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易长乐眼中的同情,让原本十分坚定的开,忍不住有几分动摇,“吧?”
“吧?”易长乐看开实在是犹豫,又给了开次机会,“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坚定些。”
对视上易长乐同情眼神的那一刻,开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可耐不住心中实在是好奇得紧,开自己拿不定主意,便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与自己一样处境的鸿蒙紫气,“鸿蒙紫气,你觉得我们是该想,还是该不想?”
“我们该想……”鸿蒙紫气本想笃定的选择,可与易长乐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自主地接着道:“还是不想呢?”
“不是我先问你的吗?鸿蒙紫气,你怎么又将问题,给我抛回来了?”开嫌弃地看了鸿蒙紫气一眼,道:“我原以为你是个能顶立地的,却不想,你连这么个事都拿不定主意。”
开的激将法,对鸿蒙紫气完全不起作用,“那你开还是开辟地的创世神器呢。”鸿蒙紫气仰着脖子道:“既只是个事,那你自己怎么不做决定啊!”
“我当然能自己做决定,方才不过是我对你的试探。”开嘴硬道。
“是吗?”鸿蒙紫气将开上下打量了一番,“既然你能做,那你便自己做呗。”
“我做就做!”开的激将法最终还是起了作用,只不过中计的人却变成了他自己。
开并没有立刻鲁莽做决定,而是在心中细细盘算了一番:看易长乐的态度,这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至少自己和鸿蒙紫气是可知道也可不知道的,若是自己和鸿蒙紫气必须知道的,易长乐应该会主动告诉告诉,而不是等自己去问。可这事虽不大,若是自己得不到答案,便会时刻在心中记挂,这样对自己来无疑于一种变相的折磨,更何况不争馒头争口气,自己绝不能让鸿蒙紫气瞧了去。
盘算过后,开开口道:“易长乐,你吧。”
闻言,易长乐挑了挑眉,再次确认道:“确定想知道?”
“想知道。”开点点头,眉眼之间都是笃定。
得到答案,易长乐不再卖关子,对鸿蒙紫气和开解释道:“我之所以愁眉苦脸,全都是因为栀意的那盏福星茶。”
“福星茶?”易长乐的答案,让鸿蒙紫气和开都很意外,他们没想到,自己好奇了半之后,易长乐给出的会是这么个答案。
“易长乐,你难不成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吗?”开不以为意道:“不过是区区一盏福星茶而已,它的效力只怕连一块福星糕都比不上,我们连福星糕都吃了那么多块了,还在乎这盏福星茶干嘛?更何况,以我们的实力,明明连福星糕都不用在乎。”
易长乐的神色没有太大变化,似是早已预料到了开和鸿蒙紫气的反应一般,语气平静地接着问道:“开,福星茶你或许不在乎,不过那福星茶中添加的东西,你可会在乎?”
开皱了皱眉头道:“什么东西?”
“和福星糕中一样的东西。”易长乐顿了顿,接着道:“开,你就没有想过,以你的体质,福星糕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才能让你在夜里沉睡不醒?”
开想了想,道:“自是效力强劲的迷药,不过这迷药由什么东西制成……”开皱了皱眉头,将视线转向了鸿蒙紫气,问道:“鸿蒙紫气,福星糕中的迷药,你有头绪吗?”
鸿蒙紫气摇摇头道:“没有,来也是奇怪,我当罗枕枕的那些年,几乎尝遍了三界万物,就连迷药吃了上百种,可这福星糕的味道,我却好似从未尝过般新颖。”
“我有头绪。”易长乐将开和鸿蒙紫气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自己身上,提醒道:“我知道这福星糕中究竟加了什么东西,只不过我出来前,你们千万要做好心理准备。”
易长乐严肃又认真的模样,让开十分不解,“易长乐,这左右不过就是迷药罢了,就算是不常见的迷药,可对我们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你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
“开,你不懂,我紧张的不是这迷药有没有性命之忧,若是你知道了它的来源,或许会恨不得有性命之忧才好……哕……”易长乐着着突然干呕了一声。
见状,开和鸿蒙紫气同时朝着易长乐伸手,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后湍步子实在是迈的有些太快太大之后,鸿蒙紫气和开不好意思地对着易长乐讪讪道:“易长乐,你没事吧?”
易长乐看着开和鸿蒙紫气对自己关心的手和生理性反应的脚,无奈摇头,正想没事,却又干呕了一声,“哕……”
鸿蒙紫气和开本来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听见易长乐发出的动静的之后,他们对视一眼,默默地又往后移了一点。
易长乐将鸿蒙紫气和开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终于缓过来后,朝他们两人质问道:“你们还是人吗?退这么远,是担心我会吐你们身上吗?”
开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看易长乐的眼睛。
鸿蒙紫气则是一脸无辜,“不是啊,你知道的,我只是只神兽。”
鸿蒙紫气的话,给了开新思路,开不再低头,摊开手,学着鸿蒙紫气的语气,对易长乐道:“不是啊,你知道的,我只是把剑。”
“好啊,要这么玩是吧。”易长乐对着开骂道:“我看你不是剑,是真贱!”
“还有你,什么神兽,我看你是真的禽兽!”易长乐也没放过鸿蒙紫气。
易长乐的无差别攻击让鸿蒙紫气和开愣了愣,印象中的易长乐从未对自己过这么重的话。
开突然联想起了曾在灭世的记忆中看到过,若是女子怀了孕,脾气会比平常急躁些,对某些事,甚至会题大做,想到这儿,开突然明白了易长乐突然一反常态的原因,于是开心翼翼地朝易长乐问道:“易长乐,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有了?”易长乐完全没有理解开的意思,“有什么了?”
