备妥当。
原本君臣共度良宵时,后宫是由皇后陪同。
自从皇后去世后,皇帝没有再立新后。
所以只有皇帝自己,坐在主位上君臣同乐。
文武百官,以及九位皇子,连同闫墨川和月邵熙,都被邀请来共度良宵。
皇帝:南宫风哲,南宫卓,脸上带着笑容,抬起酒杯道:
“各位爱卿!……一年的时光,转眼又过去了!”
“感谢各位爱卿,对南国的热爱与忠诚。”
“也感谢各位爱卿,不辞辛劳的为国分忧!”
“今日借此良宵,朕敬各位爱卿一杯,希望君臣永远同心同德,共同守护好,南国的大好河山。”
所有人抬起酒杯,齐声道:
“谢皇上!”
大皇子,乾王:南宫煜荣,南宫善
二皇子,坎王:南宫煜羿,南宫鹤
三皇子,艮王:南宫煜瑞,南宫萧
四皇子,震王:南宫煜灏,南宫涌
五皇子,巽王:南宫煜崧,南宫元
六皇子,离王:南宫煜燃,南宫夜
七皇子,坤王:南宫煜辰,南宫熙
八皇子,兑王:南宫煜喆,南宫俊
九皇子,太子:南宫煜烨,南宫焰
作为皇子,全都坐在相邻之处。
闫墨川和月邵熙,作为南宫煜烨的义兄。
南宫煜烨邀请两人,坐在自己身旁的席位。
南宫煜灏眼眸瞟了一眼,南宫煜烨、闫墨川和月邵熙,凑近南宫煜瑞声道:
“真是一让志,鸡犬升了!”
“竟然连一个护卫,也能坐在皇子之间。”
南宫煜瑞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老四!……父皇和众臣都在呢!……这些话还是藏在心里,等我们自己的时候再为好!”
南宫煜灏移眸看了看皇帝,将眸光移回,看着南宫煜瑞拱手道:
“三哥教训的是!”
南宫煜燃唇角带着笑容,看着闫墨川和月邵熙道:
“两位贤弟,听两位贤弟,乃是南临的人。”
“愚兄向来,喜欢四处闲游。”
“也曾去过南临,但无缘与两位贤弟相识,实在是遗憾至极!”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南宫煜燃拱手道:
“六皇兄!……缘份乃是之所向,该相遇时自会相遇,六皇兄不必感到遗憾!”
南宫煜燃道:
“墨川得对,日后愚兄,难免不会去府上叨扰,希望到时候,两位贤弟,不要嫌弃,愚兄烦人才好!”
闫墨川笑了笑道:
“六皇兄肯驾临寒舍,乃是愚弟的荣幸。”
“愚弟与月寒,定然仰首期盼,等待六皇兄驾临!”
南宫煜燃点头道:
“如此甚好!”
南宫煜燃眼眸看着南宫煜烨,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道:
“太子殿下,自从有两位贤弟的陪伴,脸上多了些笑容,性格也柔和了些。”
南宫煜燃抬起酒杯道:
“愚兄敬两位贤弟一杯,以表对两位贤弟的感激!”
闫墨川和月邵熙,抬起酒杯道:
“谢六皇兄!”
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道:
“既然你们都互称兄弟了,那朕不如,再多收一位义子。”
“月邵熙听封!”
月邵熙连忙站起来,跪下磕头道:
“皇上洪福齐,卑职甘愿作为护卫,守护在闫冰与太子殿下身旁。”
“皇上就不必,再封卑职了吧!”
南宫风哲道:
“做了朕的义子,以王爷之尊,陪伴太子和睿王,不是更好吗?”
“难道你不愿意,做朕的儿子不成?”
月邵熙磕头道:
“卑职不敢!”
南宫风哲笑着道:
“哈哈哈……朕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
“封:月邵熙,月寒,为:智王。”
“将睿王府更名为:睿智王府。”
“两位王爷的吃穿用度,与所有皇子一样,众爱卿与各位皇子,需礼遇相待,不得有任何的怠慢!”
南宫煜燃唇角带着笑容,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父皇圣明!”
文武百官站起来,跪下磕头喊道: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风哲脸上带着笑容道:
“众爱卿平身!”
文武百官齐齐拱手道:
“谢皇上!”
文武百官齐齐向,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恭贺睿王和智王!两位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闫墨川和月邵熙,连忙向文武百官,拱手行礼道:
“多谢各位大人!”
