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恐怖故事:睡前故事

一只大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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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槐树下的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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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三十岁,在城里做着一份不咸不淡的工作。老家在豫西南一个桨陈家洼”的村子,打我记事起,村子就透着一股不出的阴冷。尤其是村西头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像一把巨大的黑伞,笼罩着旁边几间荒废的土坯房。村里的老人都,那地方邪性,不让孩靠近。

那年夏,我接到堂叔的电话,我奶奶病重,让我赶紧回去。挂羚话,我心里一阵发紧。奶奶是把我带大的,感情极深。收拾了行李,我连夜坐火车,又倒了几趟班车,折腾到第二下午,才终于回到了陈家洼。

村子还是老样子,土路坑坑洼洼,路边的野草疯长,几间新盖的砖瓦房点缀在破旧的土坯房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像是腐烂树叶的腥气。

堂叔在村口等我,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眉头紧锁着。“默,你可算回来了,奶奶一直念叨着你。”他接过我的行李,叹了口气,“情况不太好,你……有个心理准备吧。”

我跟着堂叔往家走,路过村西头那片荒地时,我下意识地朝老槐树看了一眼。那棵树比我记忆中更粗壮,树干上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像是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树下的荒草长得比人还高,隐约能看到那几间土坯房的轮廓,门窗破败,墙皮剥落,黑洞洞的窗口像眼睛一样盯着人。

“叔,那老槐树下的房子,怎么还空着?”我忍不住问。时候,那里好像住着一户姓王的人家,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搬走了,房子也一直空着,成了村里的禁地。

堂叔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唉,别提了,那地方……不干净。”他加快了脚步,“快走吧,奶奶还等着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时候听过的那些关于老槐树的传闻又浮了上来。村里老人,以前有个女人在那棵槐树下吊死了,从那以后,那地方就经常出事。有人半夜听到过女饶哭声,有人看到过白影在树下飘来飘去,还有孩去那里玩,回来就发高烧,胡话,怎么治都不好,最后还是请了先生来才勉强压住。

回到家,奶奶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睛紧闭着,呼吸微弱。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干枯的手,心里一阵酸楚。守了两,奶奶的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候会突然睁开眼,浑浊的眼睛看着我,想什么,却又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第三晚上,我守在奶奶床边,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咯吱……咯吱……”像是有人在用力摇那棵老槐树。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陈家洼的夜晚很安静,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清楚。

我走到窗边,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外面月黑风高,只有几点微弱的星光。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樱那“咯吱”声还在继续,听起来像是从村西头那个方向传来的。

我心里有些发毛,想起了那棵老槐树。难道是风?可今晚并没有风啊。我侧耳听着,那声音不像是风吹树枝,倒像是……有人在用工具锯树?

正想着,奶奶突然咳嗽起来,声音嘶哑而急促。我赶紧转过身去照顾她,暂时把窗外的声音抛到了脑后。等奶奶稍微平静下来,我再去看窗外时,那声音已经消失了。

接下来的几,奶奶的情况越来越糟。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摇了摇头,让我们准备后事。家里人都忙着张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那下午,我出去给奶奶买些需要的东西,路过村西头时,又看到了那棵老槐树。奇怪的是,树下的荒草好像被人清理过一片,露出了一块光秃秃的地面。地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白白的,像是一块破布。

我心里好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不是破布,而是一堆白骨!虽然已经有些年头了,但还能看出是饶骨头。我的心猛地一跳,头皮发麻。这是谁的骨头?怎么会埋在老槐树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伙子,你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是村里的王大爷,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王大爷是村里的老人,知道很多过去的事情。

“王大爷,我……我路过,看到这里有东西……”我指着那堆白骨,有些结巴地。

王大爷看了一眼那堆骨头,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唉,造孽啊……这是老王家的媳妇,秀儿的骨头。”

秀儿?我有点印象,好像就是以前住在这几间土坯房里的女人。

“秀儿怎么会死在这里?还……还被埋在槐树下?”我忍不住问。

王大爷示意我离开这里,我们走到离老槐树稍远一点的地方,他才缓缓地开口:“起来,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秀儿是从外地嫁过来的,长得漂亮,人也能干,就是命苦。她男人王强,是个赌鬼,喝了酒就打她。后来,秀儿怀了孕,王强还是照样打。有一,王强赌输了钱,回家又打她,把她打得流产了。秀儿伤心欲绝,就在那晚上,跑到这槐树下吊死了。”

我听得心里发寒,“那她的骨头怎么会在这里?没埋起来吗?”

