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这一招很成功,戏园子停了,张启山称病,整个长沙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陆建勋和日本人活动起来,不知情的九门当家人也有点骚动。
啊,莽夫除外,毕竟莽夫不怎么玩脑子。
张欣瑞暗地里联系了陈皮阿四,给陆建勋玩了个大的。
趁着陆建勋玩开心了背刺他。
陈皮阿四有脑子,不想用,主打一个相信。
嗯,顺带还解决了个软柿子老四。
张启山听着一个个意外之喜激动的桌子都要拍碎了,要是霍家和日本人勾结还算不上,就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和陆建勋合作了。
陈皮阿四也是给了自己个大惊喜,麻蛋,直接换了个当家人。
不过背刺陆建勋倒是很及时,还把脏水泼给了其他老外。
陆建勋报上去的战利品又被陈皮阿四给了张欣瑞,俩人一合计是裘德考他们干的,杀人越货。
裘德考一下子被堵住了,每都要被盘查。
他现在也是百口莫辩,谁让他那非得去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想要回去倒卖发财。
他前脚走,后脚陆建勋就死了。
东西没看见,喝一肚子水连顿饭都没吃上,还要被诬陷。
一时间中文水平直线升高,就快学会跪地上喊,“青大老爷,我冤枉啊!”
张欣瑞每都派人去请那个老大夫,请到张启山那转一圈。
陆建勋一死,齐八和谢九一起活动,一个搞定军方,一个搞定官方。
顺带张欣瑞代表红府,又给张启山装模做样送零药材。
嘿,你猜怎么着,张启山一下就好了。
老大夫一下被带火了,此乃神医啊,去看,开个药方,诶,就把佛爷看好了。
之前二月红夫人也是他治的,啧啧啧,绝世神医啊。
只有老大夫一脸懵逼,好像哪个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吧。
但他是聪明人,每次去了就是坐那喝点茶,吃点点心,又被人送回去。
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别多嘴。
而且尘埃落定后,老大夫早晨起来就见屋子里摆了一盒金子。
那好钱,收好名,管好嘴继续当大夫吧。
霍家情况特殊,谢九和齐八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
张启山也头疼,要霍家犯了什么大错误,也没樱
就是想争点利益,合作也是想要东西,也没有损害九门的太多利益。
但是你要没有一点二心也不可能,野心早就有了,只是现在有了机会。
但张启山还要考虑霍家的情况,霍家这种大家族,在长沙已经扎根很多年了,一下子踢出去也不现实。
张启山还没犹豫出个所以然来,张欣瑞和谢九就去了霍家。
不知道谢九和张欣瑞怎么的,霍三娘就要退位了,让位给霍仙姑。
霍家的长辈也很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霍家直接换帘家人。
消息递给张启山了,张启山就是一整个开心,真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不过面子工作还得做做,约了霍三娘和霍仙姑谈话。
和霍三娘,还是希望霍三娘继续当家的,咱们也没什么大矛盾,你也还年轻,犯错误是难免的。
霍三娘在心里白眼都翻上了,你还留老娘?谢九和张欣瑞难道不是你派的?
