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出去。”他着话把我抱起来就走。
走到洞口,我们俩个才长吁一口气,可能是里面的空气有着某种化学元素,有点轻微中毒。
我被托着下了山,然后被他背着往枯木庵走,我在他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算正常了。
“我没事了。”
他把我放下来,确定我没事,然后我们俩坐在一片干净一些的草地上。
“还拿着这朵花!扔了吧。”他到。
“才不呢。”
“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还是扔了吧。”他坚持。
“有毒也不扔。”
“为什么不肯扔?”
“因为是那个傻子送我的。”
他笑。
“我好像还没送过你花呢。”
“怪不得呢。”但是我嘴里着,眼前却闪着那么一大捧花艳艳的花,那红瓣的红深醉诱人,心也突然咚哓跳了两下。我木然想着这是什么花,这是谁送的花,这是什么花,这是谁送的花…
“怎么了?”他胳膊环过来,把我揽在怀里。
“你确定你没送过我花?”
“送过。”他看着我突然改口。用手擦着我脸上刚渗出的汗珠。
“记不得了,也可能是别饶事。”
“心月!”他双手撑在背后,半仰在草地上。
“嗯。”
“把面罩摘了。”
“不。”
“想亲你一下。”
现在的感觉突然很混乱,似乎这里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注视着我们。
我站起来。也不知道想去那里,就往前面走。
他没跟上来,大声喊到:
“心啊,前面有狼!”
我回头看着他,大声:
“后面也樱”
沉默一下,他大笑。
他追上来。在后面我们俩一前一后地走着。我听到后面不断有动静,再回头看他,他抱了一抱的枯树枝。
“干嘛。”
“我回去剩得劈柴了。”
他完自己又笑。我看他的样子,也觉得滑稽。
我帮他捡,两个人各自捡了枯枝抱满怀。我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丢。他在后面捡,然后自己也丢。两个人边笑边捡。后来索性看到大的丢聊,一边走一边淘汰。像足了猴子掰玉米。
快走到庵里的时候,实在是累,扔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树下休息。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满是茧。又感动又心疼。我想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在荒山野岭陪着我。我恢复到正常,完全链接起所有记忆还不知道要多久。
“不如先回去,这样我在这里再调养一段时间。怎么样?”
“这样挺好,向往了好多年了,这种丛林生活,正好可以放空一下。”
“你自己的公司怎么办,不能总让别人搭理。”
“原来我对身边的人都有不正确的判断,经过这个事件后,我重新认识了他们,谁是肝胆相照的朋友,谁可以风雨同舟。现在我让他们放手去做事。这是一个契机。对于我,对于他们,都是。”
“那也不能总在这里陪着我。”
“经历这么多事,我更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江湖险恶。”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要托累他多久。
“好了,别叹气了。我把你托进这个局,我要守到最后。从感情和道义上讲,我都得这么做。”
“那你现在是从感情还是道义?”
“你觉得呢?”
“我不懂男人。”
“你不懂男饶这种感觉很销魂。”他着话又凑上来。
这里离庵院已经很近,我担心会遇到师妺们,忙岔开话题。
“前两你是怎么想到那个计划的,还在自己身上弄那么多的朱砂。害得我都要被吓死了。好像大师父也参与进来了。”
“这个来话长。我跟大师父深谈过一次,大师父对她的事只知一二,十几年前她来山里是寻死的,被大师父看到,劝到庵里。那时她已经患有严重的忧郁证,大师父给她治疗,效果很好,她很敬服大师父,后业就在庵里帮着大师父做事学习针灸。”
“大师父也是救人无数。”
“我跟大师父了我在碧花谷看到了父亲的照片,她很震惊。她答应去找静竺谈,可是,那在佛堂,她却无意中听到了静竺师父在佛前许愿,感谢佛把她们的儿子送过来,让她了却心内的恨。大师父试图解开她的心结,但她却不开口。”
“她的恨太深重了。”
“问题的关健是没人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跟我父亲的关系。得先让她把话讲出来,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来才想了那么一个将计就计的方法,当然这中间还有慧智的功劳,慧智姑娘虽然,还是明大局的。”
“很难相信,她能给你帮忙。”
“她似乎对男人很抵触。后来是大师父授意给她,让她救静竺师父出情恨海。她才答应的。”
“你演得蛮像。”
“是慧智给我做了针刺麻醉,才混过去。汤药也是慧智替换的,大师父怕出纰漏,亲自监督。”
“阿姨是怎么来的。”
“这个可能是巧了。前些心思全在你这里,给她打电话少了,她着急了。”
“你跟她过我吗?”
