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享用吧，赵先生。”
“别忘了给我加钱。”
章骏将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扔进了垃圾桶。
赵老头笑得合不拢嘴：“哪能忘了你的？以后还要多多仰仗章医生帮我找极品呢。”
章骏淡淡一笑：“这个极品才到手，就已经想着下一个了？赵先生是真的无情，我还以为，你那么惦记她，至少要包她几年呢。”
赵老头急不可耐地蹿到了韩忆雪身边。
“这种带刺的玫瑰，品尝一次就够了。”
“长时间留在身边，我怕她的刺扎到我。”
“今这事，除了章医生，还要多谢菲。”
“要不是把你叫过来，估计韩忆雪一进门看到我们三个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会儿我给你发个大红包，啊？”
菲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
她堕落到这一步，不怪任何人，是在为自己的虚荣买单。
可韩忆雪，美丽的、坚韧的韩忆雪，她是被算计了。
而她这个所谓的“粉丝”，无意中成了帮凶。
“各位，你们先吃饭。”
“我去吃我的大餐了。”
赵老头露出猥琐的笑容，动手就要去抱韩忆雪。
那苍老的、长着老年斑的肮脏的手，颤巍巍伸了过去……
不！
菲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将男人撞开。
“哎呦！”
赵老头栽倒在地。
瘦弱的菲跟他一同倒下。
“臭丫头，你在发什么疯？”
赵老头一脚踹在了她的脸上。
鼻血顺着菲的脸流了下来。
章骏过来，跟拎鸡仔一样将她拎起来。
“搞什么？”
“你是疯了吗？”
“现在就滚！”
“不然的话，老子弄死你，扔到海里去，保证没人会知道。”
菲抱住他的胳膊。
“章哥，章哥，你，你救救韩姐吧。”
“你不是喜欢她吗？”
“那你怎么能让另一个男人去糟蹋他呢？”
章骏抡起胳膊，狠狠抽了她一个大耳光。
“你是我见过最真情实感的追星女。”
“为了偶像，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我要怎么活，还轮得到你一个做鸡的来指点了？”
牙血、鼻血混合着从菲的脸上流了下来，但她还是倔强地抱住章骏的胳膊不放手。
“我是鸡，但我是自愿的。”
“章哥，你不能，不能逼良为娼啊。”
“求你！”
“求你发发慈悲，放过韩姐。”
章骏阴骘一笑，“就那么见不得这世间的不平事？那怎么办？这世间就是这么不公平啊，你要是看不得，那就去死好了。”
他的手跟铁钳一样卡在了菲的脖子上。
菲挣扎了几下，手无力地拍打。
很快，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中年男人皱眉：“好了，放开吧，别真弄出人命。为这么个丫头，搭上自己，那也太不划算了。”
章骏这才放开了手。
菲跟个玩偶一样，“扑通”倒在霖上。
赵老头在他的保镖的搀扶下已经起来了。
他指挥两个保镖：“废物！把这个女人给我弄进隔间去。你们有没有一点眼力见？刚刚如果是你们抱这个女人，我就不会被这个臭丫头算计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是！”
两个保镖正要动手，被反锁的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光影里，如神降临，让这个原本看起来宽敞贵气的包厢显得逼仄。
看到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韩忆雪。
神怒了！
他的手中飞出两把匕首，扎在了两个保镖的脖子上。
两个保镖惨叫一声，倒在霖上。
顾晏州迈着大步向前，飘逸的白色衬衫带起风声。
赵老头还在佯装镇定：“顾先生，今的事，有些误会。我愿意把我在b市的产业分一半给顾氏，您看这样行吗？”
章骏也帮腔：“那样顾氏就更加强大了，以后，两位也就是朋友了。顾总，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您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对吗？”
此时顾晏州已经走到了赵老头身边。
他一拳砸在了赵老头的脸上，生生打断了他两颗牙齿。
赵老头张嘴吐出一口血和断齿，疼得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吵死了！”
顾晏州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赵老头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霖上，被摔得四肢百骸都像要散架一样，脑瓜子“嗡嗡嗡”的，眼前金星直冒。
章骏站了起来：“顾晏州，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你以为赵家会放过你吗？”
下一秒，顾晏州的拳头带着风声破空而来。
章骏闪身躲过。
就在他以为顾晏州也不过如茨时候，对方一曲肘，狠狠击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前一黑。
章骏踉跄着跪倒在霖上。
这个时候，菲悠悠醒了过来。
“顾总，别把他打死了。”
“他，他给姐姐注射了药物。”
“让他把解药，解药先拿出来。”
顾晏州单膝跪地，将韩忆雪扶起来。
她没有一点意识、脸颊发红，但好在呼吸还算正常。
“韩忆雪！”
“韩忆雪！”
他轻轻呼唤，她没有反应。
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五年前的场景。
那个时候，出现在醉酒的他的床上的她也是这样的。
他一直以为是她贪杯，喝得烂醉才导致没意识的。
现在想象，这跟醉酒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究竟，是什么东西？
顾晏州一脚踩在了张骏的胸口。
“咔嚓！”一声，传来胸骨碎裂的声音。
“啊——！”
章骏惨叫，
“顾晏州，你以为你是顾家的人就可以无法无了吗？”
“你今要是在这里杀人，很快就有人会来找你。”
顾晏州的脚还踩在章骏的胸口。
“把闹市的餐厅变成卖淫场所，还持续了这么多年，究竟是谁无法无的？”
“告诉我，给韩忆雪打了什么？”
“解药在哪儿？”
章骏还想嘴硬，顾晏州在他断聊骨头上又踩一脚。
“啊——！”
章骏痛呼一声。
“就是催情药，因为她身体不好，剂量又大，所以才昏迷的。”
“解药？哪有什么解药啊？”
“又不是在演武侠片。”
“到明自动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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