一番虚礼后,闫墨川和月邵熙,坐回席位。
南宫煜崧茫然的看着一切,声嘀咕道:
“这是……怎么回事?……如何发生的一切?……我怎么平白的多了两个弟弟?……”
南宫煜灏连忙提醒道:
“老五!别了!……心让父皇听见!……”
南宫煜崧瞥了一眼,身旁席位坐着的南宫煜燃,凑近南宫煜灏道:
“我怎么觉得……老六在帮着老九啊?……”
南宫煜灏瞄了一眼,南宫煜燃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拿着酒壶自倒自饮着。
南宫煜灏思索着道:
“这老六……心里到底想着些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南宫煜崧道:
“无论如何,日后我们兄弟,需要心防备着。”
南宫煜灏点头,以示同意。
南宫风哲眼眸扫过所有皇子,脸上带着笑容道:
“各位皇儿,文武百官,都向睿王和智王表示祝贺了,你们作为兄长,为何不向两位弟弟道贺呀?”
南宫煜燃和南宫煜烨,连忙站起来,向南宫风哲,拱手行礼道:
“父皇恕罪!都是儿臣的疏忽!”
南宫煜燃和南宫煜烨,走上前来,面对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行礼。
南宫煜燃道:
“恭贺两位贤弟!”
南宫煜烨道:
“恭贺两位义兄!”
七位皇子起身,走到前面,向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恭贺两位贤弟!”
闫墨川和月邵熙,连忙站起来,向所有皇子拱手行礼道:
“多谢各位皇兄!”
南宫风哲道:
“虽然墨川和邵熙,乃是朕的义子。”
“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与所有皇子并无二致。”
“希望你们兄弟之间,和睦相处,共同守护好南国的大好河山!”
所有皇子,以及闫墨川和月邵熙,齐齐面向南宫风哲,拱手行礼道:
“儿臣遵旨!”
震王府
宫宴结束后,色已然全黑。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七位皇子,直接来到了震王府。
几个丫鬟为七位皇子,端来茶水后,退出厅堂门外去了。
南宫煜喆道:
“老六到底怎么回事?……看上去什么都和他无关,就连和大臣结交,看上去都是平淡无奇,没有任何深入的关系。”
“为何总觉得……老六有些邪乎!……”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父皇就把月邵熙,也认作了义子!”
“老九的实力……逐渐变得强大起来……于他有何好处?……”
“老六做这些,到底所为何来!”
南宫煜灏叹息道:
“哎!……时局对我们来……似乎越来越不利了!”
“到底要如何才能,把老九和那两个,莫名其妙的贤弟除去……”
南宫煜羿道:
“老九因为出门在外,遭遇过杀手,加上又多了两个高手做哥哥,随时护卫着。”
“就算没有那两个人,他自己的武功,已经在我们之上了!”
“宫里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手,宫外有人护着。”
“想要除去他们,并非容易之事!”
南宫煜荣脸上浮现一抹笑容道:
“釜底抽薪!”
南宫煜灏疑惑的问道:
“大哥,此话怎讲?”
南宫煜荣抬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杯轻轻放回桌上,唇角带着笑容道:
“如果父皇没了……而且改了遗照……老九身边纵使有再多的高手,也就无济于事了!”
“而且我们也无需理会,老六到底心里,想着些什么……你们……是与不是啊?……”
南宫煜喆睁大双眸,看着南宫煜荣,紧张的吞了吞口水道:
“大哥!……这可是谋逆啊!……”
南宫煜荣道:
“要想成就大事,就得心狠手辣!”
“如你们这般,胆怕事,我看……还是尽早打消……与老九争夺皇位的想法吧!……”
七位皇子,陷入了沉思。
睿王府门口
闫墨川、月邵熙、南宫煜烨、南宫煜燃,站在王府门口,看着工匠们,帮忙更换了牌匾。
睿王府随之变成了:睿智王府。
月邵熙看着牌匾道:
“闫冰!……你我何德何能……能当这‘睿智’两个字!……”
闫墨川看着牌匾,笑盈盈的道:
“管他呢!……称谓不过一个名号而已!……只是……”
闫墨川移眸看着月邵熙,嘟起嘴娇声道:
“从今往后,你也是王爷了!……我还能欺负你吗?……”
月邵熙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对你来,我是何身份,有什么不同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不同!……”
南宫煜烨唇角上扬道:
“墨川哥哥!……你怎么老是喜欢,欺负邵熙哥哥?……”
闫墨川移眸看着南宫煜烨,唇角带着笑容道:
“我不欺负他,难不成欺负你?”
