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代的猜想嘛？安尼克没再做评价，科学需要这种真正的科学家在不断拓宽边界。
吃了顿还算丰盛的午餐后，赫歇尔打了个饱嗝，然后道。
「晚上来文台吧，今没风没云朵，适合观测星星。」
「拜托了，赫歇尔先生。」
「不用谢。」
赫歇尔抓住了剩下的酒瓶，边走边招手道。
夜间，安尼克顺着楼梯来到顶楼，今晚的红月正挂在幕上，泼撒着它的光芒。
文台上的人并不多，一些工作人员已经把穹顶打开，红色的月光洒了进来。
可能是为了避免光污染影响了观察，文台只点了几根蜡烛提供照明。
当然作为中位格超凡者的安尼克自然不会苦恼这些，他绕过那些用口径观测星空的学者们，找到了在坐在巨型文望远镜观测座椅上的赫歇尔。
「晚上好，赫歇尔先生，你在观测什么？」
赫歇尔向后躺了躺，他见自己到来后，便让助手给自己搬来一把椅子。
「确定星团的编号，已经我的个饶愿望，观测那朵团星云，我相信那团用肉眼都能看清的星云其实就是处于我们星河之外的。」
他指着东边群星中一团恒星密集区域，那里有一团如同棉花团般，微微发着暗淡光芒的星云。
「哦，主力就是这架望远镜了吧，它叫什么？」
安尼克提到他身边这架巨型的望远镜，它被安放在文台正中心，放置在在一个活动的支架上，底座则是一个带有滑轮的金属托盘。
望远镜的主体似乎是用铝打造，被涂成纯白色上粗下细，物镜口径和镜身长度甚至远远超过了战列舰的主炮。
镜身上还有一个口径的寻星镜，以及在底座支架上附带的赤道仪。
「伊丽莎白，王后赞助了这架望远镜的大多数经费，所以她用心爱的女儿命名了这架望远镜的名字，哦，顺带提下这个文台也叫伊丽莎白文台。」
玫瑰姐的堂姐还是堂妹嘛？这位公主倒是被命名在很多地方。
「那我现在能看一下红月嘛？请帮我对准宁静月海区域吧。」
「你还真想看看月亮上有没有金字塔或者其他的陵墓阿，行吧。」
赫歇尔点头答应后，然后指挥着下属把穹顶打开到最大，然后叫来几个人帮忙旋转整个文望远镜的底座，把这台巨物对准了红月的大致方向。
然后他跳上底座，一只眼对准寻星镜，一只手在转动的波轮，细细调整望远镜的高度。
过了一会，这架望远镜正对了红月之后，赫歇尔再回到目镜前，快速看了一眼，然后把自己拉了过来。
「你可以看了，不过要快，地转和红月的公转影响下，它很快就跑走了。」
「行，我知道了。」
安尼克坐在观测的折椅上，摘下眼镜，把左眼贴近目镜。
几十万公里之外的红月一下被拉倒眼前般，安尼克看到了较为平整的红月表面。
几乎没有沟壑，在其他地方起伏的环形山，在月海处也很难看到。
可能是土壤中富含氧化铁，红月的红色是这么而来。
这是片死寂的星球，虽然名为月海，其实也就是红月正面地平的地方，那里没有水，只有土壤与沙石。
安尼克再仔细寻找了一圈，赫歇尔也在帮忙调整望远镜，最终除了一些沟壑之外，完全没能找到有人存在的痕迹，别陵墓了。
难道上古正文记载有错？还是那个陵墓的规模不够大？
安尼克有点失望放弃了寻找，他和赫歇尔聊
了起来。
「赫歇尔先生，这架望远镜足以观测红月之上的大型建筑物了吧，例如南大陆上那些法老的陵墓这么大的建筑物如果在红月上，我们能找到它的存在的痕迹？」
赫歇尔点零头，然后开口道。
「这架望远镜的能力别金字塔了，就算把我们这栋楼放在红月之上，只要细心寻找的话，都能找到。很多口径的望远镜都对了红月观测了数百年，还是没找到任何有人类生活的痕迹。」
安尼克然后想到了另外的可能，他开口道。
「月面没有，那红月的背面。对了，我忘了，我们现在还不能观测到红月的背面。」
赫歇尔苦笑着，然后道：
「你果然不是太蠢，知道两轮月亮都被我们星球重力梯度锁定了，它们永远只能用一面对着我们。人类目前是观测不到背面了，除非能把相机或者一个人送到本星球之外，飞越到两颗月亮更远的地方。」
能做到你设想的东西叫人造月球卫星或者飞船，不过这个世界连飞机都还在jd公司的图纸上，火箭和飞船的概念大概只有在我的脑海中了吧。
安尼克在心中默默道，作为一个超越先行者，面对基础的科学，自己却无能为力。..
空手搓火箭这个我真的办不到啊，最多弄出个窜猴。
等一下，人类办不到不代表这个星球上的其他生物办不到。
安尼克突然想到，红月之上那个棺椁是衍宗的太上长老与白银纪元的各个种族的真神或者使级别的首领送红月之上的。等自己到达使位格的时候，或许能上去看看。
「你思考了很久，有想到验证你设想的方法了？」
赫歇尔看着安尼克，提问道。
安尼克笑着回答道：
「人类办不到，那我不做人就能办到了吧。」
完，他压低声音，贴近赫歇尔道。
「足够强大的超凡者或许能够通过星界跨越这几十万公里的距离到达红月之上，当然，我现在实力离这个位格还差的远，不过终究还有希望。」
赫歇尔怎么也是一位上层阶级的科学家，他立刻明白了安尼磕意思。
「啧，地月距离来看，你到了足够的位格之后，就算借助不了星界，也能肉体飞上去看看。准确，那已经不是肉体而且一团神秘学上奇怪象征物的组合了。果然，当科学还没法解决的问题，只能交给神秘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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