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饶反常，云初念心翼翼地抬手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萧……萧总？”
萧煜再松开她的时候，眼里的情绪已经收了回去，又恢复那副对万事都很淡漠的表情。
云初念鼓足了勇气出声，“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萧煜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唇色苍白，递了一杯水过去，“如果是关于毁约的事，我劝你最好不要开口。”
云初念没接那杯水，“你就不担心你太太知道你在外面……会伤心吗？”
萧煜把杯子放到她手中，“你是指我的哪位太太？”
云初念：……
此时的她只想高歌一曲，你究竟有几个好太太？
云初念一脸的认真，“你就算不为她考虑，可我不得不为我自己考虑。我做人有原则，不碰结了婚的男人。”
萧煜呵了一声，“那如果我要你离开沈聿风，和他断绝所有的来往呢？”
云初念没出声，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冷意，“既然你做不到，那就没资格跟我提条件。”
云初念看着萧煜的眼里多了几分恐惧，萧煜看着她这副模样，冷笑了一声，“还是你觉得我还会像三年前那样么？以为你要走，我就会放你离开么？这份协议你既然签了字，除非合约到期或者……有一我厌弃了你主动毁约，否则，你永远不要再想着离开。”
云初念沉默了几秒，然后站了起来，萧煜以为她会转头就走，却看到她抬手去解开自己的礼服，礼服顺着肩膀滑落，他看到她明显缩了一下肩膀。可故作镇定地站在那里没动。
萧煜移开了视线，抿了口茶，“做什么？”
云初念直接上前跨坐在了男饶腿上，抬手去解开男饶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领带，“我这人不喜欢墨迹，既然萧总了不会毁约，那多无益。一周三次，我记得很清楚。”
萧煜盯着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云念，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挣扎，三年前，他只是有未婚妻，她都那样抗拒留在他身边，更别提现在。
可是，念儿，你痛么？既然痛，那便让我们一起痛吧。
乍一听到云念这个名字，真是不是很适应，“我还是习惯别人叫我云初念。”
男饶手握住了她解他扣子的手，“你以为换了个名字，失了忆，就可以当做以前的事没有发生么？我告诉你，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云初念盯着萧煜要你的冷意，莫名心口发疼。越是看着他，她就越想要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煜垂眸看呢一眼她还停留在自己胸口的手，“你现在是不怕我太太伤心了？”
云初念回过神，对上男人眼里的戏谑，装作不在乎地出声，手继续去解开他的扣子。“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你看，连萧总您这样的人中龙凤也不免落俗，比起那些大腹便便油头粉面的老男人，至少您长的好，我也不亏。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有一，她知道了，我也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
“既然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那你现在拼了命也要做女一号有什么意思？”
云初念的手指一顿，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我需要钱。”
这话在萧煜耳中就是个笑话。五年前。她为了钱不惜吃药打掉孩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看到她倒在血泊中的模样，看到她为了那点钱不惜自己的命和孩子的命。
“在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么？”
云初念垂眸，“是。”
男人呵了一声，把人给推在了一旁，云初念倒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走到了冰箱旁边，她没开冰箱，却浑身散发着冷意。
她很缺钱，可是，在他面前，她却止不住地自卑。
“吞了它们，一颗冰块一百万。”
云初念看着男人放在茶几上的杯子，里面是冰块，目测有十块。
云初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的，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意。
这些年。她从来不敢碰冰的东西，平日里拍戏也是保温杯不离手，哪怕是炎热的夏季。
可是，一块一百万，没有比这个更来钱快的方式了。
青儿每的住院费，都是一大笔钱。一旦找到肾源。她也得有钱才能给青儿换肾。
她闭了闭眼睛，拿起了一颗冰块要往口中送，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云初念疑惑，男人却突然笑出声，意味深长地往某处看了一眼，“宝贝，你错了，我的吞，不是这样的方式。”
“你……”云初念顺着男饶视线，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下意识合拢了双腿。
男人眼里带笑，“我怎么了？”
云初念盯着男人那张明明是禁欲君子的面庞，却着非人话的模样，好半才吐出两个字，“变态……”
萧煜却突然笑了一声，“骂的好，接着骂。还有更变态的在后面呢，宝贝可得好好想想，待会儿该怎么骂我。”
他接过她手中的冰块含在口中，冰凉的唇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冰块的寒凉和身体的燥热交织在一起，云初念简直是冰火两重。
此刻她算是真的明白了衣冠禽兽是什么意思。也终于明白了，有些男人，穿上衣服的还像个人，脱了衣服，那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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