南宫煜烨不由得,脸上浮现大大的笑容,连忙摆手道:
“免了免了!……墨川哥哥!……你还是欺负邵熙哥哥吧!……”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叹息道:
“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
南宫煜燃脸上带着笑容道:
“九弟,我从未见过你如此模样,没想到,你在墨川和邵熙面前,才像是一个,即将满十四岁的人!”
南宫煜烨脸上带着笑容,转身看着南宫煜燃道:
“不瞒六哥!……自从认识墨川哥哥后,我才觉得自己还是个少年!……”
“墨川哥哥,总有办法逼我笑。”
“如果我脸上少了笑容,那我……会很惨的!……”
南宫煜燃好奇的问道:
“竟然有这等事?……下也许……只有墨川敢这样对你了吧?……”
南宫煜烨唇角依然保持着笑容点头道:
“应该是这样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墨川哥哥,对我做了什么,我似乎都没有生气的感觉。”
“相反的……还对墨川哥哥,越来越有好感了!……”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这应该就是缘份吧!……”
南宫煜燃笑着点头道:
“哈哈哈……应该就是如此了!……”
皇宫
彩依宫
贵妃:刀谦珂,在几个宫女的陪伴下,走在院子里,欣赏着雪花逐渐退去的美妙,和几株梅树绽放着的花朵。
刀谦珂唇角带着笑容道:
“今年的梅花,开得比以往慢了些,本宫还以为,今年不会开花了呢!”
“没想到……都入春了,这些梅树,才迟迟开出花朵来!”
“哎!……连花都难辨了,何况是人呢!……”
大皇子,乾王:南宫煜荣,南宫善。
南宫煜荣走进门,来到刀谦珂身旁。
所有宫女,向南宫煜荣,行礼道:
“拜见乾王殿下!”
南宫煜荣,没有理会宫女,直接向刀谦珂,拱手行礼道:
“儿臣拜见母妃!”
刀谦珂瞟了一眼,身边跟随着的宫女,脸上带着笑容道:
“都退下吧!”
所有宫女行礼道:
“是!”
宫女们离去后
刀谦珂问道:
“煜荣,是否出了何事?”
南宫煜荣唇角带着笑容道:
“母妃!……要起风了!……这……或许什么时候就要变了!……”
“母妃需要,多加注意,保重身体才是啊!”
刀谦珂唇角,浮现一抹笑容,点头道:
“好!……母妃明白了!……”
“我儿也要,多加心为好!”
南宫煜荣拱手道:
“多谢母妃提醒!”
御书房
色逐渐变得,昏暗了下来,御书房里,由光线明亮,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宫女和太监,分别为御书房里,点亮了烛火。
作为皇帝:南宫风哲,南宫卓,仍然就着微弱的烛光,批阅着奏章。
长顺手里拿着拂尘,站在一旁随侍着。
所有宫女太监,都退下以后。
御书房里仅剩下了,南宫风哲和长顺两人。
南宫风哲眸光瞥见,烛火无端跳动,把奏章放在书桌上,把笔放在砚台上,抬眸看着长顺,轻声叹息道:
“哎!……长顺!……今夜怕是要起风了!……”
长顺走到门口,打量一番后,笑盈盈的转身看着南宫风哲道:
“皇上!……气好着呢!……不可能起风!……再……也还不到,刮春风的时候啊!”
南宫风哲唇角浮现一抹苦笑道:
“无论如何,有备无患嘛!”
“吩咐下去,今日若有人来访,不管是谁,让他一路畅通无阻!”
长顺脸色大变,连忙走近书桌,来到南宫风哲身旁,满是担忧的道:
“皇上!……您是……今日……有人……要……”
南宫风哲用一个手指,放在嘴边轻声道:
“嘘!……切莫声张!……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想要朕的性命!……”
长顺虽然心里满是担忧,但无奈只能拱手回应道:
“奴才遵旨!”
御书房里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夜深人静的时候,御书房里仍然亮着烛火。
四皇子,震王:南宫煜灏,南宫涌。
南宫煜灏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心里疑惑的走在宫里的道路上。
虽然色漆黑无光,但是毫不影响,南宫煜灏的脚步。
宫里似乎变得寂静无比,连路走来,未曾见到一个宫女,也不曾见到一个太监。
南宫煜灏心想,难道是刚过了大年,父皇让众人歇息去了?