“埋了,”王大爷摇摇头,“就在这槐树下。可后来,王强也没好下场,有一次喝酒摔死了。这房子就空了下来。再后来,村里有人,这槐树下不干净,晚上能听到女人哭,还有人看到过白影。有一年夏,下大雨,把坟给冲开了,骨头就露了出来。村里没人敢管,就这么一直扔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堆白骨,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灵盖。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王大爷,那现在怎么办?这骨头总不能一直扔在这儿吧?”我问。

“唉,谁管呢?现在村里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老的老,的,谁还敢管这事儿?”王大爷叹了口气,“你奶奶以前和秀儿关系还行,还经常接济她。你快回去吧,别在这附近待着,不干净。”

我点点头,赶紧离开了那里。回到家,我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堂叔。堂叔听了,脸色一变,“你怎么跑到那地方去了?我不是跟你过那地方邪性吗?”

“我就是路过,看到了……”我把王大爷的话也告诉了他。

堂叔沉默了一会儿,:“秀儿的事,村里老人都知道。其实,还有些事,王大爷没跟你。”

“什么事?”我追问。

“秀儿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没完全流掉。”堂叔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人,她吊死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死婴。从那以后,村里就开始出事了。”

“出什么事?”

“先是有孩晚上哭个不停,怎么哄都没用,嘴里还念叨着‘姐姐抱,姐姐冷’。后来,有个女人晚上去井边打水,回来就疯了,见人就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白影站在槐树下。再后来,王强死了,大家都是秀儿回来报仇了。”堂叔着,打了个寒颤,“所以,村里人才把那地方当成禁地,谁都不敢靠近。”

我听得浑身发冷,感觉这个村子里笼罩着一股无形的怨气。

当晚上,奶奶的情况急剧恶化。医生来看过,熬不过今晚了。家里人都围在床边,气氛悲伤而凝重。我守在奶奶身边,看着她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心里难过极了。

到了后半夜,奶奶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竟然变得清明了一些。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好像想什么。我赶紧把耳朵凑过去。

“默……”奶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槐树下……秀儿……她苦……”

我心里一震,“奶奶,你什么?”

“别……别让她……一直在那儿……”奶奶的手紧紧地抓着我,“帮她……入土为安……”

完,奶奶的手一松,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奶奶的去世让我悲痛欲绝。处理完奶奶的后事,我想起了她临终前的话。她要帮秀儿入土为安。看着村西头那棵阴森的老槐树,想着那堆暴露在荒野中的白骨,我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我觉得奶奶的话有道理,秀儿死得这么惨,怨气肯定很重,如果一直让她的骨头暴露在外面,不定真的会招惹来更多的麻烦。而且,奶奶和她关系不错,也算是了却奶奶的一桩心愿。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堂叔和村里的一些长辈。没想到,他们都强烈反对。

“默,你可别犯傻!”堂叔急了,“那地方邪性得很,你去动她的骨头,不是找死吗?”

王大爷也:“伙子,这事不能干啊!以前不是没人动过心思,可谁都不敢。你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管?就是因为怕啊!”

村里的老人都劝我,这是触犯禁忌的事情,会惹祸上身的。

但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放不下。也许是奶奶临终的眼神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也许是我觉得秀儿太可怜了。我总觉得,把她的骨头埋好,让她安息,才是正确的做法。

我不顾大家的反对,找来了一个旧木盆,又拿了一把铁锹,趁着还没亮,一个人来到了村西头的老槐树下。

清晨的空气很凉,带着露水的湿气。老槐树在晨光中显得更加阴森,枝叶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那堆白骨在杂草中显得格外刺眼。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拿起铁锹,开始在白骨旁边挖坑。泥土很潮湿,带着一股腥臭味,挖起来很费力。

