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梅雨季的清晨,银针般的雨丝斜斜织在青瓦白墙上。李静言站在自家江南园林风格的四合院里,指尖轻抚月白色改良旗袍领口处淡粉色的海棠刺绣。
这件旗袍采用现代立体剪裁,修身廓形勾勒出少女纤细身姿,袖口盘扣缀着珍珠,腰间同色系丝绦系着巧的白玉平安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言言,快上车!”母亲林婉婷的声音从庭院门口传来。只见她身着藕荷色真丝旗袍,苏绣缠枝莲纹栩栩如生,耳垂上的翡翠耳坠与腕间玉镯相互映衬。
父亲李云清穿着藏青色织锦长袍,衣襟处金丝暗纹云纹若隐若现,腰间嵌玉革带,手中握着一把黑色折叠式自动雨伞。爷爷李阳华戴着深灰色中式瓜皮帽,帽顶红珊瑚珠温润夺目,玄色长衫袖口绣着暗纹。
奶奶秦秋晚穿着绛紫色织锦旗袍,颈间米白色羊绒披肩,手上老坑翡翠镯子泛着幽幽绿光。哥哥李明辉身着月白色直裾深衣,领口和衣摆银线云纹精致典雅,腰间深蓝色丝绦挂着一枚青铜仿古佩。
一家人坐进黑色商务车,车载香薰散发着淡雅沉香。父亲启动车辆,雨刮器规律摆动,将车窗雨珠扫落。李静言透过车窗,看着雨幕中的江南水乡,青石板路、白墙黛瓦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卷。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李家老宅门前。电子门锁轻响,李静言按下蓝色半自动雨伞开关键,烫金云纹伞面如莲绽放。她踩着防水绣花布鞋下车,正看见奶奶秦秋晚在爷爷李阳华的墨色黄铜雕花自动雨伞庇护下,伞骨弹开惊起檐角水珠簌簌坠落。
父亲的藏青织锦长袍掠过车门,他的深灰折叠雨伞智能感应到雨水,伞柄芯片自动撑开伞面。母亲踩着珍珠绣鞋下车,粉紫色蕾丝边雨伞在雨雾中旋开,银线缠绕的伞骨泛着微光。哥哥李明辉最后下车,靛蓝直裾深衣下摆微湿,竹节纹自动雨伞稳稳护住全身。
六把造型各异的雨伞在青石巷口错落排开,金属伞骨碰撞声、伞面接雨声,混着巷尾大伯李云海的招呼:“四弟一家到啦!”烟火气与古韵交织,为这场祭祖仪式拉开序幕。
李家老宅的门楣上,斑驳的匾额依稀可辨“李氏宗祠”四个大字,仿佛在诉着家族悠久的历史。
老宅门前,李氏族人早已聚集。大伯李云海身着藏青色唐装,胸前翡翠貔貅胸针熠熠生辉;大伯母冯素娟的绛紫色真丝旗袍,珍珠耳坠在雨帘中轻轻摇晃。
见到李阳华夫妇,大伯恭敬喊道:“爸、妈,路上辛苦了。”二伯李云晏快步上前接过爷爷手中的墨色雨伞:“爸、妈,老宅都收拾妥当了。”三伯李云河笑着招呼李云清一家:“四弟,快带孩子们进来。”
李家老宅是座五进徽派建筑,斑驳的马头墙历经百年风雨,墙皮剥落处露出青砖。大门两侧石狮子威风犹在,却已爬满青苔。家族祭祖仪式就在今日。堂屋内,檀木供桌上摆满三牲五果,智能香炉自动续香,袅袅青烟从青铜香炉升起,在空中蜿蜒成奇妙形状。
族长李阳泽身着深灰色盘扣长衫,手持电子点香器,扫视着堂内族人,高声道:“各位族人,按辈分站好!今日,乃我李氏祭祖之重要时刻,按照祖制,还有件大事——让李家后辈滴血认主祖传玉佩!此玉佩,乃我李氏传承之重宝,蕴含着家族的秘密与使命。”
祭祖仪式开始,长辈们身着传统汉服,庄重焚香叩拜。祠堂内烛火摇曳,族长李阳泽双手捧着雕刻缠枝莲纹的檀木盒,指腹摩挲盒面暗纹机关,“咔嗒”轻响,盒盖弹开。羊脂白玉佩躺在靛蓝锦缎上,碎钻镶嵌的边缘在LEd聚光灯下折射光芒,与智能香炉的青烟交织。
“族里年满十六岁的后辈,都到前面来排好队!”李阳泽目光扫过众人,率先朝李明辉颔首,“明辉,你先来。”青年上前接过采血针,指尖沁出的血珠精准坠入莲花型玉佩的凹槽内。刹那间,玉面泛起温润的浅金色光晕,流转三息后缓缓消散。
李明辉退下时,衣角不经意扫过檀木供桌,震得青铜烛台上的电子烛火剧烈晃动,幽蓝的光焰在供室内明灭不定,为这场庄重的仪式更添几分神秘氛围。
大堂哥李明泽紧接着上前,藏青长袍袖口的金线盘龙若隐若现。血珠接触玉佩刹那,祠堂智能照明系统突然闪烁,玉佩只腾起一缕青烟,石狮子香炉摆件发出嗡鸣。
“让我试试!”四堂哥李明亮拨开人群,腰间鎏金香囊撞在供桌边缘叮当作响。血滴落下,玉佩表面云雷纹流转如活物,却在即将亮起时黯淡。
随着李明信、李明涛等后辈依次上前尝试,祠堂里叹息声此起彼伏。采血针在掌心留下伤口,玉佩却始终温润如初,唯有碎钻泛着幽光。
李静言站在人群中,心中既紧张又好奇。她今年刚好十六岁,对于这个神秘的仪式充满了期待。轮到李静言时,在众饶注视下,她缓缓走上前,接过族中长老递来的银针,轻轻刺破指尖。右手微微颤抖着接过莲花型玉佩,月白旗袍袖口的海棠刺绣扫过锦叮当一滴血珠精准地滴落在那枚古朴的玉佩之上。瞬间,祠堂声控灯骤然熄灭,玉佩迸发的柔光将她完全笼罩其郑供桌上三牲五果泛起莹白雾气,智能香炉的青烟竟凝成族谱上先祖的轮廓,在光华中若隐若现。刹那间,玉佩爆发出耀眼的青光,光芒如涟漪般扩散开来,众人纷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待光芒渐渐消散,李静言惊讶地发现,玉佩竟化作一道青光,融入了她的手腕,手腕上赫然出现了一朵莲花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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