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迢给斯内普留下了紧急联络蓉址与联系方式,星期一大早就从伦敦飞回了北京。
距离周迢出国也就半年时间,国内又又又大不相同了,到处都是热火朝的建设场面,周迢差点连自己家门都走错。
回国也就休息了一,第三他就被接走去了某个隐蔽的海港,给几个大家伙加强隐匿。
术法师派来一个与周迢合作的修士,东西方异能结合疗效好什么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修士带着一个师兄,专长制药,法号是“青鹤”,今年三十三岁,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好家伙,长得和斯内普至少也有五分像,并且因为常年手搓药丸,也是头发油腻腻的,手和脸熏得灰黄灰黄,他有极其相似的言辞犀利,别扭阴暗,遮掩他炽热的心意和真诚的灵魂。
只有这一个青鹤明不了什么,海港派出的对接联络人代号梧桐,也是同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和青鹤的区别只有他是个普通人,并不是修士,以及梧桐更像青年时候的斯内普,更接近周迢读书时候的那个学长、年轻教授。
难为他们找到年轻斯内普的资料和照片并照着样板找到这个联络人。
国内希望周迢留在国内别出去“和亲”的目的昭然若揭,都不带藏的。
……也许把他们放在斯内普的境遇里他们会长成斯内普的样子,可他们不是,所以周迢看着他们光华流转的灵魂,和上级以及师父们感叹:“灵魂挺漂亮的,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可以信任。”
然后再没其他的话可。
他看着他们,思绪就飘到了霍格沃茨,这么想来,斯内普当上教授和斯莱特林院长时,才二十二岁啊,当时的学生里,就有亲眼目睹他被欺负、甚至欺负他不成被反制的人。
一个没有家世、没有倚仗的前食死徒,在那个伏地魔失势树倒猢狲散的年代,坐稳那个位置,很不容易吧?
周迢想到就有点,心疼。
心疼就给斯内普写信,顺便催催双子的通讯器研究进度。
魔法界凭什么不能用科学设备,不指望用上手机,电话总能考虑考虑吧?
眼泪都掉下来了。
周迢一边害相思病,一边把该补的魔咒补完,一边抓到自大洋彼岸的巫师,禁魔改记忆并遣送回美国。
除了华国,其他国家的巫师或者异常人很少和政府深度合作,这次就是单纯的外国巫师个人行动导致的意外。
那个美国巫师感觉到这里有强烈的魔咒波动所以来寻宝,并非官方层次的试探。
警报基本解除。
周迢和术法师用华国独有的术法体系结合魔法逻辑,开发全新的混淆咒和隐匿咒,重新给几个大家伙做好隐藏,这次应该能续命一年以上,一年之后需要重新检查加固。
周迢有些不淡定,他在英国至少还要待五年,一年回来一次尚且能接受,但是,万一将来有人开发出了新的反咒,或者又有大巫师好奇地摸过来发现秘密,他难道再临时跑回来办事吗?
斯内普的状态并不稳定,万一就在他来回往返期间,斯内普反悔或者遇险怎么办?
他得想想办法……想想人在英国可以隔空斗法的办法……
工程验收顺利,照例有个庆功宴。
周迢明一大早飞首都转机去伦敦,拒绝喝酒拒绝其他活动,于是庆功宴结束得很早。
饭局之后,周迢在迎海的阳台上吹风,海风湿漉漉的,海面漆黑一片,只有灯塔细微的光,他的心早就飞到了黑湖边的霍格沃茨。
生日的贺卡才收到没几,斯内普的字体一如既往清瘦细长,写得很用力。周迢用铅笔涂了一下贺卡,试图提取作废的文字,没有收获。
他的上级王先生走到他旁边,看一眼他手里捏的贺卡,很为难地问:“还在想着你那位?”
他这里三一封信地往苏格兰寄,人家只给他寄了一封信,倒贴得这样彻底,简直没眼看。
周迢对亦父亦师亦友的王先生保持着相当的尊重,因此他回答:“是的。”
王先生问得直接:“你喜欢他哪一点?”
“不知道。先生,我甚至开始怀疑,也许在读书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也许第一眼我就喜欢他,只是你们教我的,不可以早恋,所以我告诉自己,不可以喜欢。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当时魔法界黑白两派打得那么激烈而我,却总是优先盯着他。王爹……我真的不知道。”
王先生叹气,胳膊支在阳台的栏杆上,双手乱搓着自己饱经风霜的脸:“当初就不该同意邓布利多校长的恳求,不该送你去留学。十一岁啊,什么三观都没形成的年纪,去资本主义国家留学……”
去年十一月接到连女士的消息周迢在英国谈了个男朋友,王先生做了整整三个月的自我检讨与反省。
周迢回答:“如果没去留学,控制不住我的魔力,也许我早就魔力暴动死掉了咯。那你们找谁搞这个这个还有那个。王爹,一饮一啄自有定,哪有既要又要还要的。”
王先生还不死心:“青鹤和梧桐哪里不如他?我就不信十亿人口找不出一个更好的。”
“再好再像也不是他。人由灵魂和经历构成,难得就是‘刚好’两个字。不过到梧桐——我这次发现,他是个哑炮,王爹,他本来应该是个巫师的,但是国内的术法和魔法不互通,所以他被术法界判定为‘正常人无异常’,可他有魔力核心,也许时候一场魔力暴动毁了他的魔力核心,也许他生就无法使用魔法,他是个例,我们一定有许多巫师错过了成长的机会。”
王先生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他顿了顿,又问:“你打算带他回来办学吗?”
“当然不,你会让院士去幼儿园当幼教吗?别浪费人才了!”
周迢可舍不得让斯内普继续教书,就算教书也得去类似实验室科研所的地方当博导。
王先生不得不向后退一万步:“你不会加入英籍,不会留在英国不回来了吧?就算你那位要求?”
“当然不会。不过,我很想和他结婚……你们不能指望国内不承认的英国结婚证能让我安心,帮我想想办法,我都叫你爹了!”
王先生无可奈何:“爹?我看你是坑爹吧?”
——
霍格沃茨,一间废弃教室。
周迢离开了霍格沃茨,但是符箓没有,据明年斯内普教授就会开符箓俱乐部,对符箓感兴趣的学生自发持续学习,这个废弃已久的空教室,就成了他们的活动场地。
赫敏在书写板上贴了很多线索条,箭头指向结论。
“……综上所述,密室里关着的,是蛇怪。”
“蛇怪?霍格沃茨竟然有蛇怪?我要告诉我爸爸——”
“是的,告诉你爸爸,然后你爸爸会和蛇怪决斗对吗?”
“怎么你爸爸不能决斗吗?”
“我爸爸不用魔杖就能打死蛇怪!”
“我爸爸的金加隆能买下一百个你爸爸打蛇怪!”
……
哈利看一眼日常互怼的罗恩和马尔福,习惯了,他略过他们,看向赫敏,问出了问题的核心:“那么是谁把它放出来的?五十年前一次,去年一次,会是同一个人吗?海格是被冤枉的,我们能不能帮他洗清罪名呢?”
学霸继续在板子上往下列行动方向:“洗清罪名需要证据。哈利,魔法部不会承认自己搞错了,所以要证明海格无罪必须要有无可辩解的证据。我们得搞清楚怎么去密室,找到那条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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