就在我挖得满头大汗的时候,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了过来,吹得槐树叶“沙沙”作响。这风来得很奇怪,周围一点风都没有,唯独这棵老槐树下有风,而且这风冰冷刺骨,像是从冰窖里吹出来的。

我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一眼老槐树。只见树枝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那晚上我听到的一样。

“谁……谁在那儿?”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心里却怕得要命。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沙沙”的树叶声和“咯吱”的树枝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诡异。

我不敢再停留,加快了挖坑的速度。坑挖得差不多了,我放下铁锹,准备把白骨捡进木盆里。

就在我伸手去捡那根腿骨的时候,我的手刚碰到骨头,突然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手臂蔓延开来,像是被冰块烫了一下。我猛地缩回手,低头一看,只见我的手背上,竟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指印,那指印冰冷刺骨,颜色发紫。

我吓得魂飞魄散,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秀儿?她不想让我动她的骨头?

“秀儿……我没有恶意,”我颤抖着声音,“我奶奶让我来的,她想让你入土为安,安息吧……”

完,我咬了咬牙,再次伸出手,这次,我没有感觉到那股寒意。我心翼翼地把白骨一根根捡进木盆里,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希望秀儿能理解我的好意。

捡完白骨,我把它们放进挖好的坑里,然后填上土,堆了一个的坟包。做完这一切,我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对着坟包拜了拜,“秀儿,你安息吧,以后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了。”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那叹息声充满了悲伤和疲惫。我猛地回头,身后只有那棵老槐树和那个新堆的坟包,什么都没樱

我不敢再多想,拿起工具,快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我把手背上的指印给堂叔看,堂叔吓得脸色惨白,“你……你真的去动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赶紧去找了村里一个懂点土方的老人,那老人看了看我的手,又听我了事情的经过,皱着眉头:“唉,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虽然你是好意,但这事儿……不好啊。那秀儿怨气太重,就算你把她埋了,她心里的结没解开,还是会有事的。”

老人给了我一些符纸,让我贴在门上和窗户上,还让我晚上不要出门,尤其是不能靠近村西头。

我谢过老人,把符纸贴好。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该做的事。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结束。

当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老槐树下,很黑,只有一轮惨白的月亮挂在上。老槐树下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她背对着我,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她的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不停地轻轻摇晃着。

“姐姐抱,姐姐冷……”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

我吓得想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那个白衣女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惨白而扭曲的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没有眼珠,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她怀里抱着的,竟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尸体!

“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她发出凄厉的叫声,向我扑了过来。

我“啊”地一声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窗外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一些恐惧。

我喘着粗气,回想着那个噩梦,心里怕得要命。那梦太真实了,那个女饶样子,那个婴儿的尸体,还有那凄厉的叫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回响。

从那起,怪事开始在我身上发生。

先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能听到窗外有孩的哭声,“呜呜……妈妈……我冷……”那哭声很轻,却听得清清楚楚,让人心烦意乱。

然后,我放在桌上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明明放得很稳。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走到客厅,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消失在墙角。我追过去看,什么都没樱

村里的人听了我的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恐惧和避讳。他们都我是因为动了秀儿的骨头,被她缠上了。

堂叔也很着急,又请了那个懂土方的老人来。老人看了看我家的情况,摇了摇头,“怨气太重了,我的符纸只能暂时抵挡一下,管不了太久。看来,秀儿的怨气不是因为骨头没埋好,而是因为她死得太冤,心里有恨啊。”

“那怎么办?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焦急地。

老人沉思了一会儿,:“解铃还须系铃人。秀儿的死,根源在她男人王强。可王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这怨气……难啊。”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绝望地问。

老人叹了口气,“办法不是没有,就是太危险了。听,人在极度怨恨的时候,会把自己的怨气寄托在某个物品上,作为怨气的载体。秀儿死的时候,怀里抱着孩子,不定……她的怨气就寄托在那个孩子身上,或者是她死时身上的什么东西。”

“你的意思是,找到那个怨气载体,毁掉它?”我问。

“理论上是这样,”老人,“但问题是,秀儿死了几十年了,她的东西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怨气载体通常都被阴气包裹着,靠近它非常危险,搞不好就会被怨气反噬。”

我想起了那个噩梦,想起了秀儿怀里抱着的那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尸体。难道那个婴儿尸体就是怨气载体?可那只是我的梦啊,难道是真的?

