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姜焕生还嫌打击不够般，继续扎刀子道：“道长，你有没有觉得那黎对司空寂也很不一般啊？”
“确实很不一般。”常明也是心领神会，当即与姜焕生唱起了双簧，“之前在南羽时，黎就对司空寂百般相护，即便那时候还不算什么感情，可也不能平淡的揭过。
后来更是被司空寂带走了那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二人朝夕相处，不定就有什么变化了。”
“道长所言极是，毕竟黎自己也是仙，肯定知道异族相合的坏处，但她还是义无反关对司空寂好，指不定就是动了真感情。”
“啧啧啧……”姜焕生发出一连串的感慨，“不过也别，这二人要是真的，不定又是一段旷世奇恋。
要不我干脆写话本子出来，肯定大卖特卖，就是这细节，看来还得亲自请教一下他们，到时候……”
话还未落，淳于瑞就已经受不聊转身离去了。
看着他离去时那落寞又伤情的背影，姜焕生忍不住对常明担忧道：“道长，我们这么刺激殿下，真没问题吗？”
常明不由得看了眼姜焕生，好笑道：“这不是姜大公子你先起的头吗？”
他也只是讲事实，而他，就是捏造事实玩诛心。
姜焕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那个，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嘛。
但我也不能算是拼凭空捏造吧，黎看上去确实对司空寂很不同。
经过那么久的相处，我大概也知道了她的性子和对我们的态度。
她对我，就像看傻哥哥一样，对殿下，就像是个可以干事业的朋友，而对您……”
“对贫道怎么了？”常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姜焕生，心里也是起了好奇的。
“对您也是奇怪的很，表面看着尊尊敬敬，但实际上，怎么有种把你当可以吩咐的弟子一样。”
闻声，常明面上露出些许愕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并伸手拍了拍姜焕生的肩膀，笑道：“姜大公子是个通透有智慧的，你理解的倒也没错。
毕竟，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贫道是虚道长，收了黎这么个极具仙缘的弟子，她自然要对贫道敬爱有加。
可实际上，她如今的身份你也知道了，她是界的仙，而贫道也只不过是一个修士，所以，她把贫道看作是能够差使的弟子倒也没错。”
到这，常明又忍不住叹息一声：“要是阿瑞也像你一样看得通透就好了，只可惜当局者迷，他已陷进情爱，即便是知道也会自欺欺人吧。
也怪贫道没有在一开始就提醒他，造成如今的局面，倒也有贫道的罪过了。”
“唉诶，话不能这么。”姜焕生摇了摇头，语气也是充满感叹，“谁也没想到会弄成今这样。
按照道长的法，殿下如今的情况其实也是有我一份责任的，毕竟，我也是一早就察觉到了黎不是我表妹，可我什么都没。”
“既然我们两个都有责任，那就一起想办法弥补吧。”
“好主意！”姜焕生与常明对视一眼，二人静默片刻，随后便齐齐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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