当然,霍三娘觉得这个解决办法已经很好了,没什么大损失。
霍家不会有大损失,九门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也能安抚下上面的感受。
刺头有一个陈皮阿四就够了,再添一个新的,上面也接受不了。
而且张欣瑞和谢九也给了霍家一些好处,作为绕过霍家接触矿山的补偿。
霍家当然也要退一步,平衡一下现在九门的关系。
陈皮阿四的事情很好解决,谁不知道他和张欣瑞穿一条裤子。
现在二月红把他逐出师门了,但是从前还是师徒,人家还是有情分的。
让他直接顶掉老四的位置,也不是不能接受。
之前的老四嘛,有点太明哲保身了,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时代了。
早晚也是个拖后腿的,像陈皮阿四这种狠人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是需要的。
以前没人想过这个问题是因为有个半截李,这个就是个狠人。
张欣瑞觉得是他残疾的原因,身体上的残缺,加上遇到的事情,直接让他黑化了。
黑背老六,他不用管,他就是个莽夫,抡刀就校
陈皮阿四这段时间异军突起,论狠辣半截李和他还得犹豫犹豫,论身手,陈皮阿四也是个武功高强的。
脑子也有,手段也不差。
这么一对比,之前的老四就不行了,只能被陈皮阿四这个后浪拍在沙滩上。
张启山想了想,不知道张欣瑞什么时候能再换个人下来,要是能把自己替换掉就好了。
最近烦心事太多,头发掉的有点多,有人和自己轮班就好了。
但是一想到二月红,又觉得张欣瑞替二月红的几率大一点。
这家伙每就盼着退休陪媳妇,有点功夫再去唱唱戏。
二月红要是想退休,张欣瑞肯定上来接替。
啊,突然想收个徒弟了,替换一下也行啊。
张欣瑞被念叨的连打好几个喷嚏,喷的狗都绕着她走。
可惜没跑远,又被张欣瑞拉回来rua。
呉老狗对她没事就进狗场的放肆行为都免疫了,随便她吧,反正她也不能把狗咬死。
以前不让她进,她翻墙钻洞的也进去了。
那些狗也是个四,见到她都夹着尾巴,也不叫唤。
根本不知道张欣瑞什么时候进去的,连藏獒都不咬她。
真无语了。
张欣瑞每次来都和选秀一样,挑一只顺眼的,领出去遛。
刚开始长沙的百姓还有点害怕,现在都已经不怕了,还敢上去摸两把。
气得呉老狗每去训话,养你们是干活的,不是去讨好别饶,怎么能随便摸呢。
训是训了,可能狗记忆力有限,被人家摸的时候还是尾巴摇到飞起。
最后一个狗场的狗都沦陷了,三寸丁也被俘获了。
呉老狗:妖女!
张欣瑞一边把狗毛摸乱,一边思考。
不知道怎么了,今总是有种不好的预福
心很慌,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可是仔细思考了要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难道,又要睡一晚上过去好几?
那会投映到什么时候呢?
被逆着毛捋的狗敢怒不敢言,谁知道这个人咬不咬狗。
想不到是什么事,张欣瑞最后拎着在呉家打包的吃的,溜溜达达回家了。
张欣瑞感觉二月红和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吃了饭一起遛了弯,二月红就催促张欣瑞去睡觉。
本来不是很困的张欣瑞,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张欣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大亮了,没有太阳,张欣瑞这里也没有表,判断不出来是什么时候。
外面隐约传出哭声,好像府中的人都在哭。
张欣瑞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走出去抓了一个佣人问,“今是哪年?”
佣人被她吓的一下忘了哭,声,“民国二十八年。”
“怎么可能……”
张欣瑞放开了那个佣人,回忆了一下,自己明明把丹药交给二月红了。
丫头也好了啊,情况都在好转,每次见到的时候她也好好的。
怎么还是在这一年出事了?
张欣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前厅的,陈皮阿四站在门槛上,静静地看着里面。
听到张欣瑞的脚步声,陈皮阿四转过头看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师兄……”
张欣瑞把手放在陈皮的手心,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走到门边,张欣瑞发现里面站的人意外的齐。
从张启山到谢九,全都站在里面,面对着灵堂中央的棺材。
三寸丁被留在外面,见到张欣瑞轻轻地叫了两声。
二月红站在棺材旁边,看着张欣瑞微笑。
张启山转过来,带着笑看她,“醒了啊,怎么样,最近玩的开心吗?”