南宫煜灏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如此也好!……”
南宫煜灏走到御书房门口,打量一番四周。
发现御书房门口,没有御林军把守,就连随侍的太监,都没有踪影。
南宫煜灏走到门口,向里面张望着,看到仅有长顺一人,站在书桌旁随侍。
南宫煜灏邪魅一笑,收起脸上的笑容,满是诚挚的道:
“儿臣求见父皇!”
南宫风哲把手里的奏章,和笔都放下来,抬眸看着,门口站着的南宫煜灏。
南宫风哲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煜灏!……这么晚了……你到此何事啊?……”
南宫煜灏抬起手里的食盒,脸上带着笑容道:
“儿臣看父皇,每日为了国事操劳,宫女太监都去歇息了,父皇还在灯下劳苦,实在是看着有些心疼。”
“但儿臣愚笨,不知道如何,才能为父皇分忧。”
“只好跟着府里的橱子,学些煲汤做羹之术,亲自为父皇,做了一碗银耳羹。”
“还望父皇不要嫌弃,儿臣愚笨,做的不如御膳房的好。”
南宫风哲唇角依然保持着笑容道:
“煜灏!……你有心了!……”
“把你做的银耳羹呈上来,朕一定好好品尝。”
南宫煜灏走进门,来到书桌前,把食盒递上前,却不见长顺,来把食盒接过去,心里有些疑惑。
南宫风哲道:
“老四!……你亲自为朕,把银耳羹,拿到眼前来吧!”
“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你,第一次关心朕呢!”
“其实在朕的心里,你们每一个皇子,都是朕的心头肉!”
“朕一直盼着,你们也能如同百姓,家里的儿子般,围在父亲身旁,常欢膝下!”
“哎!……可是这样的愿望……对朕来……或许是奢求了!”
南宫煜灏连忙跪下磕头道:
“儿臣不孝!……心智太过愚钝!……没能及时在父皇身边尽孝,还望父皇恕罪!”
南宫风哲道:
“老四!……你起来吧!……”
“把你做的银耳羹,呈上来吧!”
南宫煜灏战战兢兢的拱手道:
“是!……儿臣遵旨!……”
南宫煜灏站起来,走到书桌前,把食盒放在书桌上,颤抖着双手,把食盒打开。
虽然气还未转暖,但银耳羹还冒着腾腾热气。
南宫煜灏颤抖着双手,把银耳羹,从食盒里抬出来,放在南宫风哲的面前。
南宫风哲忽然变了脸色,沉声呵斥道:
“你抖些什么?”
南宫煜灏,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手一晃动,手里尚未摆放妥当的碗,掉落在地上。
碗里的银耳羹,在地上冒起许多气泡。
南宫风哲犹如利刃般的眼眸,看着南宫煜灏痛心疾首的道:
“老四啊!……朕已经给你机会了!……朕以父子之情,想要把你的心智唤醒。”
“不曾想……你竟然执迷不悟!……”
南宫煜灏急忙跪下来,磕头喊道:
“父皇!……儿臣不知羹里有毒啊!……如果儿臣知道,羹里有毒,怎敢亲自送来!”
南宫风哲唇角浮现一抹苦笑道:
“煜灏!……老四啊!……你倒是看……”
“在你为朕做银耳羹的时候,有何人在场?”
“谁会在你做的银耳羹里下毒?”
南宫煜灏急切的道:
“父皇!……是……是……”
南宫风哲眸中含泪道:
“煜灏!……你向来不会谎,不用怕,且照实来,朕相信你!”
南宫煜灏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的拱手道:
“启禀父皇!是……”
就在此刻,门外飞来两把飞刀,一把快如闪电的插进了,南宫煜灏的头颅。
另一把径直朝着,南宫风哲而去。
站在一旁随侍的长顺,手里的拂尘一抖,瞬间把飞刀挡下,掉落在地上了。
长顺与此同时,大声喊道:
“快来人!……护驾!……护驾!……保护皇上!……”
无数御林军,不知从何处,忽然跑出来,把南宫风哲保护起来。
长顺走出御书房,打量一番四周,回到御书房里拱手道:
“启禀皇上!门外的客人,全都走了!……”
南宫风哲面色凝重的叹息道:
“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四不过是一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把老四送还德妃,好生料理后事吧!”
长顺拱手道: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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