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宾馆大姐”把眼睛一闭,不再话了。
我把手中的牛肉干丢在地上,宾馆大姐应该没事儿,我现在跟老何去参加赵温的慈善活动,速度快一点儿,来得及。
我和老何到学门口集合,此时的学门口已经站满了人,有的是家长,有的是老师,还有一群和我们一样的,属于慈善人员。
听门口的门卫大叔,学需要救助的特困孩子,也就是本次活动的结对子的孩们,一共是五十多个。
这五十多个孩家庭是最困难的,不是父母是残疾人,就是单亲家庭之类的。
我看向操场站着的一排排孩子,心里一阵心酸,这些孩,生来就是这样的贫穷家庭,得多努力,才能真正地走出去。
村里还一直有传言,孩都活不过八岁,这么一群孩我看都活得挺好,坚强又勇敢。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根据人员情况,我和老何分成了一组,带着一个脸蛋黑黑的男孩。
这男孩两颊有一些红色,像是胎记,眼睛,内双,头发被剪成了一个锅盖。
他有点内向社恐,不敢看我和老何,最后还是老何开口主动找他话:“朋友,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看看我,再看看老何,表情十分害怕,道:“黄少安。”
听名字,这孩家里对他充满了期待,少安少安,年少安康。
“挺好的,我是你何哥哥,这是高哥哥,咱们是一个组的。”
老何耐心地跟男孩着话,我则是在每一个结对子的队伍中,寻找赵温的影子。
“好的,知道了叔叔。”男孩估计是看老何比较老,所以叫他叔叔,让老何一阵不高兴,教他桨哥哥。”
我没心情跟他们一起开玩笑,我想找到赵温,但是赵温不在这里,没见到他的人。
“老何,老何,你看见赵温没有?”我扯扯老何的袖子,问道。
老何四处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看到赵温,回头和我道:“哥,没见到赵温。”
妈的,今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赵温身上有没有线索的,这老子居然没来?
老何和男孩继续聊,我用手叉着腰,有点不耐烦:“老何,你看着朋友,我去找找赵温。”
老何伸手拉住我:“哥,别去了,他如果来了,你肯定早晚能看着他。”
老何的话有道理,我想了想,决定留下来跟老何一起带这个孩。
我们一行人跟着大部队走,走了一段路,男孩看着前面有卖辣条的卖铺,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老何看出来他馋辣条了,逗他:“少安,你是不是想吃辣条啦?”
男孩边咽口水,边拼命点头,老何清了清嗓子:“那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给你买一包。”
男孩犹犹豫豫的,最后喊了一声:“叔叔。”
“嘿,你这子,不叫哥哥可不给你买啊!”老何气坏了,他瞪着男孩。
“来,叫我一声哥哥,我给你买两包。”我走上前去,挥了挥手机。
男孩看到我过来了,立马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何更恼怒了,眼巴巴地看着我带着男孩买了两包辣条。
男孩在这头吃的起劲儿,我发现,我们和大部队走散了。
“老何,他们人都去哪了?”我来回找了半,没看到其他结对子的饶人影。
“卧槽,咱们光顾着开玩笑了,没跟上队伍。”
老何意识到我们确实找不到大部队了,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带着这孩,在村子里溜达溜达挺好,最后把他原封不动送回学校不就得了。”
我提了一个中肯的建议,老何点点头,眼下只能这样了。
这时,男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嘴角的油用袖子擦了擦,顿时,袖子上全是辣条的油渍。
“哥哥,我看到我同学了,我看到我同学了。”
他兴奋地指着前面,道。
“同学?你找到大部队了?太好了。”我叫上老何,我们三个人沿着男孩指的路走,走了一会儿,看到了一个山洞,有点像人们放煤球的那种。
“子,你确定你看到你同学了?”我盯着面前光秃秃的山洞。
“咦。他刚才,明明在这里的呢,怎么不见了。”男孩若有所思地走过去看了看。
我和老何对视一眼,心想,这男孩,该不会脑子不太正常吧。
“哥哥,我真的在这里看到我同学了!你们信我!”男孩着急地在原地团团转,我迟疑了一会儿,道:“朋友,你看到了同学,你的同学是谁啊?”
男孩出了一个名字:“乔帅,他是我们班的班长,他前一阵子失踪了,我刚才真的在吃辣条的时候,看到他了!就是这里!”
乔帅,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听孩断断续续的描述,听起来更像是罗建国儿媳妇看到的,被人砸死的孩。
该不会就是他吧!孩子的眼睛里能看到我们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有没有可能,他真的看到了已经死聊孩?
我凑近老何的耳边:“老何,找个东西,咱俩一起把这块给挖开,看看怎么个事儿。”
老何没明白我啥意思:“哥,啥意思啊?为啥要把这里挖开?”
我指了指这片地:“我有种预感,黄少安的同学,很有可能就是罗建国儿媳妇看到的,被砸死的孩,黄少安既然在这里看到的他,明他的尸体,就在这块。”
我俩一起找了石头和树枝,一阵猛刨,终于,刨出了一节已经腐烂的手臂。
“是尸体!”我看向老何,老何闻到了强烈的尸臭味,看着尸体手臂,忍不住吐了。
我掩住自己的鼻子,尸臭这玩意儿真不是活人能接受的,太他妈臭了,是一种和动物尸体那种臭完全不一样的,除了恶心,还有刻在基因里面的一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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