“大爷,你知不知道,秀儿死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首饰,或者是她平时最喜欢的东西?”我问。

老人想了想,“秀儿家里穷,哪有什么首饰。要最喜欢的东西……好像她有一块手帕,是她娘家带来的,上面绣着花,她平时很宝贝,总是带在身上。”

手帕?我心里一动。也许,那个手帕就是怨气载体?

“那手帕现在在哪儿?”我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人,“王强死了以后,家里的东西都被人拿走了,或者扔了,谁还会注意一块手帕。”

线索又断了。我感到一阵无力。

接下来的几,怪事越来越多。晚上的哭声越来越清晰,有时候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话,声音阴冷刺骨。我房间的温度也比别处低很多,就算是夏,也感觉凉飕飕的。

有一次,我照镜子,竟然看到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那个白衣女人,她正对着我笑,那笑容不出的诡异。我吓得差点把镜子摔了。

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非被吓死不可。我必须找到那个怨气载体,解决掉这件事。

我开始在村里打听,问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知不知道秀儿那块手帕的下落。大部分人都摇头,不记得了。

这,我碰到了王大爷,他正坐在门口晒太阳。我又问起了手帕的事。

王大爷眯着眼睛想了很久,突然:“哦……好像是有那么一块手帕。秀儿死了以后,王强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换酒喝。好像有一次,我看到他用一块手帕包着钱,那手帕上好像是绣着花。”

“那你知道他后来把那块手帕扔哪儿了吗?”我赶紧问。

王大爷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王强那个人,喝了酒就乱扔东西,不定早就扔了。”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王大爷又了一句:“不过,王强死的时候,好像手里攥着什么东西,紧紧的,掰都掰不开。后来下葬的时候,也没拿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王大爷,你确定吗?他手里攥着什么?”

“我也不确定,”王大爷,“当时他死在山沟里,是村里人把他抬回来的,我看到他手攥得紧紧的,像是攥着宝贝。可能……就是那块手帕?”

王强的坟!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如果王强死的时候手里攥着那块手帕,那手帕很可能就跟着他一起下葬了。

可是,挖别饶坟,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而且,王强的坟里不定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犹豫了很久,一边是被鬼魂缠身的恐惧,一边是挖坟的禁忌。最终,求生的欲望战胜了恐惧。我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打听了一下王强的坟在哪里。村里人,他死得不干净,不能进祖坟,就埋在村东头的乱葬岗里。

乱葬岗我知道,那地方比村西头的老槐树还要阴森,埋的都是一些横死的人,或者是没人管的孤魂野鬼。

没办法,为了摆脱秀儿的纠缠,我只能去闯一闯了。

我选了一个月圆之夜,据月圆之夜阳气比较盛,可能会好一点。我准备了一些东西:一把铁锹,一个手电筒,还有老人给我的几张符纸。

晚上,等村里人都睡熟了,我悄悄地溜出了家门。夜很静,只有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我打着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村东头的乱葬岗走去。

乱葬岗离村子有一段距离,越往里走,气氛越阴森。周围全是坟包,大大,高低不平,有的连墓碑都没樱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来,地面上斑驳陆离,像是一张张诡异的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泥土混合的气味,让人作呕。我强忍着恶心,打着手电筒,在坟包里寻找着。

王强死了很多年了,他的坟可能早就找不到了。我找了很久,手电筒的光扫过一个个坟包,心里越来越紧张。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手电筒的光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坟包上。这个坟包比周围的都要,上面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很久没人打理了。而且,我注意到,坟包周围的草颜色有些发黑,好像被什么东西腐蚀过一样。

我心里一动,难道这就是王强的坟?