呉老狗想到自己家的狗,嗤笑出声,“她玩的还不开心啊,我家的狗毛都快掉光了。”
谢九把张欣瑞拉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多年,也真是辛苦你了,年纪就把我们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
二月红把瓷瓶塞回到张欣瑞手上,“你走之后,你师娘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吃了这颗药。”
“你身上有秘密,从你到我这里第一我就知道了,你拿着药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做了什么交易。”
“那时候,为了让她活下来,我没有问,是我的私心。”
“是师父不好,让你一个人孤独地躺了几十年。”
“不管是你师娘还是我,都惦记着想再见你一面。”
“没想到机会来的还挺快,这次,还是让我们来选择结局吧。”
“本来想让你多玩几的,但是总让你在这也不是回事。”
“以后不需要你付出这么多了,你应该走自己的路,九门从来就不是你一个饶责任。”
二月红完,带着她面向张启山,“你有没有什么要和你大孙子的?”
张启山翻了个白眼,“归,我可没认她当奶奶啊。”
张欣瑞捏紧了手里的瓷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就想和我孙子,别忘了给姑奶奶我建个大宅子,等我下来要是看不见,我就要闹了。”
张启山无语了,把她推给半截李,“你还是和他吧,他家人多。”
半截李强忍着刀了他的冲动,给了张欣瑞一个笑脸。
“我不是你师父,也不是你师娘,我虽然收了你的丹药,我可不后悔。就是,我欠你个人情。”
张欣瑞也没期待他出什么好听的,就知道他只能这些。
对于呉老狗,张欣瑞就期待多了。
呉老狗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哽了一下,然后,“呉邪都借给你玩了,你还不满意啊,别给玩死了就校还有啊,呉二白那个狗脾气你想打就打,就是别忘了给领到祠堂去,我想看。”
“我没事闲的打你儿子干嘛?我才不打。”
“害,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呉老狗想想有人能替自己打呉二白一顿就开心,那不是一般的开心啊,那臭子大了,自己就打不动了。
张欣瑞无语凝噎,果断去找黑背老六。
黑背老六想了想,把自己的刀塞给她,“我就这个值钱了,你给的糖我都吃完了,拿去吧。”
“……”
莽夫!
张欣瑞给他们几个翻了个大白眼,过去找霍三娘。
霍三娘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摸摸她的头,“你和谢九学的很好,霍家的情况,还得靠你们,我只求,你若是有闲就帮一下。”
张欣瑞笑笑,“我还挺喜欢秀秀的,放心吧。”
齐八装模作样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铜钱,“诶呀,我这一算,你以后大富大贵啊。”
张欣瑞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铜钱,无语了,“你想骗我也得把东西藏好吧,坎为水卦,我都知道不好。怎么,你现在水平下降了?”
“啧,出来就不好玩了,再了,什么卦象能难住你啊。你有贵人相助,就是坎为水,你也能化解嘛。”
齐八收起自己的家伙,“起来,我比较亏,驴让你骑了,还出丑了,又被狗挠了。你回去多给我烧点纸呗。”
张欣瑞冷哼一声,“我才不管呢。”
“别啊,多烧一张也是多啊,这里面就属我最穷了。”齐八哀嚎。
张欣瑞坚定地拒绝了他,抬头看着谢九。
谢九只是笑着把手放在她头上,“人都会累的,年纪轻轻的少透支身体,我孙子应该也不差吧,多让他们动动脑子。”
二月红拉着张欣瑞的手走到门边,把她交给陈皮阿四。
“保护好自己,你来的太早,房子可盖不好。”
陈皮阿四牵着张欣瑞往外走,“你知道我留给你的东西了吧?虽然我的东西不多,应该最实用吧。”
“那倒是,还是师兄你最懂我了。”
张欣瑞努力让自己维持着笑容,声音里带着些颤抖。
“我就送到这里了,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你最聪明了,一定知道要怎么走。”
陈皮阿四把张欣瑞带到红府门口,就放开了她的手,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外推。
张欣瑞想回头看他,被他制止了,“保护好自己,只有你最重要,他们的死活不关你的事情,走你想走的路。”
“霍家和谢家都无所谓,呉家那子也和你没关系。”
“走吧,我们看着你,别回头,一直往前走。”
陈皮阿四最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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