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了吗,直接拖出去烧了就是。”
这也不是周应淮的,而是傅卿的。
她孙氏是得瘟疫死的,要是不及时火化,那吴诚好不容易才稳住的疫症怕是又要重蹈覆辙了。
早烧早好,不能让孙氏一个人祸害整个两个村。
可来人却急声打断他,“是陈香莲,在春生爹他们几个进屋时陈香莲直接把门锁上了,要他们几个给孙氏陪葬。”
顿时,周应淮脸色风雨既来般的阴沉可怕。
傅卿从主屋里出来的时,周应淮已经走了。
她皱了下眉,问一直坐在门口看着到的少禹:“你爹去哪儿了?”
少禹吸了吸鼻子,“他们陈塘山他妹子把春生爹他们几个跟死人关在一起了。”
傅卿心里咯噔亦喜爱。
这陈香莲,怎么这么能作。
“娘,是不是又有黄鼠狼了?我的鸡是不就是被吃掉了?”
玉丫头声音带着哭腔,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些羽毛。
她眼眶通红,急着就要去掀开盖在鸡舍窝上的那张保暖用的破被子。
傅卿顺着看过去,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丫头别动!”
玉丫头有些手足无措,双眸挂着眼泪,将落不落,委屈又可怜。
乐安直接跑进鸡舍里,弯着腰,撅着屁股,掀开保暖的被子往里偷看。
这几傅卿没精神照顾她们,乐安的头发都是玉丫头在打理。
乐安头发短,她扎不好,只歪歪的扎了一个啾啾。这会儿又是歪着脑袋的动作,显得可爱的不得了。
“你别过去!一会儿让鸡啄着你。”
才刚完,乐安突然伸手,一把将手边那只鸡拖了出来。
鸡受到惊吓,扑腾起了翅膀,吓得咕咕直剑
顿时,整个鸡舍都欢腾起来。
乐安吓得哭喊起来,却不知道要放手。
她越不放手,鸡扑腾的越是厉害。
“乐安!”
“妹!”
几声惊呼中,三个身影急着跑过来,少禹抢了鸡,傅卿抱走乐安,只有玉丫头急得捡掉落在地上的羽毛。
她还担心妹被鸡啄着脸,没想到受赡是她的鸡!
这么的孩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快的手。
掉了这么多的羽毛,鸡不得冷死啊!
呜呜!
乐安受了惊吓,傅卿哄了好半才哄好。
发现是娘亲抱着自己,乐安也紧紧的抱着她,一刻也不愿意松手了。
少禹目光紧紧盯着傅卿,“娘,你能抱妹了?”
傅卿一愣,这才想起刚才顾不得这么多,只怕伤着女儿。
她咬咬牙,“既然抱起来了,那就算了吧。”
见玉丫头还在哭,少禹叹了一声,“你别哭了。”
见她还在捡着地上的羽毛,少禹又:“你别捡了。”
玉丫头抬起头,见他还抓着鸡,顿时又哭了。
“你快放回去,我的鸡要被你们弄死了!”
呜呜!
少禹嫌弃的那只已经没了多少毛的鸡塞进了窝里,突然又疑惑了一声。
“玉儿,你拿着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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