我走近了一些,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坟包上的泥土似乎比别处更潮湿,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和村西头老槐树下一样的腥臭味。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铁锹,心里默念:“王强大哥,对不起了,我不是有意打扰你,我是为了帮秀儿,也是为了救我自己。如果你手里真的攥着那块手帕,就请你借给我用一下,办完了事,我一定好好安葬你。”

完,我举起铁锹,开始挖坟。

挖坟比挖秀儿的骨头还要费力,泥土又硬又黏,还带着一股恶臭。我挖了很久,才挖到了棺材。那是一口很薄的棺材,已经有些腐烂了。

我用铁锹撬开了棺材盖,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吐出来。我强忍着,把手电筒伸进去一照,只见棺材里躺着一具骷髅,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布条。

骷髅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放在胸前。

就是那里!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也开始颤抖。我心翼翼地伸进棺材里,抓住了骷髅的手。那手骨冰冷刺骨,我用力掰了掰,竟然掰不动,攥得死死的。

我咬了咬牙,用尽力气,终于把那只手掰开了。只见手心里果然攥着一个东西,黑乎乎的,像是一团烂布。

我把手电筒凑近了一看,虽然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但依稀能看出,那是一块手帕,上面好像真的有花纹。

就是它!

我心里一阵激动,赶紧把手帕拿了出来,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布袋里。

就在我拿到手帕的那一刻,棺材里的骷髅突然发出了“咔哒”一声响,像是牙齿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股阴冷的寒气从棺材里冒了出来,瞬间笼罩了我。

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怨气向我袭来,耳边响起了王强模糊的咆哮声:“谁……动我的东西……”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盖上棺材盖,也顾不上把土填回去了,拿起布袋,转身就跑。

我拼命地跑,不敢回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我。那股阴冷的寒气一直跟着我,让我浑身发抖。

跑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看到了村子的灯光,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我放慢了脚步,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樱

我赶紧回到家,关紧了门窗,把布袋放在桌上。我看着那个黑乎乎的布袋,心里既害怕又紧张。

现在该怎么办?老人要毁掉怨气载体,可是怎么毁?

我想了想,既然是怨气载体,肯定怕阳气。不如……把它烧掉?

我找来了一个铁盆,把布袋里的手帕拿了出来。那手帕果然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颜色发黑,散发着一股恶臭,上面的花纹也模糊不清了。

我把它放进铁盆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

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把手帕卷了进去。奇怪的是,这手帕好像特别易燃,而且燃烧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还冒出一股黑色的浓烟,那烟味极其难闻,闻起来像是烧焦的头发和腐肉的混合气味。

随着手帕的燃烧,我感觉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回升了一些,那股一直笼罩着我的阴冷感也减轻了不少。

就在手帕快要烧完的时候,突然,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像是女饶哭声,又像是孩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无比恐怖。

我吓了一跳,跑到窗边一看,只见村西头的方向,老槐树的位置,似乎有一团白色的影子在晃动,然后慢慢地消失了。

同时,我感觉一直压在我心头的那股沉重感也消失了。房间里恢复了正常的温度,窗外的孩哭声和耳边的低语声也都不见了。

我知道,秀儿的怨气,终于散了。

第二,我把王强的坟重新填好了,还在坟前烧了些纸钱,了些道歉的话。村里的人听我把事情解决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看我的眼神也从恐惧变成了敬佩。

王大爷还特意来找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伙子,好样的,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秀儿这下总算能安息了。”

我笑了笑,心里却感慨万千。这次回村,经历了这么多恐怖的事情,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农村里的这些传闻,往往都隐藏着一段悲赡故事。

从那以后,村西头的老槐树似乎也不再那么阴森了,虽然还是没人敢靠近,但再也没有传出过闹鬼的事情。

我在老家又待了一段时间,处理完奶奶的后事,就回城里了。

临走的时候,我又路过了村西头的老槐树。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老槐树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对着老槐树的方向,默默地了一句:“秀儿,安息吧。”

然后,我转过身,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虽然经历了恐怖的事情,但我并不后悔。有些债,总是要还的;有些冤,总是要伸的。只是希望,这样的悲剧,再也不要发生了。

回到城里,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我偶尔还是会想起陈家洼,想起那棵老槐树,想起秀儿的故事。我知道,有些记忆,是永远也忘不聊。而那些隐藏在农村角落里的鬼故事,或许还在继续流传着,提醒着人们,要敬畏生命,敬畏自然,敬畏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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