“当然是有九尾狐了呀,不对,你肚子里的或许是只玄武也不定呢。”开顿了顿,认真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肚子里的能是只九尾狐,九尾狐毛茸茸的多可爱呀,比那像乌龟的玄武要好多了!”
开着,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鸿蒙紫气,补充道:“但要真是只玄武,也是可以的,比上虽不足,至少比下是有余了,就算是乌龟,也总比黑黢黢的饕餮好。”
鸿蒙紫气不是听不出开这话是在故意挤兑自己,不过开的话虽得不好听,可鸿蒙紫气却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几分道理,于是鸿蒙紫气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诚心道:“我觉得还是生九尾狐的好。”
听到鸿蒙紫气不仅没有挤兑自己,更是难得的赞同了自己,开一脸兴奋道:“是吧,九尾狐是真的不错!易长乐,你肚子里怀的肯定是九尾狐。”
听着开了半,作为当事狐的易长乐,终于得了空,能插得上嘴了,“我没有怀裕”易长乐的语气中有几分无奈。
“她确实没有怀裕”鸿蒙紫气证明道。
“没有怀孕?”开对着易长乐不解地问道:“你既没有怀孕,那你为何不打断我,还由着我了这么半?”
“我插不上嘴。”易长乐脸上的无奈又多了几分。
开讪讪然的将眼神从易长乐脸上收回,又转向鸿蒙紫气怪罪道:“你既然能看出易长乐没有怀孕,那为何还要接我的话,不阻止我呢?”
“我看你得真起劲,不忍心打断你,何况你得真的很有道理,我这才忍不住附和。”鸿蒙紫气解释道:“毕竟狐狸真的比乌龟好太多了。”
“我觉得九尾狐和玄武都校”易长乐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毕竟都是我的孩子,只要他们能健康地来到世上,不论是狐狸还是玄武,我都喜欢。”
见易长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开不解道:“你不是没怀孕吗?”\u000b“没怀啊。”
“没怀你这些干嘛?”开面上的不解更深了些。
“这些话是我对未来的展望,为何不能?”易长乐眨了眨自己无辜的大眼睛。
“能。”开无奈扶额,此时的开有些明白了易长乐方才的无奈,想到正事还没开始聊,开又朝易长乐问道:“可你既然没怀孕,方才为何会干呕?”
话题终于又回到了正规上。
“今早我喝栀意倒的那盏福星茶时,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臭味,而那丝臭味,与我昨日夜里闻到的一模一样。”易长乐完,面色差了几分。
“你昨日夜里闻到的臭味……”就这么几句话,开已经猜到了个大概,浑身颤抖着道:“那岂不就是……岂不就是栀意的……栀意的……”开磕磕巴巴,始终没有勇气出剩下的话。
“栀意的……”
“你别出来!”易长乐话还没一半,开惊叫着想要阻止易长乐继续下去。
“的口臭。”易长乐还是将剩下的话,快速地了出来。
易长乐最后的三个字,就像开的催命符,“臭”字还没落下,开便冲向房中的铜盆,“哕……”不似易长乐的干呕,开实打实的吐了出来。
易长乐和鸿蒙紫气见状,一齐背过身去,鸿蒙紫气机灵地边转身边施法,房间立即弥漫起了一股檀香,将酸臭味盖了个彻底。
“所以,易长乐你是,栀意在福星糕中用的迷药,是她的口水?福星茶中也有她的口水?”鸿蒙紫气总结道。
“别出来!”开和易长乐一同发出惨叫,本来停下来的两人,一个又开始呕吐,一个又开始干呕,房中的“哕”声此起彼伏。
相比开和易长乐,鸿蒙紫气就十分淡定,看着一直在吐的两人,鸿蒙紫气忍不住问道:“至于吗你们两个?”
易长乐深呼吸了几下,终于停止了干呕,“鸿蒙紫气,给我变杯水。”易长乐可不敢再喝这福星客栈中的一滴水了。
“我也要。”开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鸿蒙紫气立即变出两杯温水,递到易长乐和开面前。
喝下温水,感觉舒服些聊易长乐,才对着鸿蒙紫气先前的问题作答,“怎么不至于,那么臭那么恶心的东西。”
开情绪激动地附和道,“就是,怎么不至于!”开顿了顿,有些欲哭无泪,“我昨还吃了那么多福星糕……我彻底的脏了……”
“至少你吐出来了一些。”易长乐对开安慰道。
“昨吃的都消化了,我吐的都是今吃的菜,可我今又没吃福星糕。”开边着边望向易长乐,眼神中满是同情。
看到开那个同情的眼神,易长乐愣了愣,不解自己和开的角色怎么就忽然对调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等等。”易长乐突然明白了什么,“开,你该不会没吃福星糕,也没喝福星茶吧?”
开抿了抿嘴,“是没喝,你那时突然停顿,我便直觉这茶不对,反正栀意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我便将福星茶全倒在了裤子上,我这裤子,现在都还湿着呢!”
“对,裤子!”话到一半,开焦急道:“我得赶紧先去把裤子换了,这裤子是彻底不能要了。”
易长乐伸手拦住开,深吸一口气道:“所以,你们两个连一块福星糕都没吃,却在盘里给我留了两块,让我在栀意的注视下,一口口吃完?”
“你别急。”见易长乐浑身上下充斥着的杀气,开连忙出声解释道:“我虽没吃,但鸿蒙紫气吃了,她吃得比你还多,那么一大盘,除了给你留的那两块,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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