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扭头看着我,对于我脑子的转速表示认可的点零头:“没错!”
“其实所谓的蛇大成蟒,蚺大成蛟,蛟化龙这些,实际上是在隐晦的暗指一处风水的特殊性!侧面的明着风水的特殊能量,即便是蛇长期待在风水的活气,也能蜕化成为龙!”
“看来这个地龙脉,还有那座佛塔,很不简单啊……”
二叔深吸了一口气,我听出来这个不简单好像还别有深意。
“荒谬!简直荒谬!”
也就在我和二叔正认真讨论分析,站在旁边的蒋晓玲突然插了一句,把我们的话给打断,又一脸严肃的挑眉道:“姜老板,这肯定只是一种暂未被发现的新物种而已,什么又是蛟又是龙,还有成精的!你们这都是迷信思想,简直荒谬!”
蒋晓玲知道我们专业干盗墓这一行的,普遍都有一定的迷信思想,而她这个上过大学的知识分子,又是研究民俗学的,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
所以这才把二叔刚才的那番话当成迷信进行反驳。
对于蒋晓玲的这种严词反驳,二叔扭头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着反问道:“你感觉这很荒谬?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蛇血为什么是温热的?”
着话,二叔还特意把沾满蛇血的手伸向蒋晓玲。
蒋晓玲顿时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蛇的血液是温热的,关于这点她也一时没办法解释,不过仍旧笃定的坚持着自己的看法,认真的道:“姜老板,这不定是特殊物种的原因,我是研究民俗学的,不是研究生物学的!”
到这儿的,蒋晓玲的态度又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道:“姜老板,我也不是非要跟你争论这个,只是想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神,也不可能会有蛟化龙的这种荒谬的法,就算是因为风水的影响也绝不可能!最好不要因为这种判断,而影响了我们接下来的事儿……”
蒋晓玲的非常认真。
我自然也能了解,她也是出于好意,避免我们因为‘迷信思想’而影响了判断。
虽然这是好意,但她一个学院派在教我们实践派,一口一个绝不可能,却实在是让我感觉有点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二叔也是看着蒋晓玲微微一笑,并没有再去跟她掰扯这个,因为观念不同,再多的掰扯也都是纯属浪费口水而已。
所以二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蒋晓玲了一句:“晓玲,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鬼神,但很多事情也并不是科学能解释得聊,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经历的多了,自然就能懂了!”
丢下这句话,二叔又转身把手电筒重新照向巨蛇颈下的鳞片,冲我道:“守儿,把鳞片剔下来,这不定是个好东西,能值钱点!”
这刚好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传中的‘逆鳞’,就算是没人识货值不了钱,但从意义上,这可也是世间难得的!
我当即蹲下身,拿着弹簧刀,开始剔巨蛇颈下的逆鳞。
这些逆鳞每个都有巴掌那么大,把手摸上去有种金属的坚硬质感,刀刃碰上去甚至还发出了金石声,就是不知道真正的硬度有多高。
如果硬度够高的话,不定能缝个护心甲,做个金刚伞什么的。
当我把弹簧刀的锋利刀刃捅下去,仍旧还有尚未完全凝固的蛇血往外冒,浸染着我的双手,看上去非常血腥,蒋晓玲甚至把头扭向了别处不敢再看。
但这对于我来,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并且还带着与生俱来的娴熟,顺着鳞片下的骨骼脉络,将鳞片逐一的剔下来。
大概用了十几分钟,我就把巨蛇颈下全部的鳞片剔下来,我在心里数了数,总共99片,基本上都是巴掌那么大,非常薄并且很轻,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在灯光的照射下光彩妖异。
为了测试一下鳞片的硬度,我还特意拿了一片放在地上,用弹簧刀使劲在上面戳了几下,‘铿铿’的金石碰撞声,就像是拿刀戳在厚实的钢板上,不仅没有戳穿,甚至连痕迹都没有在上面留下。
这还真就是个好东西!
“叔,你……这蛇都要化蛟成为龙了,体内会不会迎…蛇丹灵珠什么的?”
在见了逆鳞的好之后,我又跟着在脑子里想到了蛇丹灵珠,看着二叔问道。
结果二叔还没话,旁边的蒋晓玲就忍不住冲我骂道:“信球啊,你是不是人书看多了?”
我没搭理蒋晓玲,实践派和学院派不在一个频道,所以都懒得看她一眼。
二叔转悠着眼珠子看着巨蛇的尸体,好像也不是很确定,最后想了想道:“找找看……”
为了不耽误时间,二叔也一起帮忙上手。
我们两个合力翻起巨蛇的后半段尸体,因为后半段身体细,也就不用蒋晓玲再来帮忙。
把巨蛇的尸体完全翻个底朝上,然后扒开腹部,拿着手电筒朝里仔细的照了照。
巨蛇的腹部仍旧还残留着不少没有被甩出来的内脏,以及粘稠的血水,随着腹部被完全扒开而哗啦啦的流淌出来,刺鼻的血腥味裹着肠子的粪臭味扑面而来。
呕~~~~~
蒋晓玲仅仅只是用余光看了一眼,生理上就扛不住,一声干呕,把刚才吃的贡品全都吐了出来,嘴里呜呜囔囔的,好像在骂我们两个是疯子。
我拿着手电筒在巨蛇的腹内前后照了照,除了一些残留的器官内脏之外,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但不死心,又把整条手臂伸了进去,开始掏了起来。
在我的手臂搅动之下,裹着粪臭的血腥味就更浓,并且腹内的残留温度更高,我自己都感觉血腥的有些牙酸。
从上到下的仔细掏了一遍,仍旧是什么异样都没有掏到。
不死心的我像个穷凶极恶的大坏蛋,又拿着弹簧刀剖开了胃袋。
结果胃袋里更干净,就只有一滩黑色的粘稠胃液,那发酸的味道更是刺鼻,即便是我对于异味的抗性很强,都差点没能顶得住。
“没有啊!”
我有点失望的抬头看着二叔道。
“信球!这就是一具蛇的尸体,你还真以为它成精了,肚子里能结丹啊!能别再纠结这具尸体了吗?”
蒋晓玲擦着嘴角,再也不敢回头看,一听我没有,她立即就接话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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