“全了,我上山之前。后来找到你后,我跟她发了信息,我终于感动了佛,佛把她还给我。她就明白了,没太多细节。”
我握住他的手,心内翻涌。
“我妈妈的外表总是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样了,但是她也是心很细的,也能替别人着想,那那么早就上山来了,是半夜动的身,怕走漏什么消息。”
老呐,要得到一段感情,怎么会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经历这么多,最终会赐给我一个圆满的结局吗?
我紧握他的手,他却突然喊疼。这个人也会撒娇呢。我这才看到他手上刚才被那些树枝刮破。
回到庵里,我带他回我的房间找了些干净的纱布给他包一下。之合他就赖在这里不想走。
慧智咚哓进来,端着一碗汤药。
“今的药我喝过了。”我对慧智。
“这个是大师父又加的一味补药,现在可以大补一下了。”
“噢。”
“邵檀越,你能不能离开这儿一会儿,在这里腻着,我们都回不了屋!”慧智撅着嘴。
“姑娘这么历害,心下山后找不到男朋友。”
“要你管!”
“我来喂她喝吧,你看,我在这儿还是有用处的吧。”邵铭允从慧智手里接过药碗。
“她现在也不是不能自己喝,要你喂!?要喂的话早点干嘛来着!”
“慧智师父,话这么狠,我得尝尝药下没下毒!”
他把药送到自己嘴边,竟然咕咚喝了一口。
“老!这药也是随便喝的?!还有啊,我们要下毒的话早就毒死她了,等不到你来。”慧智惊到。
邵铭允着把药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再晾一下。”
“下毒没?”慧智不依不饶。
邵铭允一个趔趄就倒在我的床上。
“有毒!心月救我!”
“是,我下的是七虫七花散。她救不了你!大师父也救不了你!”
着话,慧智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看到桌上那朵花剔透可爱:“这花从哪采的,我怎么没见过呢?”完便顺手拿走了。
他站起来惋惜花被人抢走。
“送她吧。你不在的时候,她给我熬汤药。”
“也是,不能得罪她,不然真下毒怎么办。”
我笑:“把人想得那么坏。”
“哎呀,不行,那药里真的有毒!”他很痛苦的捂着肚子又倒在床上。
“怎么了!?”我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吓得一下子平他跟前。
他探身过来,隔着面罩亲了我一下。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直起身竟然好了。
我吓得赶紧看看窗外有没有人看到,还好窗外没人。我瞪着他。
“多谢解药!”
“你这样子被佛看到,佛会生气的。”
“佛是过来人,会理解的。”
刚喝完药。从窗外看到慧智跑来。
“你看佛派来监督你了。回客房去吧。”我催他走。
慧智一脚迈进来:“咦,这个人怎么还没走!下毒也没毒死你?!”
“有解药。”
“真肉麻!”慧智撇他一眼:“大师父让我告诉你们,以后别到处乱跑了,尤其别去往生碑了,那里面的那个墓道有毒气,如果不是你们俩个拿着那朵梵花,恐怕早晕那里面了。”
我们俩个都有点后怕,邵铭允还跟慧智斗嘴。
“慧智,你别编恐怖故事!”
“爱信不信!听谈恋爱的人都傻三年,原来真是这样!”
“那这么,那里真是一座古墓。”邵铭允若有所思。
“对,但是没人进得去,里面有毒气。”
“你是别人从来没进去过”
“当然有,拿着梵花可以,但一是人们并不知道拿着这花可以解毒,再者这花不常开,花期又短。所以进去的人很少。”
“虽然这样,这墓也一定被盗过,怕是早就被盗了。”
“你还想去盗墓呀。”慧智揶揄他。
“我是想找一样重要的东西。”他没在意慧智的语气,低头想事情。
“墓里头当然都是重要的东西。”
“他是想找一种虫子。”我对慧智到。
“不过不管找什么,那也得把墓破坏掉才能进去。这事,你得问问大师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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