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柳素心不耐烦地摆摆手，“别把什么事都推到别人身上，你自己没本事就承认！”
她转身要走，蒋致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素心，你别走！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我！”柳素心用力甩开他，“蒋致远，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以后你别再来找我！”
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蒋致远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愤怒、屈辱、不甘，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用力握紧双拳，低声咒骂：“都是许如意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素心怎么可能跟我分手！”
……
火车轰鸣声渐渐远去，徐行屹带着徐雪走出德州火车站。
“哥，我有点舍不得。”徐雪拖着行李箱，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
“他很快就回来了。”徐行屹看了看时间。
两人在车站附近找了家招待所，简单收拾后就坐上了返京的火车。
一路上，徐雪情绪低落，时不时偷偷抹眼泪。
“别哭了，华国会回来的，人都见过了，他不是没事吗？你不能再让爸妈担心了，就算再怎么，你这次真的有些任性。”
徐行屹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知道，就是舍不得。”
徐雪擦了擦眼角，“哥，你爸妈会原谅我吗？”
“会的，不过你这次确实太冲动了，他们肯定会有些生气的，回家后好好，不要闹脾气。”
第二傍晚，两人终于回到了徐家。
徐母听到门响，急忙从客厅里跑出来。
“雪！”她紧紧抱住女儿，“可把我担心死了。”
徐父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脸色虽然还有些严肃，但看到女儿平安回来，紧绷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以后不准这样胡闹了！”他板着脸训斥，但语气里满是关心。
“知道了爸。”徐雪乖乖低头认错。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气氛渐渐温馨起来。
“行屹，你这几辛苦了。”徐母给儿子夹菜。
“如意呢？”
徐母犹豫了一下，道：“许如意已经回湘城了，她已经不在之前的出租屋了。”
徐行屹手中的筷子一顿。
“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你走后的第二。”徐母语气平静，“她不想再给我们添麻烦了。”
“她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徐行屹放下筷子，有些急躁。
“可能觉得没必要吧。”徐母叹了口气，“那孩子挺懂事的，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复杂。”
徐行屹心里五味杂陈，他本以为回来后能和许如意好好谈谈，没想到她竟然走了。
吃完饭，他回到房间里，拿起电话拨通了湘城军分区的号码。
“喂，我找许如意，她应该这两回去了。”
“许如意？”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疑惑，“没有啊，她一直没回来，我们这里也没她的消息。”
徐行屹愣住了，“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我们这就这么几个人，谁来谁走都清楚得很。”
挂断电话，徐行屹脑子里一片混乱。
妈如意回湘城了，但湘城那边没见到人，那她到底在哪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如意是不是在回湘城的路上出事了！
他急忙跑下楼，找到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徐母。
“妈，如意到底什么时候走的？坐的哪趟车？”
“怎么了？”徐母被他急切的语气吓了一跳。
“我刚才打电话到湘城，那边她根本没回去！”
徐母脸色瞬间白了，“不可能啊，我之前去找过她，她已经不在出租屋了，如果不在的话又能去哪里？京城她人生地不熟。”
“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买票的凭证？”徐行屹越想越慌，“会不会在路上出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徐父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听到两饶对话，他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什么？”
“爸，如意可能出事了。”徐行屹把情况简单了一遍，“她要回湘城，但人根本没到。”
徐父虽然嘴上不，但心里也开始着急。
不管对许如意什么看法，毕竟是个年轻女孩子，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徐家也脱不了干系。
“别慌，先确认一下情况。”徐父拿起电话，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
半个时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京城各大火车站的售票记录和乘客名单里，都没有许如意的信息。
“这就奇怪了。”
徐父放下电话，“她如果真要回湘城，不可能不坐火车。”
徐行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她过要在京城学手艺！”他一拍脑门，“不定她根本没走，还在京城！”
“学手艺？”徐母疑惑地问，“学什么手艺？”
“做鞋，手工鞋。”徐行屹已经穿上外套，“我去找找看。”
夜色已深，但徐行屹顾不了那么多。他记得许如意提过那个鞋店，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总能找到。
第二一早，他就开始在京城的街头巷尾寻找。
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有人指给他方向。
“手工鞋店？前面胡同里有一家，周师傅开的，手艺挺好的。”
徐行屹顺着指引找到了那条胡同。远远就看到一家店，门口挂着“周记手工鞋店”的牌子。
他加快脚步走过去，推开店门。
“先生，买鞋？”一个年轻男人从柜台后抬起头，正是师兄陈翠。
“我找许如意，她在这里学手艺。”
徐行屹直接道。
陈翠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变了。前几蒋致远来闹事的场面还历历在目，现在又来一个找许如意的男人，不会又是来闹事的吧？
“不认识，没这个人。”陈翠警惕地摇头，“先生，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徐行屹看出了他的紧张，更加确定许如意就在这里。
“我是她朋友，不是来闹事的。”他解释道，“我知道她在这里学做鞋。”
“朋友？”陈翠更加警觉了，“前几也有个男人这么，结果在店里大吵大闹。”
徐行屹意识到对方误会了什么。“你的是不是蒋致远？那是她前夫，我们不一样。”
但陈翠显然不信，继续摇头。“抱歉，真的没有您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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