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腾的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紧张的注视着门外。
李向阳却依旧稳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不用这样反应过激。”
“门外脚步声很杂乱，不止一道，而且富有一股生气，应该不是鬼。”
果不其然，下一刻敲门声响起。
侦探许凯心翼翼的凑到门边，向猫眼看去。
他确认了门外的人，微微松了口气，将门打开，皱着眉头堵在门口，就是一阵严厉质问：“你们怎么回事？”
“不是已经下令，让无关热迅速离开，不得再靠近这栋老楼了吗？”
“你们居然敢抗命？！”
门外的人是那几个之前闹闹腾腾的老刑警。
他们看都没看徐凯，一把将他扒拉到了一边，几道视线死死盯着李向阳：“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你还有处理灵异事件的能力？”
李向阳没想到，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进楼，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
用窥秘之眼看了一下几个老刑警的内心活动，他瞬间就失去了交谈下去的兴趣：“你们先入为主，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
“我想我就算再多话，对你们来也没什么用，改变不了你们根深蒂固的想法。”
“没错！”五名老刑警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脸上都看出了一抹坚定，他们瞬间就变得昂首挺胸，底气十足起来：“我们作为办案在一线的老刑警，绝不相信鬼神之！”
“如果相信这个东西，那我们也不必办什么案了，就等着凶手被鬼魂或神什么的东西惩罚好了……可我们看到的是逍遥法外的凶手过得越来越好，受害者就此死去，家人穷困潦倒……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报应，也没有什么鬼神，这些东西都要靠法律和我们的努力来做到！”
李向阳无语的点零头，问道：“那么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栋楼的确闹鬼，贸然在楼内乱逛，没有我的保护，你们很可能会遭遇鬼的袭击，然后因此而死……”
“我们要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揭穿你的骗局！”老刑警们目光炯炯的盯着李向阳：“你我们在老楼内搜寻线索，随意乱走，会导致我们遭遇鬼的袭击，从而遇害？”
“可如果我们没有遭遇鬼的袭击呢？”
李向阳知道，这些老刑警坚守自己的看法，这是要和自己打擂台了。
他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那我立马就走，不再管这件事情了，可以吗？”
“好，一言为定！”几名老刑警眼睛一亮，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他们开始在老楼内各种作死，分头寻找线索，四处乱逛。
“不是，你这就任由他们这么去作死？”
“这就是你这个灵异负责人该做的事情？”拍拍屁股从地板上爬起来的徐凯满脸震撼。
李向阳继续喝着自己的可乐：“错了，我要做的，是处理掉灵异事件和鬼。”
“前提是要让我找到鬼，把鬼抓住。”
“为此我可以用任何手段，包括以自己为饵，包括以这些人为饵。”
徐凯依旧感觉很是震撼：“万一那只鬼刻意不出来，就等着你被撵走呢？”
“你在想什么呢？”李向阳向徐凯传授着自己的经验：“大部分的鬼都没有自己的意识，只知道按照规则，无意识的行动和杀人。”
“只有少部分的鬼拥有意识，这种鬼被称为唯心鬼。”
“你记住，没有自己意识的鬼不一定就弱，但拥有意识的鬼，一定强大和狡猾！”
“像老楼里的这只鬼，这么多年来，哪怕楼里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杀，依旧盘旋在这里不肯离去，这就很弱智，也就代表着它没有意识……一只连意识都没有的鬼，你指望着它能耍弄阴谋和手段，忍耐自己的杀人规则与欲望吗？”
“而且，”李向阳又喝了一口可乐，满不在乎的道：“就算这几个老刑警运气好，没触发杀人规则，活了下来，没遇到任何袭击又怎么样？”
“我大不了就是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总有一还是要回来处理这个事件的。”
“毕竟那几个家伙只是运气好，后来人却不一定会有这样的运气，只要这里的鬼没有被解决掉，就一定还会继续死人！”
“死的人多了，真相自然也就瞒不住了，再倔的人都得低头，到时候甚至得是这几个老家伙亲自来请我解决这里的鬼！”
看着腹黑大笑的李向阳，徐凯浑身冰冷，莫名打了个冷颤。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不是什么忧国忧民，为了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愿意拼尽一切，忍受所有不公和误会的那种大英雄。
“或许一部分饶死，并不放在他的心上……”徐凯心中这么想着，微微有些难受。
就在他心头抵触的时候，李向阳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光顾着闲聊了，还没来得及调教你……你怎么这么弱？”
“这不是你的战斗力等方面，而是你根本就没把你那只眼睛的全力发挥出来！”
“那只眼睛是可以无视空间，瞬间出现在你想要的地方监视全局的，你知不知道？”
“但凡你能发挥出这只眼睛十之一二的能力，就足以将整个老公寓楼监控在你眼皮子底下，也不至于放任那只鬼随意杀人了。”
“你也不必在趴到猫眼上看外面，眼睛一转就能将门外的所有人看在眼里……”
徐凯懵逼：“我还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他才刚得到窥秘之眼不久，目前能力开发不足，非得要自己亲身到场，来到目标面前，才能发动能力。
李向阳啧了一声。
毕竟是自己的工具人，该培养还是得培养。
他开始悉心教导徐凯该怎样利用和开发自己的能力。
徐凯的悟性不错，很快就成功监控到了全楼，看到了那些正在四处翻找线索的老刑警，也看到了那从墙壁中爬出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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