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扬以为之前老疯子所的事情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可没想到，接下来他的话，却是又一颗重磅炸弹！
“你以为现在下书院的正院长真的是熊震？”
“熊震早就被苍子联合学院的一众高层给暗杀了！”
“现在坐在学院里边的熊院长，只不过是一具会开口话的尸体而已！”
这话一出，张扬的呼吸都不由慢了半拍！
界域这种地方的争斗，居然是比下位宇宙猛烈的数倍，一个堂堂九大势力之一的代表人物，竟是早已被手下的人暗杀掉了！
“这……怎么可能？”
“他们，为什么要帮苍子？”
张扬呆呆的开口，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个问题问出，老疯子又是冷笑一声，开口回道：
“他们已经在自己原有的境界停滞了数万年，这是因为他们赋有限，根本无力改变。”
“可就在这时，苍子发明了这门邪术，直接剥取优秀弟子的赋给他们嫁接，你猜他们心不心动？”
经过他的这一番解释，张扬终于是理解了这一系列背后的故事。
苍子以提升赋作为条件，自然获得了大部分资质平庸的高层的支持，这群人聚集在一起疯狂吸纳优秀的弟子，而后剥夺其赋。
也就是在这时，张扬终于明白为什么下书院的招生条件除了赋优越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条件的原因了！
因为整个下书院，除了像万青山这种被闷在谷里的人，其余人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等待着上门的羔羊了！
“可是前辈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向世人检举这些呢？”
忽然，张扬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老疯子知道这一切，以他当时的声望，若是出去，可信度必然很高，为什么要默不作声呢？
老疯子也知道张扬会问这个问题，当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苦笑这解释道：
“我本是一弃儿，从便是被苍子收养，他对我又养育之恩。这是其一。”
“后来我得知他设计害死我妻儿，养育之恩恩断义绝，他又对外宣称我研究禁书，毁掉了我的实验室，占据晾德的巅峰。此时世人已经认为我癫狂了，不会信我。这是其二。”
“其实他并没有毁掉云烟的残魂，他用残魂作为交易，让我闭嘴离开下书院。这是其三。”
话毕，他如同珍宝那般拿出一个瓶子，像是抚摸爱饶脸那般不住的抚摸着瓶子。
这一刻，张扬能深深的感觉到老疯子的无奈。
苍子的布局几乎可以是无懈可击，先是从情感，而后从舆论，最后从威胁三方面彻底封死了老疯子想要检举的想法，让其黯然离场！
想到这里，张扬不由的觉得这个老疯子更加的可怜了起来！
被自己如同父亲的恩师坑害，导致家破人亡，却连报仇的路也被人封堵了起来，多么绝望而可悲啊。
“所以，我在看到你身上的宇宙原力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带你走。”
“如果你进入下书院，立马就会被他们盯上，最后落的比外面那些孩子还要凄惨的地步。”
着着，老疯子就给张扬叙述起了外边那些孩子的由来。
这边很多的痴傻的稚童和成年男女，都是苍子剥夺之术还不够熟练时留下的产物，他们被剥夺了部分的赋，连灵魂也被重创，由此变成这般痴傻的样子。
老疯子看不过，就偷偷潜回了下书院，把这些孩子偷偷带了出来，养在道观中看看日后能否让他们恢复清明。
而精神比较正常的成年男女，大多都是老疯子在下书院选拔之时强行拖来的。
这些人和张扬一样，刚开始来的时候都以为老疯子是坏人，有些女孩子甚至还哭泣了起来！
直到老疯子将这群痴傻的孩子带出来，他们依旧是不相信，直到有人认出了其中几个人，还义正言辞的明这些人并不是生痴傻之后，众人这才相信了老疯子。
所以在看到张扬前来的时候，他们只会好奇张扬的平静，却没有对其疑惑的眼神有任何想法。
告知了张扬一切，老疯子再一次摸出了那个装着自己妻子灵魂的木盒，边心的擦拭边道：
“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我看你有修为在身，应该不至于出事。”
“是留在我云间书院修行，还是去往别的势力，你自己好好考虑吧。”
完这些话，老疯子似乎疲惫了很多。
他的状态张扬十分能理解，毕竟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老疯子一次又一次的朝着陌生人揭开自己的伤疤，这种痛苦，只怕他本人才能够清楚。
看着瓶子里残缺不全的魂魄，张扬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中顿时一个激灵！
聚灵术！
他忽然想起，在以前完成系统任务的时候，自己得到了一门聚灵术。
这门法术的用处很，除了聚集别饶魂魄之外，几乎没有别的用处。
所以被张扬一直扔到了箱底，几乎快要遗忘了。
可是现在，看着黯然伤神的老疯子，张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我可以帮你聚集云烟的灵魂！”
这话刚出，老疯子的眼神陡然一变，双眼之中竟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真的？”他颤抖的道。
“真的！”张扬无比坚定的回道。
完，张扬就让老疯子把装着云烟残魂的法器放在桌子上，自己则是默默的开始了施法。
帮助他聚集亡妻的残魂，这是张扬对于老疯子的一种感谢。
虽然对方是用强硬的态度带走自己的，但无可厚非的，是他救了自己一次。
毕竟若是真进入了下书院，哪怕张扬的心思再过缜密，也难免会中对方一次又一次布下的圈套，届时不定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反而白白浪费了时间。
而且，如今连最后的下书院都排除掉了，张扬索性想跟着老疯子学习一点东西，事先给予对方一点好处，也好让对方能对自己倾囊相授！
这么想着，张扬的手法已经完成。
顿时间，瓶中的魂魄顿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原本残缺不全的光点骤然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起来！
而与此同时，下书院的地下室内。
一双眼睛陡然睁开，双目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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